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爭取,就算白送給我,我也不稀罕。”
蘇瀾冰涼的語氣讓景瀚大吃一驚
這麼快就變異了。
紀瀚奕那家夥,和蘇瀾在法國時兩人還你儂我儂的,怎麼一到國內,分分鍾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能讓紀瀚奕跌跤的,這輩子,他隻見過一個。
就是麵前這個。
紀瀚奕即將要娶的那個惡魔,恐怕隻是為了讓現出原形。
“感情事我也不好意思插手,看你們自己造化吧。”
景瀚輕歎一口氣,笑了笑接著道,“你說你是不是顧清歌的福星,一遇見你,她從法國的山溝溝裏回來了,也遇到了願意捐獻角膜的人,這回來是要開掛的節奏啊。”
蘇瀾聽到景瀚說顧清歌,臉上的冷漠立即收起來,整個人溫柔的不像話。
景瀚一手拍在桌子上,嚇了正在看文件的蘇瀾一大跳。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和顧清歌是同性戀!”
蘇瀾挑眉,“有何不可!”
景瀚覺著這事有必要告訴紀瀚奕,他打開手機,不動聲色的打開了錄音模式,就繼續套路蘇瀾。
“兩個女人在一起不覺得奇怪嗎?”
這個問題讓蘇瀾有點為難,好在她平常看過很多書,對這方麵也了解一些,活脫脫腐女一個。
她反駁的理所當然,“有什麼可奇怪的?”
“那你們萬一有生理需求呢?”
景瀚萬分糾結下還是問出口。
他知道這段錄音讓紀瀚奕聽到恐怕會開啟暴走模式,更甚,還有可能去吃一個女人的醋。
蘇瀾白了景瀚一眼,“全天下這麼多鴨子,線下線上那麼多情趣店,你覺得女人有生理需求很難解決?”
額……
這個邏輯強大到景瀚無言以對。
言外之意就是,紀瀚奕想和誰結婚就結,想和誰在一起,蘇瀾也漠不關心。
現在的女人……
這個心態和想法……
景瀚咳咳一聲,尷尬道:“你的想法跑偏了。”
蘇瀾已經看完了所有的文件,她坐在景瀚的對麵,看著桌上的一些精美的果盤,笑了笑,開吃。
“那隻是我的想法,騙沒騙我都不介意,你還想知道什麼?”
這麼快就被發現是間諜了嗎?
景瀚不自覺的把手機揣進了兜裏,他一直認為紀瀚奕就是個怪胎,沒想到怪胎喜歡的女人,也這麼與眾不同。
“沒了,希望你們幸福而已。”
“幸不幸福隻有自己知道,沒有誰離開誰就死了,我這幾年不是活的活好的嗎?”
蘇瀾一邊吃水果一邊說著,她知道捐獻角膜的人不能透漏身份信息,她想感謝也無濟於事。
最後她朝著景瀚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你,清歌還在等我,先走了。”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溫家別墅,而是去了whale公司。
一周時間,那整層的辦公樓已經根據自己發給挽來的設計圖變成了想要的模樣,最遲十天後就可以宣布whale在國內的分公司成立。
位於偉達廣場的十三樓。
驗收完後,蘇瀾才帶了兩瓶啤酒回去,挽來給她打電話,說現在兩個孩子陪著顧清歌在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