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的新房足有四十平米,裏麵是新式的席夢思軟床,組合家具,有電視,音響,整個房間裏布置的很溫馨浪漫。
楊軍將新娘子抱到床沿後,樂嗬嗬地出去招呼客人去了,這邊娶親,中午是正餐,所以他要招呼客人們吃飯喝酒,尤其是新娘子家送親的客人一定要招待好,否則,讓人家挑理了,以後和媳婦家人不好相處。
張寒把趙雪放到床沿後,看了一眼跟在後麵的張光,兩人都沒有說話,他自己也覺得很無趣,就百無聊賴地這裏走走,那裏看看,他覺得呆在這個屋裏很悶,張光見他出去了,也跟了出來。
兩人站在樓上的走廊上,遠眺靈水村,張光打開煙盒,遞給了他一支煙,“張醫生,抽一支吧!”
“嗬嗬,謝謝,我不抽煙”,張寒笑道。
“張醫生,還是那句話,一會兒別玩真的,我很在乎我媳婦,算哥哥我求你了,實在過不去,捅兩下就算了,別射在裏麵,行嗎?”張光強忍著鬱悶小聲說道。
“嗬嗬,那是肯定的,放心吧!沒有一小時我也射不出來,我爭取不來真的,我說過,除非我們倆都控製不了局麵,你也別怪我,我是被逼的,我也很在乎我自己媳婦,所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這也不是我自己說了算,我們這種陋習必須改掉,要不然,很傷村民之間的感情”,張寒說道。
“嗯,我也覺得是,媽的,現在搞得有個妹妹不是好事了,因為有個妹妹她結婚的時候就得搭上自己的老婆讓人家白搞一次,草!”,張光鬱悶地說道。
午餐的時候,張寒和趙雪這對伴郎伴娘也被新郎官和新娘拉著到處敬酒,好在張寒的酒量還行,可伴娘趙雪就不行了,幾杯下肚,俏臉紅得跟蘋果似的,張妙還好,楊軍心疼新媳婦,把酒都代她喝了。
農村人喝喜酒都特別能喝,這幫人從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那些喜歡鬧的人,不到七點就把新郎新娘,伴郎伴娘都攆到了新房裏。
張寒喝的也有些高,之所以喝高了,不是因為男方主人客氣,而是張光往死裏灌他,他希望把張寒給灌醉了,等下什麼也做不了,這幫鬧洞房的人也就沒有什麼辦法了,總不能握住伴郎的家夥往伴娘那裏捅吧!這樣一來,自己媳婦被他上這關就過去了。
張光的如意算盤並沒有得逞,否則,後麵就沒有好戲看了。
楊家楞和靈水村本來就是一個鄉鎮的兩個村,風俗習慣完全一樣,所以,新郎新郎,伴郎伴娘進了新房,基本上都沒有自我,有些很慘的,沒有伴郎伴娘的,新娘子會慘遭揩油,有的話,伴娘就是替代品了。
所以,一進新房,男方家鬧洞房的娘兒們和小夥子們就開始鬧上了,楊家楞許多娘兒們都認識張寒,被他脫過褲子,所以今天一看張寒是伴郎,這夥娘兒們怎麼可能會放過張寒呢!
“張醫生,平時都是你摸我們,今天讓我們也看看你吧!你看,伴娘這麼漂亮,今晚我們要看現場直播,大家同意嗎?”有個娘們喊了起來。
“同意、、、一定要現場直播,張醫生摸過我媳婦了,我們也要讓他現場來一段,你們幾個娘兒們把伴娘送到被窩裏去吧!要不我們爺們要動手了,人多手雜的,萬一爺們手腳不利索我們不負責哈”,有個小夥子笑道。
“就是,這張醫生還摸過我媳婦呢!今天晚上一定不能放過他,哥幾個,把張醫生的褲子給扒了吧!”,又一個小夥子喊道。
“就是,連上衣也得扒,楊軍哥,新娘子,你們沒有意見吧!”,有個小夥子笑道。
“哈哈,沒意見,今晚隨便鬧,越開心越好,沒事的,都是我媳婦家的親戚,不會有問題的,今晚是我楊軍大喜的日子,必須開心,你們鬧吧!”,楊軍搖晃著身體壞笑道。
楊軍心裏對張寒是不爽的,因為他感覺到了張寒和自己新媳婦張妙的關係有些微妙,但具體怎麼樣,他不清楚,所以,他特別希望張寒今晚能出醜,在她們的新床上睡他大舅哥的媳婦,讓大舅哥對這個張醫生心裏有怨氣,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希望自己媳婦被別人幹,而且被人家幹了,自己還不能生氣。
楊軍這麼一發話,一幫娘兒們三下五除二就把喝得六七成的伴娘趙雪扒得隻剩下小褲褲塞入了被窩裏,而醉得一塌糊塗的張寒也被一幫小夥子扒得更加離譜,完全一絲不掛地,那些被張寒摸過的娘兒們哪裏肯放過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