倒是在顧薌出溫泉的時候發生了一段小插曲。會遊泳的人都知道,在水裏泡的時間久了,剛出水身體會感覺很重。而顧薌裹了這麼大一件浴袍,剛出水更重,所以毫無意外的,顧薌站在台階上直接向後栽進了溫泉,幸好安亦銘手疾眼快直接把她攔腰抱了起來,不然不知道她會在裏麵喝多少洗澡水呢。
不過這些都不是要命的,要命的是她此刻還在安亦銘懷裏呢,而且安亦銘正伸著手在她的鎖骨上不知道摸什麼。
顧薌驚呆了,完全不敢動,現在他摸鎖骨,待會兒是不是要襲胸了?怎麼辦?和他打一架嗎?能打得過他嗎?
就在顧薌胡思亂想的時候,安亦銘已經做完了他要做的事情,原來顧薌脖子上有一根掉落的頭發,他隻是順手幫她拿掉而已。顧薌又開始臉紅了,果然是自己太猥瑣了嗎?
安亦銘皺著眉頭道:“小心一點。”
“哦哦。”顧薌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安亦銘和她又對望一會兒,聲音低啞且有磁性地說道:“不要出去了嗎?”
啊!好丟人!她竟然看著他看癡呆了,她才是那個色狼好嗎?
回去的一路上安亦銘似乎都不是很想搭理顧薌,不過路上空調開得太足,顧薌搓了兩下胳膊的時候,他倒是主動把空調溫度給調高了。
回到安亦銘的別墅,不待他開口,顧薌便跳下車一溜煙跑回了自己房間,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到了房間看到小宇正坐在電腦桌旁玩電腦,顧薌便氣不打一處來,拽住他的衣領便將他拽起來,黑著臉質問他:“你怎麼能把我一個人丟給安亦銘?還是在那種地方?”
小宇雖然才剛上初中,但是已經懂得大人的事情。對於顧薌的質問,他表現得有些不屑:“姐,行了,幹爹這麼好的條件,打著燈籠也難找,你稍微矯情一下就算了,我看你遲早是要從了他的。”
顧薌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你出息了啊,還沒怎麼樣呢,你就想賣姐求榮了。”
小宇摸著腦袋看著她,一臉委屈和惱怒:“姐,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打我的頭!”
“我也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不是咱們落難,我能去求安亦銘嗎?我又不喜歡他!你以後要是再敢把我推給他,我就打死你!”為了證明自己是認真的,顧薌又咬牙切齒地重複了一遍,“打死!”
“幹爹那麼帥,你又不吃虧,不知道你矯情什麼!”小宇對於顧薌又給他一巴掌這件事惱羞成怒了,顧薌覺得隻要自己再打他一下,他絕對會跳起來反抗,衡量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可能打不過小宇,所以便適可而止了。
有時候,和孩子是要講道理的。顧薌偽裝成文藝女青年:“有些事你不懂,愛情呢,是需要感覺的。我對安亦銘一點感覺都沒有,別說嫁給他,和他在一起多待一會兒我都覺得是受罪,所以你知道我今天晚上有多痛苦嗎?你看看我的表情,看看我的思想,我就快被他折磨死了你知道嗎?”顧薌把手指著頭湊在小宇麵前,強迫他看看自己有多麼不願意和安亦銘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