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剛將良國的三公主給鬥下去,以為看的那些宮鬥的電影對她再無用處了,誰能想到今天又派上用場了。
蕭珃是算著時間才出的聲,估摸著夜闌的人已經發現她在這裏了,這個時候大約是在往這邊趕吧!
故意激怒對方,就是想要讓夜闌過來時,插不上手,幫不了忙。
果然,蕭珃這挑釁的話一出口,史芮像是踩了尾巴的蛇一樣,朝著蕭珃吐出了帶著毒的信子。
她惡狠狠地瞪著蕭珃,指著她的鼻子怒火衝天地罵道:“好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明明你才是那種人,竟然倒打一耙。你是什麼身份?一個蕭國不受寵的庶女而已,別以為封了公主就有什麼了不起。我史芮是史家這一代的嫡長女,史家知道嗎?在三國擁有一百多家酒樓的美食世家史家,我爹就是史家這一代的家主,就連三國的皇上見了我爹都還要客客氣氣的,你一個小小的庶女,在我麵前,提鞋都不配。”
“她?”史芮指著香梗,得意地道:“知道她是誰嗎?她是藥穀的少主,藥穀將來的繼承人,藥穀知道嗎?三國的藥材全都有藥穀提供,三國的所有有名望的大夫都是出自藥穀,你得罪了她,你完了,隻要她一聲令下,今後這天下間所有的大夫都不會給你醫病,除非你不生病,可你一個吃五穀雜糧的凡人,能不生病嗎?”
蕭珃嘴角微揚,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道:“哎呀,原來你們的身份這麼高貴啊!我還以為是哪個窮鄉僻壤跑出來沒見過世麵,喜歡到處嚷嚷的野丫頭呢!真是失敬失敬啊!”
史芮洋洋自得地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太低,比不過我們了吧?算你有點自知知明,等會兒雍郡王過來,識相的,就該將自己的罪行一一道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也好讓郡王早點休了你,早點滾出晉王府。”
蕭珃裂開嘴朝著她一笑,拱手道:“這位大嬸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人家雍郡王的事,關你什麼事啊?你憑什麼管人家晉王府的事?你是晉王府的誰?你以什麼名義站在這裏說這樣的話?”
“我,我是……我是……”
史芮被蕭珃這麼一問,才發現她好像似乎與晉王府還真的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一時間被問的啞口無言,急的一個勁兒的給香梗使眼色。
對方接到求救信號,原本冷著的臉,像是又鍍上了一層寒霜。
她看向蕭珃,冷言冷語地道:“我們是誰不要緊,我們就是看不過你這麼不要臉,難道一定要與晉王府有關係,才能說你嗎?像你這種不知廉恥,光天化日之下與外男拉拉扯扯的壞女人,隻要是個人都看不過去。”
“啪啪啪……”
蕭珃忍不住拍手叫好。
這話說的還真是大義淩然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來的見義勇為的大英雄呢。
“我今天才算是受教了,有些女人啊,覬覦別人的夫君,為了得到別人的夫君,那個手段啊層出不窮,連這麼不要臉的話都冠冕堂皇的說出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說那些話時,自己的惡心嘴臉有沒有嚇到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