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之楊去看過風鳴回來,就把檬清叫了過來:“檬清,這魔醫說這風鳴是被仙氣所傷,這件事你有什麼可說的?”
檬清從做這件事開始就沒準備隱藏自己,不然也不會愚蠢到用仙氣傷人,於是點點頭:“她折辱與我,作為魔後給她一些懲戒不為過吧?”
魚之楊淡淡道:“不為過?這要是換做從前自然是不為過的,可如今不一樣了…”
檬清看向魚之楊:“有什麼不一樣?是因為風將軍在帶兵打仗嗎?”
魚之楊淡淡看了一眼檬清的肚子,語氣淡然道:“她肚子裏有了,魔醫說是個男孩,你要是在下手重一些,這條命可就沒了,為了賠罪,你把‘樂鈺’送去給她吧。”
檬清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魚之楊:“你說什麼…我沒太聽懂。”
魚之楊重複道:“我讓你把‘樂鈺’送去給她賠罪,這一次你聽清楚了嗎?”
檬清看著魚之楊說道:“魚之楊,你知不知道,‘樂鈺’對於我來說到底算什麼?它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知道嗎?”
魚之楊看著桌上的奏折,看也不看檬清:“既然你不願意給,那就留在宮殿,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檬清眼中含著眼淚,她萬萬想不到,這魚之楊,竟然因為一個風鳴要把她禁足,檬清也不在說話,甩甩衣袖直接離開了。
說禁足便是真的禁足,魚之楊也沒有再去看過檬清,檬清怎麼也想不到,就因為一個風鳴,她與魚之楊這千年的感情就這般禁不住考驗。
後麵,聽伺候檬清的貼身丫鬟說魔族節節敗退,已經連失五座城池,後麵又聽說,風鳴清醒過後,接受不了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的事實,自爆了。
這一切都與檬清無關,也好,魚之楊厭惡她了,就算她離開了,魚之楊應該也不會心痛吧。
檬清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幾天,突然伺候魚之楊的貼身丫鬟急匆匆跑了過來,說道:“魔後,您去勸勸魔君吧,風將軍聽聞風側妃自爆的消息,一蹶不振節節敗退,如今這天族已經兵臨城下了,魔君又每日都隻知道喝酒醉生夢死,很多魔兵都軍心不穩,在這樣,魔族就滅了呀魔後。”
檬清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為風鳴自爆,魚之楊竟然變得這般頹廢,檬清問道:“現在戰況如何了?”
來人稟報:“魔後,現在天族的人已經兵臨城下了,我們魔族自風將軍去世之後就一直節節敗退,現如今,魔君又這般,已經有許多人已經生了投敵之心。”
檬清竟不知道,這個風鳴對魚之楊如此重要,不過她是不會讓魔族就這樣被毀滅的。
檬清施法解除了這個結界,直接朝著寢宮走去,果然如丫鬟所說,等檬清到的時候,魚之揚正在一個人喝著悶酒。
整個人都有些頹廢,就連胡子都長得很長了,檬清心疼,蹲下身去摸了摸魚之揚,卻被魚之揚躲開了。
檬清苦笑:“魔君,現在戰事緊急,你現在還是少喝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