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我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我定然會反抗,那時候,我都被人陷害的進了天牢了,若是還一味的忍讓,估計現在早就沒有我的存在了。所以……”
“所以,小然是想說,一個人隻要有了在意的事,若是生命受到了威脅才會恢複原本的性格。那寧書兒呢?她好像沒被人欺負過,也沒有生命危險,怎麼會性情大變呢?”
按蕭珃的說法,一個人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才會奮力反抗。
可據他所知,寧書兒自小錦衣玉食,從來沒有人敢欺負她,她對身邊的下人也很寬厚。更加說生命受到威脅了?
她一個小小女子,又沒與人結怨,誰會想著去傷害她?
這兩種推斷都不成立的話,那隻能說明寧書兒還有別的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這個暫時就不要花時間去判斷了,我們現在主要的是去找貓,找貓呀。”
蕭珃不由朝朱蛋翻了個白眼。
今天來皇宮的重點是什麼?這家夥不會給忘記了吧。還神捕呢。
經蕭珃一提醒,朱蛋這才尷尬的笑了笑道:“是我的錯,竟然一時將注意力放在了寧書兒的身上,都是被老四給帶歪了。”
蕭珃撇了撇嘴。
“好了,你們兩個把帽子壓低一些,我帶你們去飛鸞宮吧!”
夜宥知道,他今天就算不想帶,朱蛋也會想辦法讓他就範,如其被逼 著,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兒。
雖然他很討厭去飛鸞宮,但,就算不是為了表哥,蕭珃要去,看在夜雍的麵子上,他也非去不可。
朱蛋鬆了口氣,交待兩人千萬別被認出來,他自己則坐在偏殿裏等著,夜宥帶著兩人和一個貼身的太監一起,往飛鸞宮走去。
路上,蕭珃忍不住問夜宥:“你都當皇帝了,怎麼也沒個轎子啥的?這一路走到飛鸞宮至少要兩刻鍾呢?你平時難道就這樣走過去的?這皇帝當的,還真是……”
夜宥聞言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道:“我這皇帝當的確實很窩囊,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蕭珃頓時就無話可說了。
夜宥這是在向她間接的抱怨嗎?
可她不相信夜雍會吝嗇到連個轎子都不讓夜宥有吧?
還是這家夥故意在她麵前抹黑夜雍?
“你就當我沒說。”
蕭珃挑了挑眉。
“我要是找了轎子自己坐在裏麵,讓你跟著轎子旁邊,被你家那位知道了,你倒是沒什麼事,我就有事了。”
夜宥沒好氣的輕哼了一聲。
蕭珃:“……”
是她的錯了?
不過這麼一說的話,她倒是對夜宥刮目相看了,還知道顧及她的感受。
四人來到飛鸞宮,剛一進門,夜宥就阻止了門口的小太監不要進去先通傳。
他也想來個突擊,看看他的好皇後這會兒在做什麼。
四人一路朝著正殿而去,一路上遇到的宮女和太監,都被夜宥身邊的貼身公公給打發了。
並沒有去通報給寧書兒。
直到本人來到正殿門口。
突然聽到裏麵傳來痛苦的哀嚎聲,以及隱隱約約的得意笑聲。
夜宥眉頭緊鎖,當下就加快了腳步朝著聲音處走了過去。
饒過一道屏風,映入眼簾的一幕,不禁讓四人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