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然到了醫院時,夏母正躺在病床上麵,她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的血色,小腿骨折現在已經打賞了石膏,搭在欄杆上。

看到她這衣服模樣,饒是顧筱然也有一些的心疼了。

夏燃也已經趕到,看到顧筱然身側的司慶墨,腳步頓了頓,掛上了一抹欠揍的笑容,司慶墨很賞臉的輕嗤了一聲,兩個人之間立刻冒起了一陣陣的火花。

夏燃可是還記著呢,記者司慶墨這家夥上一次和他過招就是往他俊美的臉上砸,直接把他打到了破相。

想到這裏,夏燃立刻冷臉了。

而司慶墨想到小惜,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

夏燃倒是先開口說話,還伸出手打算去握司慶墨的手,麵上笑容親切,泛著珠光般的柔和。

司慶墨本是冷著一張臉的,突然也笑了笑,伸出手握住夏燃的手。

兩個人在暗中使勁兒,各自暗歎著對方的力氣。

這邊的火藥味道這麼的重。顧筱然沒有問道就有鬼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這兩個幼稚的男人在搞鬼。

顧筱然也不理他們,直接看向夏母問道,“媽,傷口疼嗎,用不用叫醫生來給你打止痛針,或者開一點止痛藥?我看你的臉色很不好看……”

聽到顧筱然和夏母說話並且詢問著夏母的狀況,夏燃譏諷地笑了笑,“她還能疼?她要會疼敢做出這種事嗎?現在發生報應了,真是活該!我看也別給她什麼止痛藥了,讓她好好記住這一次的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做什麼事情了!”

夏燃眯起了眸子,頓了頓,把壞事改成了“事情”,讓整段話顯得愈發別扭了起來。

顧筱然卻是回頭瞪了夏燃一眼,惡狠狠地說道,“哥,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老實點啊!”

夏燃哼笑,用挑釁的目光看了司慶墨一眼,抱著手臂,陰陽怪氣地說:“我不說話你家那位肯定說我是啞巴,你自己男人你還不了解的?”

這話說的還真的是挺對的。

……

顧筱然瞪了夏燃一眼,然後又瞪了司慶墨一眼,目光的力度難免減輕了些,又不由帶了些好笑的意味說:“你們兩個都老實一點,不要一見麵就掐架好不好!我很累啊,你們兩個混蛋!”

顧筱然直接爆粗口,表示自己很無奈,增加事情的嚴重性,但心裏還是感覺好笑。

看到夏燃老實了,顧筱然才轉頭,望向夏母,皺眉地喊道:“夏霖呢?出了這樣的事情,夏霖人呢?”

夏燃甩了甩腦袋,用目光示意隔壁的位置,眼神帶了一抹無所謂的冷意,“夏霖在隔壁的病房,你現在這裏看著她,我去一下夏霖的病房,有一些事情要當麵的問清楚夏霖。”

夏燃走到了病房的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聽下了步伐,然後將冰冷的眸子落在了夏母的身上。

“筱然,你不用同情她,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的人。一切都是她自己罪有應得!”

夏燃冷笑了一聲,冰寒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夏母,警告道:,“你最好是給我安分一點,不要讓知道讓我你還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話說完,夏燃已經離開了病房,夏母卻忍不住整個人瑟瑟發抖起來。

司慶墨隻是沉默的出去,然後掩上門。

看到人都出去,顧筱然伸手給夏母壓了壓被角,讓她感覺更暖和了些,才才放柔了聲音問道:“媽,你告訴我,為什麼夏霖會這麼做?”

夏母一臉膽顫地看著顧筱然,然後猛地搖了搖頭,神情有崩潰,激動地揮舞著手臂,打亂了被子,“我不知道……筱然不要問我,我真名都不知道啊……我什麼都沒做,別問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夏母這樣的舉動卻是讓顧筱然更加的疑惑。

什麼都不知道?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夏母肯定是做了什麼讓夏霖沒有辦法接受耳朵事情,不然夏母不可能是什麼都不敢說出來。

夏母曾經因為錢財,故意拿夏霖當做女兒,無視哥哥的揭露,和哥哥作對的這件事情顧筱然也知道,這是哥哥告訴她的,一開始就他對母親表示不滿,也愈發厭惡那個假妹妹。

後來,顧筱然發現夏母對夏霖也沒有表麵那麼好,逼她吃藥,拿她撒氣,種種行為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總之,夏霖在夏母手中過得一點都不好。

但是更加的細致的一些事情,顧筱然就不是很清楚了。

夏母不說,她就沒有辦法知道,隻能自己胡亂的猜測著什麼東西。

而白色牆壁的那一邊,夏霖似乎很激動,看到夏燃後,立刻破口大罵起來。

她被黑色的綁帶固定了身子,綁在了病床上麵,但是她還是在扭動著身子,瞪著眼睛看著門口的夏燃。

即使後來她看到了門後的司慶墨,眼睛刺痛了一下,但還是不停的罵著,麵容個已經有些的猙獰了幾分。

她已經全然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也不在乎在司慶墨心中保留著自己的美好形象,以此來占據他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