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懂,你遇襲時想到什麼啊?”曾毅好奇問道。
寧初夏道:“遇襲那一刻,我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回想這一生覺得自己過的真窩囊,我都是在為別人而活,從來沒為自己活一次,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夠活下來,我一定要做自己,你看我現在開心不?”
“開心。”曾毅點頭道:“就是太淘氣了點,我有些受不了。”
“哼哼!”寧初夏揚起了小粉拳示威,曾毅見了嗬嗬直笑:“要是鄉裏人看見堂堂的書記居然成了一個小女人,不知道會不會大跌眼鏡。”
“才不怕,現在沒人看見,也就你看見,我才不怕呢。”
“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他們?”
“你告訴好了。”寧初夏無所謂道:“最好是讓他們覺得我們兩個在山裏過夜還發生什麼呢,到時候嘿嘿……”
曾毅的臉色頓時一寒的,輕輕咳嗽道:“別瞎說,咱們兩個是清白的。”
“你說清白就清白啊,嘴巴長在別人身上的,他們怎麼想怎麼說,你管得著嗎?”寧初夏叫道。
曾毅啞然,這還真沒辦法控製,對她苦笑道:“早知道我就不該跟你胡鬧,你說你好好的辦公室不做,非要親自捉什麼狗熊啊。”
寧初夏笑了,笑的很燦爛,壞壞道:“我故意的,要不是你拒絕我,我才不用這麼下三濫的謠言手段呢。”
“你……”曾毅怒指向她,不過到嘴的髒活沒能喊出來,索性甩手轉過身去不理會她了。
寧初夏一見曾毅生氣了,喊道:“喂,生氣啦?”
曾毅沒理會,寧初夏一見急了,忙道:“曾毅,是男人的就應我的話,別這麼小家子氣。”
曾毅鬱悶的回道:“我小家子氣也好過你最毒婦人心。”
“你才最毒婦人心呢。”寧初夏回嘴道:“我這是為自己爭取幸福。”
曾毅扭頭瞪她一眼:“不過效果很糟糕,我是不會娶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你真不想和我發展關係?”寧初夏停止吃魚,正經的問道。
曾毅也正色回道:“我們是不可能的,對你,我就是有一種男人對美色的好奇獵豔心理,要說感情呢,那也有,但是不可能發展成為夫妻,我的話你懂不懂?”
“我懂,不就是想我做你的情婦這麼簡單。”
寧初夏的回答讓曾毅啞然,他撓撓頭,想辯駁的,想想根本就是說到他心坎去了,無奈點頭道:“你明白就好。”
寧初夏哼道:“你們男人都一樣,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為什麼我們女人要做你們的嫁衣,真是不公平。”
曾毅抬眼看看夜空的漫天繁星,想了想,組織好語言道:“這是大自然的定律,你看動物世界吧,那些群體性的動物哪個不是強勢的男人霸占了一群雌性動物。”
“這不公平,我們是人,是有思想的人。”寧初夏叫板道。
曾毅笑道:“連聖人都無法避免對女色的吸引,更何況我們這些芸芸眾生,別抱怨了,這個話題根本就沒什麼好討論的,早點休息吧。”
說完這些,曾毅便鑽入了帳篷,他困的有些厲害,不想和她多做口舌爭辯。
寧初夏看著帳篷內就寢的曾毅,心裏哼哼不服氣起來:“曾毅,我一定要降服你,就從今晚開始……”
曾毅的一番話反倒叫寧初夏的心態再度發生了改變,她要放手一搏,爭取到曾毅,想要把這個好男人拴在自己的褲腰邊,獨自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