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驚叫聲中,白木。子甚至沒來得及看一眼已經來到他麵前的父親,便閉上眼倒地而亡。
“木。子!”白蒼悲戚地大叫著,上前跪倒在白木身身邊,將她抱了起來。
站在城樓上的夜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差點失足掉下城牆。
他睜大著雙眼,看著已經毫無氣息,胸口插著一隻利箭躺在白蒼懷裏的白木。子,心瞬間涼了半截。
“將東西全部拉回去,立即調集軍馬,本座要攻打夜國。”
白蒼悲慟地看著懷裏的女兒,慟哭著,咬牙下了軍令。
躲在暗處的白川見此,暗自冷笑了一聲,然後悄然的離開。
他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如果一開始他知道能用白木。子的死讓兩國開戰,他也不用費了那麼多力氣,促使二皇子和三公主去夜國了。
如今這兩個人一死一失蹤,良皇已經對他不滿了。不,應該是對他假扮的國師不滿了,而非對他不滿。
如今若兩國真的開戰,打了勝仗還好,若是敗了,估計他弟弟這個國師也做到頭了。
犧牲了一個弟弟和一個侄女,對他來說,也是值了。
他正好用白蒼帶的這些人馬,來試探一下夜國的主將和兵力,也好為今後良國攻占夜國做準備。
一陣兵荒馬亂後,良國的軍隊跟著國師白蒼撤回了營地。
而已經呆若木雞的太子,被他身邊保護他的侍衛們給抬下了城牆,送回了城主府裏。
白木。子的突然死亡,誰也沒有想到。
但白蒼卻將白木。子的死算在了夜國人的頭兒上。
夜沃怎麼承擔得起這樣的後果。
如今兵符在他手上,若要開戰,他就必須帶兵迎戰。
可他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會,更害怕一出現,就被對方的人給殺了。
現在夜沃一心想著怎麼把兵符還給晉王,他好帶著他的人回夜京,這裏的亂攤子就交給晉王自己處理。
“謝城主,怎麼樣?想到辦法了嗎?你若再沒有一點主意,你女兒就不用跟本宮回夜京了!”
夜沃一臉陰沉地瞪著謝城主,心底直發焦,嘴巴上都快上火到起燎泡了。
謝城主奸詐狡猾地道:“太子殿下,不是臣沒主意,而是您是太子呀,您可是夜國未來的國主,隻要您一聲令下,晉王哪有不從的。他若真不接兵符,那就是違背了您的意願,到時候你隻需在皇上麵前告他一狀,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您還怕他不肯接嗎?”
夜沃一聽,覺得謝城主說的對呀,他是太子,是夜國未來的皇上,他淩駕於一切,除了父皇,誰若不聽他的,便是與他做對,和他作對,不就是和父皇過不去嗎?
他可是父皇親封的太子呀,如今父皇不在這裏,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還為難個什麼勁兒啊!
於是,他大手一揮,對謝城主讚賞道:“多謝城主大人的提醒,若這事辦成了,本宮立即帶著你和婉婉回夜京,本宮許你高官厚祿,封婉婉為太子側妃。”
謝城主與謝婉婉相視一笑,忙朝夜沃道謝:“多謝太子殿下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