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裏早有預料,但聽到這個壞消息,眾人的情緒還是不由低落了兩分。
討論了不久,眼看一個時就要過去,沒吃飽的人紛紛狼吞虎咽的吃完壓縮餅幹,給自己灌了幾口水,就匆匆離開這裏,繼續上工去了。
別墅的下午也過的平安無事,在服侍男女主人和少爺用完餐後,這一就算結束了。
晚上,蘇曉倩提前給別墅主人們收拾好床鋪,就被告知她可以去休息了,他們不需要她來守夜。
聽到這個吩咐,蘇曉倩鬆了口氣,雖然這一並沒有死人,別墅主人們也挺和顏悅色,但她還是不想晚上單獨和這家的主人睡在一起。在恐怖片中,落單的人最容易出事,在她看來,隻有跟和她一起進入遊戲的玩家住在一起,才最讓人放心。
和中午一樣,幹完手頭的活,她連水也沒來及喝,就匆匆跑進傭人房。
在那裏,眾人早已經聚齊,就差她一個人了。
見她進門,安晴笑著向她招呼,看見房間裏一個人也沒少,蘇曉倩心裏一鬆,拿起一個壓縮餅幹,邊吃邊聽眾人討論下午的情況。
“曉倩,在你沒來的時候,我們交流了一會兒,陸大哥他們都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安晴道:“不過我今下午給少爺當家庭教師時,倒是發現一個詭異的消息。”
“什麼消息?”蘇曉倩道:“我幹了一下午活,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那個被關在地窖的大兒子,還是和中午一樣,瘋瘋癲癲的,除了發瘋什麼有用的也不。”
“是這樣的,下午一點的時候,朱大哥背我上了二樓,送我去少爺的房間講課。等我進了房間,少爺沒跟我話,隻是給了我一本書,示意我讀。於是,我就按他的意思,一念就念了一下午書。”
“他一下午都沒話嗎?光聽你念書?”聽到這裏,白言舉手問道:“我中午見他吃的很少,問他是不是對午餐不滿意,但他隻瞥了我一眼,也是沒有話。這家的次子,該不會是個啞巴,根本不會話吧?”
聽到白言的問題,安晴停下講述,認真回想了一下,整整一下午,少爺果真沒有跟她過一句話。就連她嗓子啞了想喝水,向他請示能不能停下,他也沒回答,任由她停下喝水,隻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沒有,他沒話,可能你的猜測是真的。”安晴繼續道:“他沒跟我過話,也沒提出任何要求。不過我也不能一直偷懶,當我嗓子好受了些,就繼續往下念。少爺本身沒什麼異常的,異常的是他讓我講得故事。”
“當我把整本書念完,才發現這是一本帶有懸疑元素的鬼故事。”
“鬼故事?”一聽這個,楊琪一驚,差點又尖叫起來。
“對,就是鬼故事。而且不光這本,趁著中途喝水休息,我在他房間裏瞥了幾眼,發現他房間裏的書,名字一個比一個恐怖,如果我沒猜錯,這些書全都是恐怖,每本都是鬼故事。”
念了一下午,安晴的嗓子有些沙啞。她喝了一口水,繼續道:“這個故事挺長,我就不詳細講了,大概一下劇情。故事是這樣的,在一個村子裏,某突然發生了許多失蹤案件,每個遇害者都是在夜晚消失的。在經曆了一番恐怖的經曆以後,村裏的兩個孩子發現了失蹤案的來源,這個村子裏存在一隻鬼——一隻恐怖的敲門鬼!”
“每到半夜,這個敲門鬼就會選一個人,叩響這家的門,悄無聲息地站在這人的床頭,用各種方式把這人弄醒。一旦被敲門鬼發現你已經醒了,敲門鬼就會殺死這個人,這就是失蹤案的來源。”
“敲門鬼……他為什麼要讓你念這個故事。”白言眯起眼,思索這個故事的深意:“這故事有結局嗎?書裏麵那兩個孩子最後的下場怎樣?”
“很遺憾,這是個悲劇,兩個孩子都死了。”安晴歎息道:“回來以後,我就一直在想,這是不是遊戲給我們的提示。那塊床頭的血跡,明以前的傭人們是在房間裏出事的,那這個敲門鬼的故事,是不是提示了那隻鬼殺人的方式?”
“那…那怎麼辦?”膽子最的楊琪都要被嚇哭了:“故事了講沒講怎樣才能不被敲門鬼殺死?”
“隻要讓敲門鬼以為你仍然在沉睡,就可以逃生,書中是這樣暗示的。”安晴道:“那兩個孩子,是被敲門鬼弄醒了,才會在大結局的時候死了。”
“有意思,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這位少爺不簡單。”白言摸了摸下巴,嘴角有了絲笑意:“看論壇上前輩們分享的經驗,像這種曆時幾的遊戲,最危險的時刻就在晚上。假如這本書真的暗示了我們生路,那我們可得保護好這位線索人物,不定他和大兒子一樣,都知道什麼關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