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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陷害

我在炕上蒙著大被呼呼的睡著,雖然和李霏拉倒了,但二十萬馬上要到手,還是讓我滿心歡喜,正當我沉浸在美夢中的時候,隻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睡眼朦朧的看了看外麵,天還沒亮呢,這是哪個該死的東西,我心裏罵著街,但還是不得不起來,我穿好衣服,搖晃著來到了院裏,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道:“誰啊?”

外麵的人還在敲著門,卻不說話,我暗想這是誰呢?不會是孫成給我拿錢來了吧?一想起這個,我的心裏有點高興了,沒想到我一個窮小子也馬上成萬元戶了,雖然現在萬元戶遍地是,但這個目標離我,卻還很遠很遠。

我滿心歡喜的開了門,定睛一看,讓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原來是一個女人,看樣子有三十多歲,長相一般,但妝化的濃了一點,總體上來說還有幾分姿色,我一見是一個女人,心裏不禁一驚,由於這兩天和鬼怪打交道多了,生怕再出來一個女鬼,為了安全,我還是馬上閃到了一邊。

這個女人一看我開了門,她也是一楞,我見她如此,問道:“你做什麼?”

這女人也不答話,就往我屋裏闖,我一看這情形嚇得我門也顧不得關了,這是怎麼回事?就算桃花運來了,也不用來的這麼猛啊,我可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呢。

我著急的喊道:“你,你等等。”可等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這女人已經進了屋。

我忙追到屋子裏,更加讓我目瞪口呆的是,這女人居然在我的被窩裏脫起了衣服,轉眼間就脫了上衣,可這女人出現的太突然,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至於我哪還有心情欣賞這些啊,我慌張的道:“大,大姐,你走錯門了吧。”

這女人看了我一眼,不理我的話,還在脫著衣服,我看著她脫著下身的衣服,我是真的慌了,急得跺腳道:“你這是做什麼啊。”看的我是這個心急啊,這個女人太古怪了,不會是從精神病外裏跑出來的吧,我是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我總不能衝上去按著她把衣服給她穿上吧,本來我就緊張的要命,可現在更讓我無所事從,這個女人脫光了所有的衣服,鑽到被窩裏,終於開口道:“你是叫張春生嗎?”

“啊?”我聞言不禁一楞。

“我在問你是不是叫張春生?”女人瞪著眼道。

“是,是啊,可我不認識你啊。”我不可思議的道。現在的我大腦已經短路了,我不認識她,她卻認識我,明顯是衝我來的了,可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在哪見過她。

看著她的樣子,我說道:“你是不是精神病啊。”

“呸,你才精神病呢。”女人說道。

“那你是不是不認得家了?”我問道。

“告訴你,我現在很清醒。”

“哦,那就好,你等一下,我去叫人來,把你送回家,你家在哪住?”說著我就想往外走,去叫村長。

“等一下。”她喚住我說道。

我疑惑的看著她,問道:“你有什麼事?”

“我,我,對不起了。”她看著我,隨後雙手拔亂頭發,大喊了起來:“強奸了,強奸了……”

我的娘啊,這女人怎麼喊起了這個啊,嚇得我臉都綠了,本來我就說不清了,她在喊這個,那我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嗎?

我現在怎麼做?殺了她?是不可能的,可她這樣喊下去,也不行啊,果然鄰居們的燈都亮了起來,我也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跳上炕,就捂住了這女人的嘴,我向她哀求道:“你別喊了行嗎?”

可正在我向她求饒的時候,隻聽外麵想起了很多的腳步聲,媽的,又是誰來了?而且速度很快,正當我疑惑的時候,這些人已經進了屋,我也顧不得捂這女人的嘴了,定睛一看,原來是孫成等人,看著這些人,還沒等我說話,這死女人再次喊道:“救救我啊,他,他想強奸我。”她一邊指著我,一邊哭泣著,眼淚雖然沒有幾顆,但聲音不小。

我回頭看著這女人罵道:“臭女人,別喊了,他們是給我送錢來的。”

孫成冷笑道:“我認識你嗎?怎麼會給你送錢來呢?”

“我,我,你……”我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都是孫成等人的陰謀啊,我恨恨的看著這些人,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

可孫成卻說道:“弟兄們,拍下證據。”

孫成說完,這些人紛紛拿出手機,對著站在炕上的我,和那個女拍了起來,一看這樣子,我急了,火氣在心裏迅速的升騰著,孫成得意的看著我道:“小子,我知道你能打,可那又怎麼樣?”

