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剛剛郗濯深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我心裏居然有一絲得意,我覺得郗濯深還是在乎我的。
起身去了洗手間,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頭發,剛準備出去,郗濯深走進來,把門鎖上。隨後拉住我,將我按在牆上,吻向我的唇,故意吻花我的口紅,用力咬了一下我的唇瓣。
“唔,疼,郗濯深你犯病了。”
“林若清,你膽子又大了,嗯?敢背著我跟別的男人約會!”
看著郗濯深惱怒的神情,我突然笑了:“我不是約會,是相親。”
“嗬!”郗濯深冷笑一聲;“相親,這麼急著把你嫁出去。”
“對呀,人家溫柔,有風度,有涵養,畢竟這年頭好男人不多了。”
“小心,別又是個火坑!”
“你......”這家夥還真是會接人傷疤;“郗濯深你是吃醋了吧!”
“哼!少自作多情,我說過我的東西,在我沒玩膩之前,誰都不能碰!有我在,看誰敢娶你!”
說完,在我脖子上啃咬了一番痕跡才放開我。郗濯深看著我,露出一個滿意的神情,邪肆一笑道:“繼續去相親吧。”
我望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頭發有些淩亂,唇有些紅腫,口紅還被蹭到唇邊,脖子上一塊清晰的痕跡,這副樣子出去明顯是在告訴對方我剛剛經曆了什麼。
我瞪了郗濯深一眼,擦掉邊上的口紅,捋了捋頭發,說了句:“幼稚!”伸手去開門。
回到座位上,對方隻是笑笑,表示理解,使我不至於尷尬,算是個善解人意的人,如果沒有郗濯深我想我也許會考慮和這樣的男人結婚。
可卻沒有如果,郗濯深真實存在,占領了我的世界,甚至已經占領了我的心,每天腦子裏全都是他,在每個夜晚來臨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極度渴望他的懷抱,他堅實的胸膛,和強有力的心跳。
一個尷尬的相親晚餐結束,走出餐廳,對方紳士的要送我回去,郗濯深突然出現,摟住我的腰,強行把我帶走,塞進車裏。
一個還算愉快的周末,我越來越習慣甚至喜歡待在郗濯深身邊。甚至想要永遠跟他這樣生活下去。
兩天後,回到家,爸爸一臉陰霾的看著我,我打算跟爸爸直接說清楚。
“爸爸,我暫時不能離開郗濯深。”
“清兒,你說實話,是他強迫你,還是你真的喜歡他?”
“我.....喜歡他。”
雖然在郗濯深麵前我一直不肯承認,但是我心裏清楚,對郗濯深我早已不能自拔。
爸爸長歎一聲,語重心長的說道;“清兒,郗家我們高攀不起,你是不可能嫁給他的。”
爸爸也大概猜到郗濯深對我並不是傳聞中的那樣惡略,否則我也不會愛上郗濯深。
我自己更清楚我不可能嫁給他,可是我就是愛上他了,現在讓我離開他,我辦不到,真的辦不到。
為了寬爸爸的心,我淡然道;“我也沒想過嫁給他,我隻是現在喜歡他,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彼此厭煩了,自然就分開了呢。”
爸爸知道阻止不了我,更阻止不了郗濯深。便不在多說什麼?
爸爸回到林氏繼續擔任懂事長,林氏最近一段時間內接的項目,比去年一整年還要多,效益十分的好。爸爸也忙的不亦樂乎。
季誠出院後性情大變,經常對夏嵐打罵,爭執中夏嵐失手拿刀捅死了季誠,之後被警方帶走。
夏嵐終於得到了她應得的報應。她欠我媽媽的一條命,終究是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