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晃晃悠悠進了俱樂部裏麵,蘇瀾始終跟在紀瀚奕後麵,在拐角處的時候她叫了一聲紀瀚奕的名字,問道:“你說話作數嗎?”
男人停下腳步,等著蘇瀾走近後,他薄唇微微揚起,“作數。”
隨即,他冷笑一聲,嘴唇貼在蘇瀾耳邊接著道:“就怕你承受不來。”
蘇瀾固執,仰著頭像一隻自信的孔雀,“那是我的事。”
俱樂部的車場是人工建立的模擬環山路,在入口處有模擬賽車的地圖,參與賽車的可以每人選一個地圖,地勢都凶險萬分,但是起點道終點的距離是一樣的,第一個到達的話,算贏,還有一百萬現金獎勵。
蘇瀾看著遊戲規則愣了許久,紀瀚奕丟給她一個車鑰匙,“這次的比賽你替我參加,拿了第一抵消一千萬,一百萬獎金歸你,沒拿到一千萬,我會讓今晚在場的女人都走,你一個人取悅所有人。”
他說的雲淡風輕,就好像在講故事一般。
卻從來不知道因為他一句話,就讓蘇瀾得拚命的去爭第一。
那鑰匙上麵還帶著紀瀚奕剛觸摸過的溫度,蘇瀾將鑰匙歸還給紀瀚奕,“我不會開賽車。”
她說的是實話,雖然是模擬場景賽車,但她經不起折騰。
本身就是提前出院,胳膊沒有完全恢複,醫生再三叮囑,不能拿重物,她還懷著孩子,更不能冒險。
“那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開車或許還有可能拿第一,不去,就這麼想被那些男人玩弄嗎?”
紀瀚奕視線冷漠,根本就沒有打算接過那鑰匙。
蘇瀾嗤笑,“紀少想折磨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讓一個行外人去開賽車,這是對這個行業的侮辱,你猜對了,我就是想要被那些男人玩弄,既然能來到賽車俱樂部的男人,各個非富即貴,要是被哪個不長眼的看上了,欠紀少的五千萬豈不是就有著落了?”
“你可真賤!”
“你莫不是忘了世上有個詞叫做,人以群分,紀少說我賤,那你呢?”
紀瀚奕語塞,他總覺得蘇瀾哪裏變了。
以前在他跟前,這個女人倔強,但是絕對不伶牙俐齒。
所以女人有很多麵才是真的,這一麵才是真正的蘇瀾吧。
“紀少,就在等你了!五分鍾後賽場見!”
有一同參加比賽的人嘹亮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提醒紀瀚奕。
紀瀚奕不等蘇瀾反應過來就拽著蘇瀾去了出發點,他將蘇瀾推進車座裏紳士地為她係好安全帶,一麵玻璃之隔,紀瀚奕用口型說了兩個字,“加油。”
蘇瀾愣了愣,隻聽見裁判說了一句“GO!”
她緊張的握著方向盤踩了油門向前開去,不懂賽車,將賽車當做尋常的車子來開。
俱樂部的休息區,紀瀚奕直接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慵懶地坐在了那皮質的沙發上,看著前方的多媒體顯示屏,上麵是蘇瀾正在開車的畫麵。
紀瀚奕倒了一杯茶,一口飲盡杯中的茶水後對著多媒體控製台的位置,拿著話筒對其餘幾個參賽的人說話,“開慢一點,讓蘇瀾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