“你,你是不是想死?”我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

“嗬嗬,你這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怎麼你還敢殺我嗎?”孫成在我麵前得意的道。

我握緊拳頭,看著得意的孫成,再看一下背後裝的楚楚可憐的賤女人,我從炕上跳到了地上,抓住了孫成的衣領子,就想將他的腦袋揪下來,可正當我怒不可遏想發威的時候,隻聽警笛聲,由遠及近的響了起來,看著囂張不可一世的孫成,我這時才知道,他們安排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想至我於死地啊。

我放開了孫成,怒急反笑道:“你個孫子,為了我你真是煞費苦心啊。”

“是又怎麼樣?你個窮小子,還想和我鬥,你嫩了一點。”孫成說道。

“你,你可要想好後果,和我鬥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的。”我咬著牙道。

孫成笑道:“兄弟們看到了嗎?這小子到現在還嘴硬呢?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隨後他身後傳來了眾人的哄笑聲。

我怒氣衝衝的看著他,孫成再次說道:“好了,別吹牛了,你有本事就去籠子裏使吧。”

可我現在真的不知如何是好,警察的腳步聲已在外麵響起

我被幾個警察帶到了公安局裏,他們把我帶到了審問室,總得來說人家對我還算客氣,並沒有對我打打罵罵,我帶著手銬坐在受審的鐵椅上,然後其餘的人都出去了了,屋子裏隻剩下兩個年齡較大的警察,還有一個年齡較小的,拿著筆和紙,坐在桌子旁看樣子是負責記錄,這兩個年齡較的警察中的一個子稍高一點的嚴肅的開口向我問道:“你叫什麼?”

“我叫張春生。”

“說一下你的人個情況?”

“什麼個人情況?”我不明白的道,說實話看著這些穿穿服的心裏難免有些緊張,更何況我是以這種方式進來的。

“性別,年齡,家庭住址,簡曆,學曆等情況。是否有別名或綽號?”這個人嚴肅的一口氣說道,看來人家是相當熟悉業務了。

“哦。”於是我將自己的個人情況向他們一一說明了,他們也都記了下來。

“你以前受過什麼處理嗎?”

“上小學的時候因為打架被老師批評過,算嗎?”我小聲的說道。

“不算,是說你以前受沒受過公安機關的處理?”這個人白了我一眼,以為我是在裝蒜似的。

“沒有。”我無奈的回答道。

“知道為什麼把你帶到公安局嗎?”看來是要步入正題了。

“不知道。”我答道。

“小子你老實點,不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

“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他問我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有些迷茫,當然我知道肯定是因為那女的,可這個女的出現在太奇怪了,就算我說了,人家也不一定相信,弄得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那你說說那女的是怎麼回事?”

他問起那女的,於是我隻好將早上的經過和他說了一遍,這位警官聽了以後,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她自己跑到你屋裏?然後告你強奸她嗎?”果然人家還是不相信我,不過換成誰要是讓他相信,好像也不容易,這個死女人,真是害人不淺啊。

“是的,因為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沉聲道。

“你和那女的發生性關係了嗎?”

“沒,沒有。”

“說話別結巴,我看你像上在說謊。”

“我這有什麼說謊的,剛才我把經過都和你說了,是孫成他們在誣陷我。”我從容淡定的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嘛。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他誣陷你呢?”

“這裏麵的疑點有很多啊,難道你們看不到?”麵對著他的提問,我反問起來。

說著這位警察大叔點燃了一隻煙,在座位上,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道:“哦,那你自己說說,我倒是聽聽這裏麵有什麼疑點。“

“首先我覺得這女人身份就讓人懷疑,看她那樣子就不是什麼良家婦女。”說完,我看著這位大叔。他也在打量著我,他問道:“你說的這個,我們會查的,還有別的嗎?”

“當然,如果這女人真是我帶回家中,孫成等人怎麼會知道的呢?再者說了,就算他們看見我帶她回家了,為什麼不攔我或者說為什麼他們當時不報案,而隻有到了我家才報的案呢?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吧?”

這位大叔細心的聽著我的話,也不禁微微點著頭,深思了一會說道:“你說的也有理,但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我們還要和那女的,和孫成等人了解一下情況,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會馬上放了你的。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哦,謝謝了。”我道了一聲謝,隨後他們讓我看了一遍所記的筆錄,大概和我說的一樣,於是我簽了字,按了手印,之後這三個人就出去了,然後又進來了兩個年齡小一點的警察陪著我,與其說是陪著,其實就是看著,不過說實話,現在如果我想跑的話,最少會有十種方法,但我能跑嗎?如果我要是真跑了,那才是真的說不清道不白了,正中了孫成等人的詭計了,一想到孫成這家夥,我不禁冷笑了起來,暗道,小子,和我玩陰的,也許你對付別人這招會有用,但對我你能有用嗎?等我出去,看看你還能不能囂張?你,和你那個當官的哥都會不得好死的,哈哈。

