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再去勸架,大概是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威風赫赫的敖氏集團的總裁,連自己的孩都不顧,也不是什麼好人。
敖景末一手將司徒逸推開,不是錯的樣子,充滿讓人厭惡的態度,“用得著你管?”
司徒逸扶著旁邊的寧木晨,看到像是一隻被狂風暴雨襲擊過的小鳥一樣可憐,他更加生氣,“疼不起,就別和我搶她。”
“嗬,搶她?也未免太高看她了吧。”敖景末冷嘈熱諷道。
寧木晨大概是真的受不了這樣的的轉變,站在一邊瘋狂的叫停,“好了,你們別吵了。”
她轉身朝著走廊那邊瘋跑離開,司徒逸急忙追了過去,“木晨!”
一直睡到醫院的花園處,司徒逸在花園當中的木椅上找到了她,他慢慢的靠近她,坐著她的旁邊,給她順了順氣,“你沒事吧?”
司徒逸看她眼淚,不斷便從包裏掏了張紙巾,畢竟是不會哄女孩子,所以來沒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尷尬的將紙巾遞給了她。
寧木晨接了過來,擦了擦眼角,啜泣著說:“我不知道敖總怎麼了,他今天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男人嘛,都比較善變,”司徒逸轉頭看向她的肚子,又很一本正經的問她,“他不想要這個孩子,你還是要堅持留下嗎?”
“恩,”寧木晨毫不猶豫的點頭,她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像是感受著裏麵的小寶貝一樣,摸著摸著,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畢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期待,不管他怎麼想的,我都會要的。”
司徒逸看她這麼堅持,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就陪著她,一直在這裏坐了好久。
……
下午,寧木晨去門衛室裏拿了份自己的郵件,她剛開始還很好奇,誰會這麼不遠萬裏的給自己寄郵件,她平常也沒有幾個認識的朋友,至於童伊一,她們每一次聊天都是在視頻,所以不需要寄郵件。
寧木晨打開以後,裏麵是兩張照片,裏麵還有一支錄音筆,寧木晨打開聽了下,對話內容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這!”寧木晨拿著東西的雙手都是顫抖的。
寧木晨急忙去路邊打車去了公司。
她低沉的心情,到了辦公室,橫衝直撞的闖了進去,將手裏的東西統統扔在了他的桌上,雙眼已經模糊了,“敖總,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她怎麼也沒想到原來害死自己外婆的凶手居然是自己最愛的人。
他拿去桌上照片還有錄音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然後很無所謂的丟到桌上,雙手合十,翹著二郎腿,絲毫不把人放在眼裏,嘴邊還讓人叫感覺惡心的笑,“不然呢,你覺得會是誰呢?我沒必要給自己自找麻煩,留著她就是麻煩,這樣是種解脫何嚐不是?”
寧木晨聽到他的親口承認,感覺自己的天都快塌了,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下不了手去舉報他,“敖景末,我恨你!”
“謝謝你恨我,不過咱們得先把正事給辦了,”敖景末從抽屜裏拿好了事先準備的東西,起身,拿著東西走到她的跟前,放在她的麵前,自己還幫忙打開了筆,“這是離婚協議書,這裏是一張黑卡,足夠你把你肚子裏的東西摘除,以後就別再回來了。”
寧木晨看著白紙黑字的條條款款,還有一羞辱人的黑卡,她心裏一恨,拿起重重的砸他臉上,
“不需要!”她強忍著自己心裏的難過,一字一句,鄭重的告訴他,“可能是我這輩子瞎了眼才會看上你,敖景末,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寧木晨說完,踩著腳下的卡走了。
敖景末呆在原地,拳頭攥的咯咯響,他就算現在有多少苦衷,他也不會說出口。
小王從門外進來,看見地上一片狼藉,就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敖總,董事們已經在會議室等著你了。”
敖景末緩和了一會兒才點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