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齊小思突然冒了一句話出來。
坐在椅子上麵的兩個人,這個時候一看齊小思,臉上全是驚訝。
她是什麼時候來的?該不會什麼都看見了吧?
寧木晨還在心裏麵想著如何解釋,畢竟剛剛的那一切,估計她已經誤會了。
齊小思怒氣匆匆的走路過去了,在寧木晨試圖和她解釋的時候,她一巴掌給她丟了過去,寧木晨一不小心倒在了地上,她的臉上有一個很紅的巴掌印跡。
司徒逸看見這一幕,立馬蹲下身扶她,“你沒事吧?”
看著她的臉上都已經紅成了通紅,司徒逸氣不打一處來,他都舍不得打的人,又怎麼可以讓別人這樣打?
“你幹什麼!打人打的這麼重。”司徒逸很生氣的看著她,他將寧木晨扶了起來,看著她的膝蓋上都有了血跡,他心裏都有一點揪著疼。
齊小思他的瞳孔裏麵已經布滿了血絲,在她的眼裏,如今也隻有憤怒,“寧木晨,我會讓你後悔今天你的所作所為的!”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她是帶著怨恨離開的。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相信的人就這樣背叛了自己。
寧木晨原本已經準備去追,可是,還沒有邁出腿,就摔倒在地上,壓根走不了。
……
同兮大學。
學院門口,一位穿著牛仔背帶褲,背著老式登山包,戴著白框眼鏡的女同學,像是一處笑話似的惹得過路人指指點點。
“同兮學院。”牧童看著石頭上金燦燦的大字準確無誤念叨出來。
為了認識這四個字,她手上記錄了各種小抄。
她即將要在這裏做一件大事,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她牧童也,必先打入同兮。
某女凝視著學院樓,很莊重的目光,拿起小拳拳給自己鼓勵,“為了老爸!為了……”
“滴滴――”
某女的身影掩消在了水簾中。
當鼓勵被人澆滅以後,人是憤怒的。
誰!
牧童氣得牙癢癢,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再抬眼,那輛肇事跑車的紅色尾翼得意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不過她已經看清了那串六得不能再六的車牌號。
這筆仇,她先記下了。
進入學院,牧童背著書包像是參觀景點一樣,東瞧西看。
教學樓是歐式的城堡建築,頭尖有一個大理石雕刻的時鍾,雪柏布滿學校的每個角落,據了解,這是一家貴族且培養未來商業大佬的學校,總之,在這裏,可能隨處看見的人,要麼家裏是挖石油的,要麼就是挖煤的。
牧童去校長辦公室辦好入學手續後,教導處安主任帶著她上樓。
“牧同學,你還是我們第一位入住宿舍的豪門子弟,所以校長特地吩咐,按照十星級酒店的水平,來給你裝飾。”肥胖的安主任摸了一把他那十年如一日的中分發型,諂媚的邀功。
說到這兒,安主任的兩顆齙牙笑得暴露出來。
“謝謝安主任!”牧童心中欣喜,十分感謝的鞠躬九十度,身後的背包不小心打在了安主任臉上,疼得安主任掙紮的一張臉。
想不到借著這個富家千金的身份,還真就能過一把富家千金的癮,這可把她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