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瀚奕連著兩日都沒有回別墅,蘇瀾過了個安靜的周末。
她晚上在整理周一要交給教務處的資料,聽見大廳裏窸窸窣窣的聲音。
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蘇瀾連忙拿過書房裏的高爾夫球杆,小心翼翼下樓。
將將站在樓梯的拐角處,就看見一臉酒氣的紀瀚奕。
手中的高爾夫球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他是喝了多少酒,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蘇瀾跨步跳下去,用盡全身力氣拖著紀瀚奕,他卻微眯眼眸俯身靠近她,嘴唇就貼在她耳廓的位置,灼熱的氣息全部嗬進她耳朵。
她渾身顫栗,內心都是癢得。
紀瀚奕呢喃,“小櫻,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瀾聽的清晰,她渾身血液倒流,臉色慘白,許久她才聽到自己的聲音,“你……認錯人了,我扶你上樓,給你煮醒酒湯。”
紀瀚奕溫順的像個孩子,他雙手纏繞著她的脖頸,熱烈的吻將她包裹。
濃鬱的酒味讓蘇瀾有些許不適應,她猛地咳嗽了幾聲後,反手就給了紀瀚奕一個巴掌。
“你看清楚,我是蘇瀾!”
她氣急敗壞地吼,內心也燃燒著熊熊烈火。
紀瀚奕隻愛蘇櫻是事實。
他似乎清醒了一分,卻還是拖著她向二樓走,蘇瀾把紀瀚奕甩在臥室床上後落荒而逃。
三年裏,他隻有最近頻繁回家。
她僵硬地煮著醒酒湯,看著鍋裏滾燙的液體,忽然有人自身後環抱住她。
蘇瀾驚愕,紀瀚奕的力氣格外大,她無法掙脫分毫。
男人將她抱著放在了廚具台上,她手肘慌亂地揮舞,廚具劈裏啪啦倒了一地,發出巨大的聲音來。
“紀瀚奕,你別亂來,你喝醉了!”蘇瀾焦急地說著,她想跳下去,下一秒就被男人壓在身下,他粗暴地拽掉她的睡衣,毫無征兆地進入她的身體。
她怒罵:“紀瀚奕,你混蛋!”
紀瀚奕隻是悶哼一聲,惡魔般的聲音環繞在她耳邊,“我知道你是蘇瀾。”
蘇瀾雙手掐著他的胳膊,一字一句不甘心道:“你沒醉?”
“嫁給我不就是想讓我睡你麼,現在給你機會了!”
紀瀚奕冰冷的話語讓蘇瀾徹骨寒冷,她猶如死魚,任由他無盡折磨。
她渾身綿軟,沒有一絲力氣的時候,紀瀚奕突然抱著她站在了地上,蘇瀾被他的大力頂的一下子朝著滾燙的湯鍋撲過去……
沸騰的醒酒湯濺在她的肚皮上,胳膊上,疼的蘇瀾嘶啞地叫出聲來。
紀瀚奕被這一幕惹怒,他抽身離開,背對著蘇瀾冷言冷語,“這是你欠我和蘇櫻的。”
廚房一片狼藉。
蘇瀾狼狽地靠在角落,直到天亮。
她早上走的悄無聲息,生怕與紀瀚奕打上照麵,提前一個小時就去了學校。
教務處處長來上班時看見在辦公室門外等候的蘇瀾,眯眼笑著調侃,“學校裏要是多幾個你這麼敬業的老師就好了。”
蘇瀾陪笑,她將整理好的資料交給處長,還思忖著趕回去給學生上課。
處長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給她指派了新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