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瀚奕拗不過蘇瀾,兩人隨意吃了點東西就去了一家遊戲廳。
法國的遊戲廳和國內的遊戲廳有一些不同,基本上很國際化,蘇瀾發誓,所有的項目都要玩一遍。
她恢複了自己一些天性,走走最前麵,忘記了自己帶著紀瀚奕進來,男人跟上來拉著她的手時,蘇瀾皺眉,大腦第一反應,這誰啊……
隨後她心虛的笑了笑,甚是欣慰。
也就是有這樣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不那麼在乎紀瀚奕了。
可事實是——
紀瀚奕車禍後,她不顧一切的去陪伴,生怕紀瀚奕發生任何意外。
紀瀚奕所有的要求都答應。
“你會玩嗎?”
以前在國內的時候,蘇瀾還是華美學院的老師,那會兒他不記得蘇瀾會玩這些。
隻知道她業餘愛好會作畫什麼的。
想到一幅畫。
也是很久遠的事情了,蘇瀾的一幅畫,他以拍賣會的方式拍賣到了,當時花了一千萬。
不過拿回南湖二路的別墅裏珍藏,現在那棟別墅裏所有的東西都燒毀了,包括他曾經買回去的那副畫。
是蘇瀾臨摹梵高的《星空》。
蘇瀾信誓旦旦,“我可以橫掃所有的遊戲項目,你不信咱們可以打賭!”
“賭什麼?”
“賭你會健健康康,好起來。”
紀瀚奕沉默,真傻。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騙她的。
為的就是找回她那顆遺失的心。
紀瀚奕嘴角微微上揚,顯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你可以換個其他的賭。”
蘇瀾歪著腦袋想,“whale公司還缺不少專業的員工,要不賭你們公司的部分精英?”
“薪水很高,獵聘網都沒能挖走的人,你這是讓我開除他們,推到你的手裏,看著你飛黃騰達。”
紀瀚奕很開心,五年的時間,蘇瀾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商人,站在商人的角度,她真的遊刃有餘。
“不敢賭就算了。”
“賭。”
蘇瀾自信的樣子像極了生意場上的女公關。
她真的是言出必行,橫掃了整個遊戲廳的娛樂項目,紀瀚奕活脫脫一個小跟班。
蘇瀾玩的熱了,累了,她外套都直接甩在了紀瀚奕的懷裏。
男人刀子般的視線在她胸口飄來飄去,走到蘇瀾跟前,二話不說,將外套重新給蘇瀾穿上。
“我熱!”
蘇瀾掙紮了一句。
紀瀚奕薄唇輕啟,“外套脫了有點暴露。”
“衣服是你準備的!”
“那也不行。”
所以等到蘇瀾跳完機械舞時,大汗淋漓。
在場有不少人圍著她錄視頻,有一些人看見蘇瀾的那張臉,覺得很熟悉。
隨意索索引擎搜索了一番,便確認剛才跳機械舞酷酷的一身黑衣的女人是控股大師,獅芯。
所以那條視頻以風的速度傳出去,在外媒上席卷了一片,同時也出現在了國內的新聞上。
不湊巧的是,那條視頻的最後鏡頭轉了一下,剛好掃到了在旁邊觀看的一群人,其中一個戴著帽子專心致誌看蘇瀾跳舞的人是紀瀚奕。
這場打賭以紀瀚奕失敗而告終。
蘇瀾興奮,她將頭發全部撫到了耳後,笑意純粹,“紀總,看來你們紀華集團三分之一的精英就要挪到我們whale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