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趙宗等了許久,尚親王才來上朝,之後是太後,趙宗都有些磨牙了,個個比皇上的架子還大。
王丞相第一個站出來有事在揍,趙宗擺手讓王丞相盡管說,王丞相說了淩洲兵馬首領的事,還沒說完呢李丞相就跳了出來:“皇上,萬萬不可調朱來喜當任兵馬首領,大肆的兵權,不能隨便由個文官來擔任。”
趙宗心裏暗喜,很好心的問尚親王:“舅舅可同意李丞相的意見?”
“李丞相一向跟臣等過不去,會反對也是應當,皇上大可不必理會。”尚親王皺眉道。
李丞相一聽,跳著腳道:“尚親王,你在朝中結黨手拿皇權,我等都忍了,目中無視皇上,我等也忍了,如今既然想要兵權,我等無法坐視不理。”
尚親王隱著火氣道:“李丞相,你出口就說我在結黨手拿皇權,皇權一直都在皇上手裏,太後代為捕佐,這麼大的罪名,李丞摸要硬加在我頭上,我是個粗人,沒有李丞相的口才,出口就能定人罪名。”
李丞相冷笑道:“尚親王拿著太後當靠山,這十來年倒是長進不少,老臣不過是身子不適休沐一天,尚親王就拿了兵權來說事,尚親王好大的膽子。”
“李丞相,我敬你是老臣忠臣,為國效力幾十年,從先皇到現在,都忠心皇權,但也不能血口噴人,兵權一向不歸我管,不過是淩洲的朱來喜剛好是個難得的人才,又有這個機會,有著惜才之心,請揍皇上調任淩洲兵馬首領,李丞相這般的不滿,可是對我不滿,對太後不滿?”尚親王怒氣甩袖。
趙宗支著腦袋看向李丞相,李丞相拱手腰道:“皇上莫要聽信,兵權從來都是由軍隊直接選取,從不在文官裏調任,誰人都知道,朱來喜是尚親王的門生,淩洲是個敏感之地,若有差池,可是會損失重大,萬萬不可輕信他人之言。”
“李丞相這是讓皇上不要相信本王嗎?”尚親王挺胸道:“皇上還年幼,朝中之事不太了解,我們也這樣吵也沒意思,不如讓太後來定。”
趙宗歪著脖子看向太後,太後冷冷的道:“李丞相,尚親王所報,是經過哀家同意,李丞相這是有懷疑哀家的用心?”
“國之根本,不可動搖,太後身份高貴,可這國家終歸不是太後一人所有,皇上如今無權在手,太後可捕佐朝政,但兵權不歸太後所管,就是太後有心調任兵權,也得放下。”李丞相一點不怕太後的威嚴。
有幾位大臣同時站出來道:“臣等覺得應該請湊過護國王爺,方可調任兵權。”
趙宗暗自拍手,果然一山還有一山高,幾位大臣搬出護國王爺,太後和尚親王的臉色都變了。
王丞相看時候差不多了,站出來道:“護國王爺遠在邊關,一點小事都去打擾,未免有些讓護國王爺覺得朝中無能,或是有心要動兵權,皇上現在也不小了,是該試著拿主意處理政務,臣想先聽聽皇上的意思。”
趙宗挑眉。
太後和尚親王沒有反對,皇上一向沒有主見,唯一的意思就是順著太後的意思辦,李丞相有些不解的道:“皇上不了解朝政,如此大事,怎可讓皇上來拿主意?”
“聽聽無妨,李丞相如果覺得不可行,大可出來反對。”王丞相道。
所有人都望向高座,趙宗清了清喉嚨道:“調任兵權可是大事,不過眾大臣意見不一,倒也情有可原,朕是不了解朝政,所以想問一句,淩洲兵馬首領可是犯了錯還是空缺中?尚親王就非得調任朱來喜不可?”
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淩洲兵馬首領是護國王爺調任的親信,絕對沒有犯錯,還很能幹忠心,年紀也不大,再當個十來年都沒有問題。
李丞相炮火就對著尚親王:“尚親王其心可異。”
“我等是為國分憂,護國王爺一人難分其身,皇上正是要學著打理朝政的時候,萬事都交給護國王爺,皇上何時才能拿回兵權。”
趙宗罷手道:“兵權交給護國王爺,朕很放心,這點尚親王大可不必多憂。”
“自古,皇權都是先從內政管起,皇上內政學習多年,老臣覺得,不如讓皇上先打理內政,慢慢的熟悉起來,再來打理兵權。”王丞相總是會為趙宗說話。
趙宗暗自對王丞相豎起大母指。
太後冷聲道:“王丞相想要皇上親政的心情哀家明白,國家不比其它,任何的差錯都會出大事,皇上還沒到能親自理政的時候,王丞相有些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