不過想來想去,我能出去的可能真的不大,這件事一看就是孫成等人精心策化的,他們會給我出去的機會嗎?可能太小了,可以說他們現在盼著我死了,才高興呢。就算出去了,我也是見不得人的逃犯。看著鐵窗外麵的世界,一種難言的苦悶由心而生,我怎麼也不想到,像我這樣的老實人,竟然會被人陷害,關到了公安局,這讓村裏的人怎麼看我?雖然說是被陷害,但那個女卻真真實實的出現在了我的屋裏,我又怎麼說的清?看來以前自己還是太幼稚了,沒想到隻有在電影裏才能出現的情節卻出現在了我的身上。

人家都有家人去請律師,可現在又有誰會來管我?心裏是說不出的淒涼,不由的落下了淚,而屋裏的兩個年輕的警察,看著我卻說道:“哼,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啊。”

聽了他們的話,我反駁道:“現在我還沒有被定罪,什麼叫早知現在?”

這兩個人沒想到我會這樣頂撞他們,怒瞪著我,大有想衝上來打我一頓的可能,我冷笑道:“怎麼還想打我嗎?”

“小子,別太囂張了。”其中一個較胖的人說道。

“我囂張又怎麼樣?我有罪你們可以找證據,你們憑什麼輕下斷言?”

“你,你等著。”他語氣生硬的道,說著就想衝過來,可另外一個人卻攔住了他道:“小王,消消氣,和他計較做什麼?”

這個叫小王的人冷哼一聲,停下了身形,正在這時剛才出去的那兩個年齡大一點的警察進來了,他們看著屋子裏的氣氛不對,問道:“怎麼回事?”

“這小子脾氣又臭又硬,我們想給他做做工作,哪成想脾氣大的很。”小王搶先道。

“就算做工作,也要講究方式,以後注意一下。你們兩個去拿手續來。給他填刑拘手續。”

我聞言楞了,不解的道:“刑拘手續是什麼?”

小王得意的說道:“就是先拘留你,懂了嗎?”

事後我從這兩個年輕人的口中才知道刑拘就是刑事拘留的意思,是在審判前的一道程序,可我就是不明白了,我就這樣被冤枉了嗎?

隨後我被關到了一個滿是鐵欄杆的大院子裏,那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圈在籠子裏的鳥一樣。剛到裏麵,他們緊接著做了第二次訊問,這時我才從他們的口中確切的得知,孫成等人控告我強奸,而我開始說的那幾個疑問,也得被一一駁回了,原因很簡單,孫成等人一致的口供是他們聽到了求救聲才進到了我屋裏麵,他們這些人見義勇為,抓了我一個現行犯罪,問到他們沒事為什麼那麼早去村子裏,人家也一致的說道,這不是要平改嘛,人家去考察了,而那個女人的證詞,更是指證我,把她強搶到家裏,扒光了她的衣服正準備強奸她,結果被孫成等人見義勇為阻止了強奸案的發生,沒想到這個混蛋孫成,不僅陷害了我,還落了一個好名聲,人家所有人的口供都指向了我,而我卻什麼證據也沒有,雖然嘴上喊冤,但卻無力辯駁。最後這兩個訊問我的警察也是滿臉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因為誰心裏都明白,就算我想強奸人的話,也不會找那麼大歲數的老女人,更別說人家是在城裏,而我卻是一個村裏的人,我有必要跑那麼遠去劫持一個人嗎?再者說了現在最貴的小姐才二百元,我有必要為了那種事去強奸嗎?可現在所有的情況都對我不利,我還能說什麼?心裏的委曲也隻有自己知道了,因為我沒有親人,也沒有什麼朋友,就連發的被子還是別人蓋過的,當然人家也問過我,要讓我自己交錢,可是我哪來的錢啊,就這樣我被關到了裏麵,等待著強奸未遂罪名的落實。

我被帶到了關押室裏,進屋一看,整個一個大屋子,隻有一個大炕,不過這炕也夠大的了,從這頭到那頭,有一個便盆還在屋子裏,屋裏還有一個水管,再看其他的地方,隻要是能看到陽光的地方,都有鐵欄杆,頭頂上不時的還有真槍實彈的武警巡邏而過,送我的人走了以後,我看著屋子裏的其他人,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我,我和他們也不多話,找到了大炕上的角落鋪好了被子躺在上麵,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命運啊,從遇到如花開始,到現在我的一切好像都不是我自己說了算,好像被什麼牽引著,被動的向前一步一步的前行著,可再怎麼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了這種地步,真是愧對我的父母,和對我滿懷期望的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