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啊?這女的你們認識?”
揪著對方衣領的張帆狠狠的一推,將吳媽推到摔在地上,轉身衝葉雨晨說道“這吳媽是我們這裏做飯的,來白虎幫二十多年了,我從小就是吃她做的飯長大的,沒想到她......她咬舌自盡了!”就一個轉身的功夫這吳媽的嘴裏就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在我麵前咬舌自盡?”葉雨晨快速點個幾個穴位止血,捏開嘴巴查看情況,卻見舌頭完好無損,唯獨少了一顆槽牙,口中獻血帶有腥臭。手搭上對方手腕卻摸不到脈搏,已然沒了心跳。“應是服了劇毒,此刻已是毒發。她的槽牙裏應該事先藏著劇毒,見事情暴露就選擇了永遠閉口。”
“葉先生?這是什麼情況?希望你能給個說法!”一個神情憔悴,雙眼通紅的女子走了過來。
“白小姐您請節哀,我不知道您需要一個什麼樣的說法!”麵前女子的脖子上掛著一串紫檀的佛珠,應該是老幫主的女兒,靜怡師太的俗家弟子白鳳。
“這吳媽二十多年前就到了白虎幫,一直勤勤懇懇的為我們白虎幫上上下下上百口子人做飯,從不言個累字,她是一個多麼和藹可親,多麼善良的人。你現在將她丟在我爹靈前,說她與我爹之死有關係,而且人還是中毒死的!我怎麼能信你的一麵之詞,沒有一個合理的說法,你怕是離不開這裏!”
白鳳話語一出一旁的周步雲從手下哪裏奪過一把鋼刀,將刀架在了葉雨晨的脖子上“葉大夫,這件事情必須有個解釋。”
“周叔快將刀放下,別這樣,葉先生不是壞人!”張帆見周步雲拔刀了,急忙好言相勸“你先把刀放下有事大家慢慢談!”
葉雨晨看了一眼脖子上冰冷的鋼刀,冷冷一笑衝白鳳道“我好心幫你們,你們卻這般待我!白小姐天亮了,你讓其他弟子下去休息吧,這些事情我們幾個在這裏談就好了,這吳媽能滲透進來,其他人我怕......”
白鳳皺了皺眉衝身後的幫眾擺了擺手“累了一晚了你們先下去休息,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許靠近!”
白虎幫的弟子聞令收起武器離開。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周步雲的刀又往前靠了靠緊貼在葉雨晨的脖子上,傳來令人不安的冰寒。
“可以,在回答你們問題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張帆,張帆你昨晚給我說你師父讓你去了關外一趟,我想知道你這一趟去了關外哪裏,做了什麼事,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帆有些惶恐,眼神有些不安的偷瞄了一下白鳳。“不知葉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懷疑我跟外人勾結殺害我師父?”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想掀起我們的內鬥嗎?張帆師弟拜入我爹門下二十多年,從小是當兒子養大的,他怎麼會陷害我爹!”白鳳斥言指責。
“正因為老幫主待他如兒子一樣,所以才會特地差遣他去了趟關外,也正因為這趟關外之行害死了老幫主。剛剛這吳媽在搜尋房屋之後去了後山,在後山會見了一個人,我偷聽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對方要吳媽找到張帆帶回的東西,並想方設法殺了他。張帆說吧,你這趟關外之行都做了什麼吧!”
“張帆,快說!”白鳳皺眉催促起來。
“哎,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害了師父跟大家夥,有些事情並沒有我們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我們白虎幫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三流門派,隨時可能被吞並或覆滅,為了白虎幫的發展和壯大,師父就暗中找了靠山,就是臨淵閣,我們為他們做打手暗中做一些明麵上他們做不了的事情。此番關外之行則是臨淵閣讓我們去找西域曼陀羅!”
葉雨晨摸了摸下巴,他對這花是了解的便對眾人娓娓道來“西域曼陀羅,傳聞這是一種被上蒼詛咒的花,生長在大漠之中,花香能讓人產生強烈的幻覺,枝葉根莖有劇毒,中毒之後會使肌肉鬆弛動彈不得。它生長在沒有人際的大漠,沒有一個找到它的人能夠安然離開。據說江湖上曾經有一種十分歹毒的毒藥十香軟筋散,它就是用西域曼陀羅加其他藥粉製成。中毒者渾身上下提不起一點勁,甚至連站立都是困難完全喪失戰鬥力,直接成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莫非......”
“對,就是這個西域曼陀羅!臨淵閣具體要它來做什麼並沒有告訴我們,接到任務後師父便讓我前往西域尋找,多的沒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