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深吸一口氣,下班之後,她來到一家酒吧裏買醉。
沒有叫上任何好友,就是想單純的喝酒而已。
她已經很久沒有醉過了,但是今天晚上是在是太適合喝酒了。
夜色酒吧裏,燈火璀璨,蘇瀾喝光了麵前的酒,然後打了一個酒嗝。起身離開的時候,卻忽然撞到了一堵牆。
準確的說,是一個男人的胸膛。
“嘖嘖,小棄婦,怎麼再這裏遇上你啦!”
來人輕佻的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蘇瀾睜開雙眼,望向來人的眼光磨刀霍霍:“冷雲烈,你不要叫我小棄婦!”
冷雲烈吐掉了嘴裏的口香糖:“嘖嘖,不叫你小棄婦了,叫你小瀾瀾如何呢?”
蘇瀾怒火中燒,加上酒壯慫人膽,她一巴掌拍在冷雲烈的頭上,壓低聲音:“小白毛,你要是不想見到你明天買下的那幾隻股票明天早上全線飄綠的話,你就盡管叫吧!”
在身後的阿飛拚命的忍住自己的笑,看著自己平日裏素來以冷靜自稱的老大居然被這個女人叫做小白毛,而且一臉吃癟的表情,好想笑怎麼辦!
這一招對於愛財如命的冷雲烈來說果然管用,一轉眼間,冷雲烈已經換上了一副諂媚的樣子:“蘇姐姐,好姐姐,你是我親姐姐,好不好,我明天要去參加一個很重要的商業宴會,你陪我出席好不好?”
“沒興趣!”蘇瀾被冷雲烈突然的轉變給下了一跳,“我很討厭那種地方!”
“哦,對了,聽說有一個叫安德森的美國控股大師也要參加明天的宴會,聽說最後還有一個拍賣環節,挺好玩的,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哈哈!”
冷雲烈一句話成功的引起了蘇瀾的注意:“你說什麼?是不是來自美國斯坦福大學的安德森老師?”她的酒突然就醒了一半。
想起當年在美國安德森老師對蘇瀾的照顧,她到現在都難以忘懷,如果沒有當初的安德森力排眾議,非要收蘇瀾做為他的弟子,那麼今天的蘇瀾,還有可能在美國的中餐館裏刷盤子,了卻殘生。
“安德森老師,他還好嗎?”蘇瀾的眼角酸澀,回國以後,諸事纏身,她根本沒有時間去美國看望恩師,最近的一次通話,也是在一個月以前。
“據說好像是他!”冷雲烈間蘇瀾突然變得很感興趣,知道自己說的話起了作用。
“但是這次宴會隻邀請了極少數的商業上比較成功的人士!”冷雲烈挺了挺胸口:“比如像我這樣的人!”
蘇瀾睨了他一眼,“就憑你那些生意,好吧,冷先生現在正在積極轉型!”
“少廢話了。你就說到底去不去!”冷雲烈眯著眼睛,一臉惡作劇的模樣。
“去!”蘇瀾豪氣幹雲的喝掉了手裏最後一杯酒。
“去就去,who怕who啊!安德森老師,我來了!”
阿飛露出了對冷雲烈的深深鄙夷:“老大,你這樣騙蘇小姐好嗎?”
“少廢話,我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隻要讓紀瀚奕那個小子惡心,我能有一萬種方法!”冷雲烈看著喝完就一頭倒下的蘇瀾,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紀瀚奕這個小子喜歡這個瘋女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