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宗是越聽越鬱悶,悶著頭去上朝,遠遠的就聽到吵鬧聲,一群大臣如大街上的婦人一般,吵個沒完沒了,趙宗皺眉踏入,眾大臣立馬就閉嘴行禮,趙宗坐在高位,剛想說話,群臣異口同聲大喊:“皇上。”
趙宗差點就坐高位上滑下來,尼瑪喊那麼大聲幹什麼?故意嚇朕啊。
李丞相最先發話:“請皇上將皇後抓來,給眾人一個交代,混淆皇室血脈,意圖搶奪皇位,欺騙眾人,要毀滅大肆國,其心可殊啊皇上。”
趙宗剛張嘴,宗王黑著臉道:“皇上不可再容忍後宮的一切,後宮不穩就是大肆國不穩,父皇的江山絕不能平白送人。”
又有大臣跳出來道:“皇上,臣等隻忠於皇室,絕不會忠心於或認其他人,如皇上要護著,臣等就以死謝命。”
趙宗張大嘴巴,半響說不出話來。
尚親王一推前麵的大臣,氣凶凶的站出來道:“你們都聽信了傳言,皇後所懷是皇上的龍種,是皇室血脈,如今受人擺布,要殺死皇上的未出世的皇子,臣第一個不願意,這可是太後多年來盼著皇上給生個皇子的心願,怎麼能受人幾句不實言信以為真。”
王丞相道:“昨日臣問過皇上,皇上親口說過,皇後所懷不是龍種,跟皇室沒有半點關係,而皇上從來沒有跟皇後圓房,連手都沒有碰過,何來的皇子?何來的龍種?”
李丞相也道:“一直都傳出皇上不喜歡皇後,也沒聽說過皇上去皇後處過夜,皇上更是從來不提皇後,眾人都知道,皇後是太後所選,並不是皇上喜歡的女子,尚親王是國舅,幫著太後所選的皇後說話,這話可就沒人信了。”
太後怒喝道:“李丞相是覺得哀家不會選人,還是覺得哀家選的人都是對皇上不利的?皇後的賢名眾所周知,後宮在皇後的打理下,一向太平安樂,讓皇上能全心全力的處理朝政,如今皇後更是懷有皇子有功,你們是針對皇後,還是在針對哀家?”
宗王想要說話,被李丞相拉了一把,李丞相直視太後:“太後,不管是皇後也好,還是太後,皇上的後宮從來都是太平的,沒有什麼功勞,太後一直緊抓皇權不放,這也是事實,再加上皇上親口承認不是龍種,太後卻堅持,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太後是憑什麼來堅持?難道跟皇後圓房的人不是皇上?太後難道在一旁守著不成?”
這話一出,顯明李丞相一點麵子也沒給太後,還有要撕破臉的節奏,眾大臣無不私下議論紛紛。
太後的臉色沉了沉,喝道:“好了,都安靜下來。”轉臉盯著李丞相道:“李丞相這是在聲討哀家嗎?”
李丞相沒有半點敬意的道:“臣不敢。”
“大膽李丞相,意敢指責太後,這十幾年來要不是有太後在,皇上能安穩的坐在上麵嗎?大肆國能有如今的太平嗎?”尚親王怒道:“李丞相一心向著宗王,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李丞相現在的態度,是表示想要為宗王爭些什麼嗎?”
宗王怒瞪眼道:“尚親王這是想將汙名推到本王身上來嗎?曆代以來,都有名製,後宮不得幹政,以前還能說皇上還小,如今呢?皇上長大,也有能力處理朝政,太後還不願放權,是為了大肆國著想,還是為了自己著想,就隻能太後心裏清楚,再說,大肆國的太平不是太後一個人的功勞,護國王爺在邊關守護著大肆國的安寧,李丞相和王丞相在朝政上出出謀劃策,怎麼到了尚親王嘴裏,就全成了太後一個的功勞了?”
王丞相左右看了看,大聲喊道:“皇後之事,今日必得有個交代,皇室的血脈不得受半點汙染,皇後所生不管是不是皇子,隻要皇上不承認,就不能算是皇子,皇後也不能再當皇後,得給後宮立規矩。”
李丞相陰陰的道:“皇後不守婦道,有辱聖名,處死才能洗去皇上的受到的汙名。”
王丞相不讚同的道:“打入冷宮或是趕出宮,也沒必要一定處死,畢竟這事也不是皇後願意的。”
李丞相瞪一眼王丞相:“王丞相的慈悲之心還是收一收吧,罪大必死,皇後所犯可不是吃點小醋鬧點小脾氣,而是偷男人,給皇上帶來羞辱,給皇室蒙羞,按以往的罪名來算,連同家人一起受死才是。”
太後沉沉的怒道:“誰說皇後犯錯?皇後賢德,誰在亂說話?”
眾大臣同時望向趙宗,趙宗有些尷尬的點頭,太後一看,就發難了:“皇上太胡來了,皇上不喜歡皇後,不喜哀家選的人,可跟哀家明說,何必這般羞辱皇後,皇後懷的可是皇上的龍種,皇上就忍心看著皇後被千萬人唾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