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瀚奕穿著特別正式的西裝,看見麵前的女人時,他將手中別人送來的酒杯“啪”一聲拍在玻璃麵的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來。
陪酒的女人被嚇得不輕,嬌嗔一聲:“紀少別生氣,你這段時間怎麼都不見來?”
紀瀚奕眸子微凜,看著蘇瀾從他麵前爬起來,還大膽地伸手捏著他的臉,笑得很敞亮:“紀瀚奕啊,隻有在夢裏你才這麼乖。”
蘇瀾嘟著嘴眼看就要親上去,被紀瀚奕身邊的一個美女攔住,美女比較生猛,直接想給蘇瀾一個巴掌的,愣是被紀瀚奕空中攔截。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生氣,爆發了一個字,還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滾!”
原本給紀瀚奕陪酒的美女全部作鳥獸狀散開,他這才住呢比收拾這個不安分膽子長毛的女人!
“喲,好興致啊,怎麼變了口味?”於謙上洗手間回來後,就看見紀瀚奕懷裏抱著一個已經醉了八成的女人。
他想要看看那個女人的麵貌,蘇瀾梗著脖子,直接嘔吐在了紀瀚奕的大腿上。
她有幾分舒服,旁邊聲音太過於嘈雜,她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但是腦袋很沉重,心有餘而力不足。
紀瀚奕額前青筋條條綻開,很想將懷裏的女人撕碎。
他隱忍著所有的怒氣,站起身,將蘇瀾丟在了雅座。
走之前對於謙吩咐說道:“看好她,出什麼意外,剁了你。”
於謙之感覺匪夷所思。
跟紀瀚奕認識這麼久了,除了蘇櫻那個丫頭,沒見他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啊,難道他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他倒是知道紀瀚奕有一個提不上台麵的老婆,但那都是為了報複,他此刻有點好奇這個女人的來頭。
紀瀚奕不知上哪換了一身衣服,迅速地回到了拚酒區。
於謙賤兮兮地笑著,問紀瀚奕:“不是前幾日就要死要活在輪椅上嗎,怎麼今天就意氣風發,跑來酒吧了?”
紀瀚奕眸光未曾從蘇瀾身上離開,他漫不經心地回答:“來談了一筆生意,順便把這個女人抓回去。”
聽紀瀚奕的鵝口氣和這個女人關係匪淺,於謙想套話,所以遞給紀瀚奕一杯酒,“所以你的腿早就好了?”
紀瀚奕“恩”了一聲,默認於謙的話。
他的腿的確沒有大礙,這樣做不過是公關策略,為了新品發布會做準備,增加曝光,多一些話題和懸念罷了。
於謙打了一個響指,眼裏冒著精光,“好啊你,把我從美國騙回來,損失你負責嗎?”
紀瀚奕優雅地喝了一口酒,大手就隨意攤開搭在沙發背上,許久才悠悠道:“你回來我的腿就能在新品發布會之前好了,你覺得呢?”
“你連我都利用,你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
於謙:“……”
紀瀚奕是一塊朽木,不適合雕琢。
適合放在荒無人煙的地方自生自滅,或者風幹被螞蟻啃食幹淨。
紀瀚奕覺得自己身體有些發熱,但是那種熱度是從內心散發,他大腦的警戒因子快速地竄出來,在於謙還要喝酒的時候及時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