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進了他新買的別墅停車場,剛停車,安心就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周圍,看起來酒還沒醒,似乎還更加的迷糊了。

還問了個迷糊的問題:“謝謝司機,多少錢?”

她的視線有些模糊,想要看看計價器卻找不到:“咦,怎麼沒有計價器,司機,你不會是開黑車的吧?就算黑車,你也要說個合適的價格,我沒多少錢,我兒子不見了,我要找到他……”她迷糊到兒子在淩天翎身邊好好的也記不起來了。

她自言自語的時候,淩天翎已經打開車門,不管她的唧唧歪歪,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朝著電梯走去。

在靠近之後,她迷糊的視線才看清楚抱著自己的人,有些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腦袋,因為酒精的作祟,晃著腦袋在他的懷裏不安分的動來動去,還點著他的鼻子,露出燦爛的笑容,糊裏糊塗的笑了起來,雙手忽然扶住他的臉,醉醺醺的說道:“你是墨董事長,怎麼會有兩個墨董事長呢?是不是有一個是冒充的?”

是,本來就是冒充的。

淩天翎卻開心的笑起來,她的笑容如此珍貴,伸手拿開她擋住他視線的手,抱著她朝著客房走去。

安心喝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拿下他臉上的眼鏡,抬起臉,露出傻傻的笑容,迷糊的說道:“有沒有告訴過你,你這樣很帥,不像一些小白臉,一點氣勢也沒有。”

“你喝醉了。”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安心的頭頂響起,安心連忙搖頭,說道:“我沒醉。”

一般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安心一邊掙紮,一邊說道:“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放我下來。”

再這樣掙紮,她說不定真的就摔下去了,於是,淩天翎把她放了下來。

安心的腳剛落地,就連忙站了身體,麵朝著淩天翎,鞠了一躬。

“董事長,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她連續說了好多次真心的謝謝,就像是真的沒有喝醉一樣抬起頭,但她的確是醉的不省人事了,隻是記得她要謝謝這位幾次都出手幫她的人,比如王月,她說:“你已經幫我很多了,謝謝,我不會再麻煩你了,晚安。”

她朝著淩天翎擺了擺手,轉身就看到了床,以為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不過,今天家裏的床怎麼變那麼大了,她好奇的撓了撓頭,最後,還是爬上了床,按照平日睡覺的程序,脫掉外套,將它整齊的疊在床頭邊,自己給自己蓋上被子,倒頭就睡了。

喝醉酒的她還真是跟個孩子一樣,以前她很少喝醉,就算要喝酒,也是他幫她喝,淩天翎看了看床上安靜的睡覺的人,轉身走出了客房,穿過客廳,走進了自己的臥房。

他的房間白色與灰色融合,簡單幹淨,沒有任何人闖入過的痕跡,取下眼鏡放在桌子上,直直走進了浴室,半小時後,浴室的門被推開,淩天翎走了出來,頭發淩亂的還滴著水珠,一顆顆水珠劃過他精致的臉,沒帶上墨鏡,也沒貼胡子,完全就是原本的淩天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