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見到夜雍對她小心翼翼的時候,她都不免有些感動。
也許是她想多了,也或許是她自己對自己不自信吧!
將來的事,誰又說得準呢。
不管怎麼說,夜雍對她已經夠好的了。
若像黎歡那樣嫁了一個渣男,那她現在哭都哭不出來吧。
她相信現在的夜雍,就要一直相信下去。
不僅是對自己要有信心,對他也要有信心。
“累了就先睡一會兒,到家了我再叫你。”
“我現在又不想睡了,你給我說說那個假覃源怎麼跑了的?他是見到黎歡被抓,才逃跑的嗎?”
夜雍見蕭珃又恢複了活力,眼底不由閃了一下,繼而道:“這隻是其中之一,還有一個重點是,他偷了黎相這些年以來,收受賄賂的冊子,還將這件事給鬧了出來,我猜他現在一定是躲在夜京的某個地方,看事情的變化。若是事情沒得到了控製,他還會再出來加把火,若是事情得到了控製,他應該會在背後看著,再製造出更多的事端出來。”
“那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蕭珃總覺得這個假覃源的目的不單純。
“可能是良國派來的細作,也可能是與夜國有仇。”
總之,不管這個假覃源是誰,都是一個定時炸彈。
他很有可能突然竄出來搞一些事情,讓夜國的民心大亂,也很可能製造一些事端,引起大家的注意,在趁此機會做一些事情,讓夜國不再平靜下去。
總之,覃源就是一個恐怖份子。
“那如何解釋他和覃源長的一模一樣這樣的事?”
“他戴了人皮麵具,而且他很有可能親眼目睹了黎歡殺死覃源的過程,他對覃源的屍體做了手腳,要不然你以為就憑黎歡一個女人能抹去那麼多重要的線索?”
“你和朱蛋剛剛就是在聊這件事?”
蕭珃了然了。
“嗯,這件事對夜京的百姓影響太大。假覃源讓人印了無數張單子,上麵寫了一些黎相收受賄賂的事,不管那上麵寫的是真是假,總之有很多百姓愚昧,相信是真的,雖然動用了侍衛,沒有引起太大的暴亂,但到底是踩傷了一些人。”
“沒想到,一個不注意事情竟然鬧到這種地步了。要是早知道,就該在抓黎歡的時候,將他也抓起來。”
夜雍笑:“哪有那麼早知道。”
“我就是覺得當時我應該考慮充分,再動手抓人。也不至於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黎相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怎麼說?”
夜雍冷哼了一聲:“他還能怎麼?現在隻能在家當縮頭烏龜了。我估計明日的早朝他也不會出現了。”
被人揭了老底,不害怕才怪了。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黎相?不管怎麼說這麼多年,他也勞苦功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就看他自己的表現了,這件事就交給夜宥去處理。我不會管。”
“好吧,讓夜宥去當壞人。”
蕭珃將頭靠在夜雍的肩膀上,嘴角帶著笑,在顛簸的馬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沒聽到蕭珃說話,夜雍抬眸一看,發現蕭珃已經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他小心翼翼的將平趟著她摟在懷裏,讓她睡的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