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推遲嗎?曾毅那還要鑽研點賭術,現在不是適合來賭。”柳英想到陷入癲狂賭博中的曾毅,就是一陣頭大,隻求他快點研究完。
兩日後,封閉訓練完成,曾毅麵色憔悴的走出了房間,雖然麵色憔悴些,但是他的眼神卻很犀利,被他盯上的人,直感覺被老鷹盯上了一般,不過很快曾毅的鋒芒就收斂起來。
鋒芒可露可收,這才是最高千王的表現。
柳英請來陪練的的一幹師傅出來後,一個個大歎道:“我學了一輩子的東西,居然被這小子這麼快掌握了,真是丟人丟大發了,我不活了。”
一聽這話,柳英心裏可高興了,冰霜冷豔的臉上綻放出比映日荷花還要美的笑容來。
隔日,晚上八點鍾,在南山會所的貴賓層內,彙集了各路前來觀戰的商賈高官,而曾毅則佯裝成保鏢隨從跟在了白明的身邊,今晚將是一場世紀之戰。
賭魔在保鏢的簇擁下進場,他還是那麼風騷,身邊一票女人,個個和服加身,頓時惹來不少人的噓聲,日本人來踢場子,自然是惹來不少人不滿謾罵。
不過他也習以為常了,懶得理會,往客人席上一坐,翹起二郎腿,看向主席位上的柳英,問道:“柳小姐,今晚你想怎麼賭?”
柳英今天是一襲黑色蕾絲禮服,隻見她緩緩站起身來,場上頓時一片寂靜,服務員拿來話題,柳英開口道:“今晚是第一次比試,我方出席的是應天先生,想與石田先生比一比耳力。”
應天是柳英的老手下了,這次請他出山是為了打個好頭。
這人有個特色,你就是高度散光,幾乎是個瞎子,但是耳力特別好,所以他打頭陣最好不過了。
“耳力?怎麼說?”賭魔好奇的問道。
“請上台。”白明一聲大喝。
兩個服務員頓時拿上來一台巨大的類似搖號的東西,所不同的是,這裏麵放的是骰子,骰子在內有機器攪動,到最後會被彈入官道,露出來。
白明朗聲道:“雙方綁住雙眼,進行聽骰子,一共比七組數字,誰麗偏差越小,誰就勝利。”
“有意思,我喜歡這個賭法。”賭魔開心笑道。
柳英冷笑看向他,問道:“那不知道賭魔先生你願意賭多大?”
“這既然是七組骰子比試,那就各組一千萬華夏幣如何?”
“好,我們跟。”
柳英一聲令下,應天上前,賭魔上前和他握手,應天把頭一昂,冷哼道:“我嫌你手髒。”
這無疑是在激怒賭魔,不過這老小子就是不上當,微微一笑,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開始吧,祝你好運。”
一絲陰寒的聲波從他的嘴裏喊出來,直震應天的耳內,應天身子一震,就這一聲,已經震的他耳朵嗡嗡直響,這無疑是毀了他的功夫,應天氣的不輕,厚厚的眼鏡後的眼鏡瞪的老大,咆哮怒吼道:“你出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