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蘇櫻在國內已經備婚了,她是不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嗎?”
景瀚坐在了紀瀚奕的病床前,笑嘻嘻的看著紀瀚奕,等待著男人的回答。
“裝聾作啞罷了,我會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
紀瀚奕聲音冷的像是從冰窖裏墜落出來,看向窗外時,如墨的瞳孔裏氤氳起一層駭人的氣息。
這是景瀚第一次見到紀瀚奕被一個女人惹怒到這種程度。
從紀瀚奕的眼睛裏,他就知道,紀瀚奕這一次會把蘇櫻整到地獄裏去。
“這幾天你和蘇瀾怎麼安排,顧清歌怎麼辦?”
景瀚覺得紀瀚奕太不夠兄弟了,自己帶著蘇瀾出去玩,還要裝虛弱,搞得蘇瀾對他嗬護備至,生怕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讓紀瀚奕受到傷害。
他就不一樣了,是紀瀚奕和蘇瀾之間赤裸裸的大燈泡。
大到了什麼程度,顧清歌看不見,他的瓦數可想而知。
“你幫顧清歌聯係尋找角膜,錢都不是問題。”
紀瀚奕聲音沉了些許,景瀚點頭,隨即擺擺手,“溫煜學對顧清歌一往情深,不如把找角膜的事情交給溫煜學去辦,這麼幾年,你也看出來,那個男人值得任何女人托付終身,他為什麼單身你也知道。”
“可以。”
景瀚就站在窗邊聯係溫煜學,手機還開了免提。#@$&
“我要說一件事,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有關顧清歌的。”
溫煜學剛好在會議桌上,接到景瀚這個電話還是頗感意外,他掃了一眼還在等待自己發話的員工,還是毅然決然拿著手機衝出了會議室。
“我和紀瀚奕還有蘇瀾在法國偶遇到了顧清歌,但是她的眼角膜被人強行摘掉了,現在看不見,過段時間我們一起回國,找合適角膜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晚上我會給你一份顧清歌DNA的數據。”
這些字像炸彈一樣在溫煜學腦子裏炸開,他耳朵嗡嗡作響,沒有聽錯,景瀚說的是顧清歌在法國找到了,但眼睛卻看不到了。
紀瀚奕和他身邊的人呢不會說謊,溫煜學抑製住自己激動地情緒說道:“給我具體的地理位置,我來找你們。”%&(&
“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你這件事需要默默的做,慢慢的讓顧清歌……”
話還沒說完溫煜學就聽見景瀚那邊有什麼響動,他聽到了蘇瀾的聲音,接著就是電話被掛斷。
蘇瀾帶著顧清歌一同進來,看見景瀚鬼鬼祟祟的收起手機,同時紀瀚奕和景瀚兩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古怪,蘇瀾狐疑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景瀚快速的將手機滑進了兜裏,嗤笑一聲,“哪有什麼事瞞著你,不過是紀瀚奕工作上的事情罷了。”
顧清歌雙手放在虛無的空氣裏,探著前方有沒有障礙,蘇瀾雙手急急的拉住顧清歌,她低低的和顧清歌說道:“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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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羽集團
溫煜學心神不寧,掛斷電話後第一時間就停止了會議,在所有的員工全部離開後,他才慢慢的冷靜下來。
溫煜覺帶著小鯨魚和綿綿同時來找他,小鯨魚看著溫煜學情緒低落,軟軟糯糯的問道:“大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