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走近紀瀚奕,整個人都撲進了紀瀚奕的懷裏,“我知道你最近公司很忙,沒有時間陪我,所以我今天出去特意為你買了一樣禮物,希望有它陪伴著你,那樣你就能感覺到我時時在你身邊。”
她將香水拿出來呈現在紀瀚奕的麵前,紀瀚奕低頭看了一眼,這款香水,好像蘇瀾以前送給他的一款。
他沒有說話,默默地接過來,點了一下蘇櫻的額頭說道:“懷孕了,出去的時候注意點,需要保鏢的話,和阿緣說一聲,讓他給你安排,我可能要在新加坡待更久,你先回國?”
蘇櫻就是縮在紀瀚奕的懷裏一動不動,孩子氣的問紀瀚奕,“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這個問題紀瀚奕也反複問自己,直到現在也沒有答案。
如果不愛的話,他為什麼能容忍蘇櫻一直留在自己身邊,是因為念舊情嗎?
如果愛的話,為什麼他看見蘇櫻的時候就變得很煩躁,甚至想逃離。
或許以前對麵前女人的那些深情都消失了吧,剩下的隻是對她肚子裏孩子的愧疚,和責任。
於謙在最短的時間內就給紀瀚奕回複了一條簡訊——闌尾手術不需要那麼開那麼長的口子,我找專業的醫生問過,他們說,那個口子開的位置,下麵剛好是子宮。女人生孩子,子宮擴張,最後剖腹孩子取出後,傷口愈合,雖然傷口有一點細微的偏差,但和闌尾開刀的地方不在一處。
紀瀚奕雙手緊緊握著,不動聲色的推開了蘇櫻,他滿臉疲憊,“早些休息吧,我要開辦公電腦,萬一輻射到孩子,就不好了,我去隔壁。”
蘇櫻沒有拒絕,而是靜靜的看著紀瀚奕離開。
他們之間……
就像一杯白開水,現在已經完全冷卻。
蘇櫻在第二日的時候就找了一個借口回到了國內,她變得比以往文靜,不喜歡說話,還喜歡接觸紀瀚奕集團內部的工作。
以未婚妻的名義讓阿緣給她安排在了紀瀚奕的身邊,就等紀瀚奕回來。
她把孩子的名字寫了一排排,給紀瀚奕發短信,說這些名字都是找大師算過的,孩子的前途非常好,讓紀瀚奕從中決定一個。
依舊沒有收到回信。
阿緣接到紀瀚奕的電話,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又看了眼待在紀瀚奕辦公室的蘇櫻,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這紀少讓他夾在中間難做啊。
蘇櫻意識到阿緣是去接紀瀚奕的電話,她唇角浮現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紀瀚奕打電話,果然顯示在通話中……
阿緣走到了洗手間,低聲接聽,紀瀚奕在電話那端簡短的說了一句話,“把那枚戒指上最近的定為記錄和錄音全部發到我的郵箱。”
接著就是“嘟嘟嘟”的忙音。
紀瀚奕在新加坡第一次聽到那些錄音時,正好開完一個重要的會議,他就坐在會議桌旁邊,看著一部分員工散去,才打開了阿緣發過來的郵件。
錄音裏,蘇櫻就隻是在和店員講一些,要買一款男士香水,從她們談話間可以聽出來,那個香水的牌子剛好是那一日蘇櫻離開新加坡之前送給他的那款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