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遊戲才剛剛開始(1 / 2)

王欣梅斜睨了蘇瀾一眼,優雅的從包裏拿出了一張支票給她,聲音也比之前輕柔了不少,“蘇瀾,你和瀚奕沒有緣分,就別這麼執拗了,這支票上麵是十萬,你好自為之。”

蘇瀾內心抖動,她猛地抬頭,輕哼一聲,“那這紀太太當的可真是廉價,你拿這點錢打發叫花子嗎?”

王欣梅臉色大變,她雙手的指甲狠狠掐著掌心,恨不得衝到審訊室裏麵把蘇瀾給捏碎。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王欣梅咬緊牙關,雙眼幾乎能冒出熊熊烈火來。

蘇瀾隻是將那份離婚協議書撕的粉碎,她要清白著離開紀瀚奕。

警官提示的聲音環繞在耳邊,“二位探視時間到了。”

世界終於安靜,蘇瀾將頭完完全全縮在兩膝之間,她眼睛都是幹澀的,想哭連淚水都是奢侈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麵牆外有一道目光一直看著自己。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她完全沒有印象,第二日提審之時,她看見了警官口中所說的她的擔保人,紀瀚奕。

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衣,坐在輪椅上,阿緣推著他穿梭在警官之間。

她與紀瀚奕目光相撞,蘇瀾好似碰到了一塊滾燙的烙鐵,將她的皮膚都瞬間灼燒,她猝不及防地收回視線。

紀瀚奕隻是薄唇輕抿,良久對阿緣說道:“過去。”

蘇瀾如坐針氈,她想解釋,卻如鯁在喉。

她與紀瀚奕之間,仿佛隔了不止一條鴻溝,是一個無底洞,怎麼都填補不了的無底洞。

內心猛地一抽,蘇瀾慢慢垂下頭,紀瀚奕冷硬的聲音自她兩米外鑽進耳朵裏,“做虧心事了,不敢看我?”

蘇瀾這才揚起下巴,她聲音低了些許,“我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

“你去酒吧做什麼?和溫煜覺私會還是寂寞了去找男人?”紀瀚奕雙手握在輪椅邊緣的位置,甚至還有節奏地敲打著。

蘇瀾愣了一下,才堪堪回答,“我去酒吧是為了找以前的同學商量一件事……”

“蘇瀾,你到現在還撒謊!”紀瀚奕聲音徙然間拔高了一個度,他幽深的眸子像一片浩瀚的海,瞬間能淹沒人。

他冷哼一聲,“你是想維護那個殺人犯?”

蘇瀾搖頭,辯解道:“溫二少沒有殺人。”

紀瀚奕一拳砸在了輪椅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他額前青筋條條凸起,暴怒道:“我來做你的擔保人是不想你頂著和蘇櫻相似的臉成為殺人犯的共犯!被害人家屬不同意解剖屍體,是不是真的失血過多導致的死亡,不得而知,你最好安分點,別再給紀家丟人。”

自從酒吧發生了那件事,全城都處在了高度戒備的狀態中,這個女人是當真天真!

蘇瀾啞口無言,的確,與她有關的所有事,新聞媒體都能給寫成紀家的,還給她一個“紀太太”的美名,其實,她隻是個空殼子……

她喪失了底氣和勇氣,像一株偃旗息鼓的食人花,輕輕“恩”了一聲之後便沒了下文。

有警官向紀瀚奕走過來,微笑著互點頭之後才說道:“紀少,酒吧的監控已經不全了,沒有一條對紀太太是有利的,這樣的情況下,你做她的擔保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