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本想提醒一句的,可想想不妥,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被陳赫誤會破壞人家家庭。
不過曾毅想陳赫是個聰明人,應該是看得出苗頭,以後應該會處理這個麻煩。
這邊喝的痛快,張雲龍家中,夫妻兩個卻是喝著酒密謀著。
“哎,真是想不到,這個蘇秦背景居然是在省裏,藏著的夠深啊。”趙桂蘭聽了丈夫的話,不由的感慨道。
張雲龍喝的有點多,舌頭有點大道:“可不就是,這娘們,夠能藏的,不過這狐狸尾巴還不是曾毅給賣了,哈哈,這小子,到底是個愣頭青,許點好處什麼都向著我兜,倒酒。”
“少喝點。”趙桂蘭勸說一句,不過還是給滿上,張雲龍高興,紅著臉道:“桂蘭,今兒我高興,得多喝兩杯,嘿嘿,隻要我能攀上蘇秦這根高枝,咱們就不用窩在這窮鄉僻壤了,到時候天高任鳥飛,哈哈……”
“哪有那麼容易,這個蘇秦精明著呢,這幾天接觸下來,我根本就不能從他身上打探到什麼消息。”
“兩手抓唄,蘇秦那獻殷勤,曾毅那你也上點心,這種愣頭青見到我這如花似玉的老婆,那還不傻不愣登的什麼都交代啦。”
“討厭啦。”趙桂蘭被捏的嬌紅滿臉,急忙推開了他的手,嗔道:“叫你少喝點,現在淨說胡話了。”
“誒,我這可不是胡話,我說正經的,我對這個曾毅還是不放心,這小子還是有一定城府的。”張雲龍醉眼透著精光沉聲斷言。
趙桂蘭一愣的,問道:“剛剛還說是愣頭青,這會兒怎麼說有城府了。”
張雲龍沉聲道:“辦公室走了王斌,提了陳赫,正好有個缺,他居然向我要這個名額,我原本以為他是想尋思給自家人謀福利的,沒想到他居然是為統計局那個王友生求的名額,你說這人咋個想的,有好處怎麼給那二貨。”
趙桂蘭聽到這碴也是糊塗了,這有好處的事情不先想著自家人,卻想給外人,這倒是驚奇。
“你確定他和王友生沒什麼關係?”趙桂蘭狐疑問道。
張雲龍有些醉了,嚷嚷起來:“能有什麼關係,就王友生那衰鬼,哪個不是避而遠之,他曾毅提誰不好就提他,真是想不透。”
張雲龍打了個酒嗝,腦袋一歪直接撲在了餐桌上,趙桂蘭見了推了兩把,人沒醒反而打起了呼嚕來,氣的罵道:“死鬼,挑起人家的興趣自己倒醉了,沒天理啊。”
三十歲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更何況趙桂蘭更加美豔動人,偏生張雲龍在家都不願意動她,這讓她的身體猶如燒紅的炭,一碰就著,此刻小腹憋著一股火氣呢,沒辦法,隻好拿了衣服衝進了浴室……
曾毅醉醺醺的回家,一下子把自己扔在了床上,看著牆頭上的蘇秦畫像一個勁的傻笑,對著說起葷話來,最後覺得不過癮,居然打起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