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珃兒那時候去邊境救了父王,又去找我,是否也是為了自己的前途拚一把?”
夜雍將下巴擱在蕭珃的脖子上,幾乎是呢喃著,他的鼻息全噴在了蕭珃的脖子裏。癢的蕭珃都快要笑出聲了。
不過在聽到他說的什麼後,不由懊惱道:“哼,什麼我的前途,沒有你我照樣過的風聲水起。別以為我是去找你,我那時隻是去救父王,關你什麼事。”
以為她像別的女人那樣,沒有男人就活不了嗎?
“還嘴硬,不承認?嗯?”
夜雍笑的一臉得意:“珃兒,你就算承認了,也沒什麼的。我知道你一直都窺竊我的美色,是你先喜歡上我的。”
“真不要臉,你哪來什麼美色?我怎麼沒看到?”
蕭珃扭頭白了夜雍一眼,耳根不由泛紅起來。
“還說沒有?我記得有一次,你可是看到了我的裸……唔……”
蕭珃用氣惱的用一個綿長的吻,堵住了某人的喋喋不休。
直到大門被嘭的一聲撞開,蕭珃忙推開了夜雍的腦袋,移開了自己的唇瓣。
“嗯?珃兒?”
夜雍還沉浸在那個莫名的吻裏,臉上激動的潮紅還沒散去,這會兒看起來相當的誘人。
蕭珃隻看了一眼,忙別開了視線。
“他們要進來了,別耽誤我看好戲。”
蕭珃側著腦袋看向衝進院子裏的一群人。
帶頭的正是黎相。
他身邊跟著看起來憂心忡忡的晉王,以及一臉興奮的夜晚雪。三人身後跟著一群穿著很得體的貴夫人,這些夫人身邊都圍著幾個丫頭和幾個伺候的嬤嬤。浩浩蕩蕩的跟著黎相闖進了院子裏。
“夜晚雪真是有心了。”蕭珃不屑的哼了一聲。
請了黎相和晉王二人來做見證還不放心,竟然請了那群夜京的長嘴夫人。
這下,這戲還真是好看的很了。
“父王,快看,那不是五哥哥的馬車嗎?”
夜晚雪眼尖的指著院子一角停放的馬車,聲音尖銳的好似唱旦的名角。
所有人的目光均投向被她指著的方向。
晉王你臉沉了下來。
輕瞥了一眼身邊的夜晚雪,忍著心底的怒火,也不管黎相,大步朝著前麵那一排主屋走去。
離得近了,他突然聽到屋子裏不僅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還似乎聽到了有狗叫的聲音。
對於像晉王這種封建禮教下標準的直男來說,腦子裏黃料再多,也不會想到狗。人同屋。
在聽到犬吠聲時,他便停下腳步,愣了一下。
他這一發愣,倒是讓後麵的黎相和夜晚雪給追了上來。
黎相一心想著,要是黎歡真的和夜雍成就了好事,那黎家可能要更上一層了。
他一路上都很激動。
他的激動和晉王則剛好相反。
兩人各自心思迥異,卻都想快點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晉王是不相信夜雍會背著蕭珃找別的女人。
而黎相是知道黎歡被接回來前所遭遇的一切。
若是她能借著夜雍翻身,黎家將傾全族之力,也經讓夜雍給她一個名份。
正妃就不用說了,一個側妃的名份,是十拿九穩的。
如今,就等著捉。奸。在。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