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母一臉尷尬,不知所措的樣子,蘇若輕的心情頓時暢快了許多,隻不過不能讓她太難堪,先給她點甜頭吧。
帶著給蘇母一個台階下的想法,蘇若輕繼續說,“她們又是為什麼羞辱母親呢?”
見蘇若輕自己提到了正經之處,蘇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還不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像樣的衣服首飾嘛,如今流行的都是洋式的東西,價格一個賽一個的高啊,買不起就隻能受別人的笑話了……”
說著,又裝作抹淚的樣子。
“隻是這樣,母親不要擔心,我會讓人送去衣著和首飾到蘇家,保證以後母親再也不用為了這些而擔心。”
便吩咐管家去辦了,管家覺得蘇父蘇母並非真正的友善父母,倒像是一次一次特意前來討好處的債主,可既然少夫人這樣吩咐了,他也不好插嘴,隻能把事情辦好了。
見蘇若輕這樣的低眉順耳,說什麼應什麼,兩個人自然是高興又得意,蘇母的眼睛更加赤裸裸地盯在蘇若輕脖頸戴著的珍珠項鏈上。
蘇若輕見狀便把項鏈輕輕解下來,“我看著這條項鏈不稱我,倒是跟母親很相配啊。”
將項鏈戴在了蘇母的脖頸上,蘇若輕心裏盤算著,就是要把一切你們想要的都給你們,捧得越高,以後摔下去才會更疼。
知道冷宇赫不會回家,蘇父蘇母又借機在冷宅吃了午飯。
蘇若輕特意拿出了許多山珍海味,兩個人吃了不少又帶走很多,最後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管家很是疑惑,蘇若輕也沒有解釋,隻有把他們的虛榮心填滿,以後的複仇才會更加痛快。
明家。
蘇知悠正在和明哲濃情蜜意,一旁的明珠看著生氣卻又不好直說,隻能忍著。
看見明珠臉色不善,知道她不喜歡自己,蘇知悠也不打算迎合,倒是要殺一殺她的大小姐威風。
“明哲哥,蘇若輕昨天給了我和母親很多衣服首飾,都是現在最流行的,雖然以前她是很討厭,不過但還算有良心,懂得長幼尊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知道,不像有些人……”
邊說邊看著明珠,恨不得就要指著明珠的腦門告訴她,說的就是她。
明珠自然也能發覺,氣憤難平,“蘇知悠,你少在那裏指桑罵槐了,我就是討厭你怎麼啦?”
“看你沒大沒小的樣子,我是你嫂子,你怎麼能跟我大吵大叫的。”
明珠氣的快哭出來了,“你……你不要臉,還沒跟我哥哥結婚呢,你是我哪門子的嫂子!”
蘇知悠見吵不過明珠,就立刻躺在明哲的懷裏撒嬌,“哲,你看看她,你就讓她這麼欺負我嗎?”
幾句話說得嬌嬌軟軟,明哲立馬就心疼起來,“明珠,不要亂說話。”
聽見明哲的責罵,明珠心裏難過,“哥,上次我們就因為這個女人吵架,這次你又要為了她罵我?我還是你的親妹妹嗎?”
看著明珠的眼淚,明哲才忽然覺得自己太不應該。
“悠悠,不要哭了,明珠她不是故意的,況且她說的也是事實,並沒有惡意的。”
第一次遭到了明哲的反對,蘇知悠驕橫的性子自然是無法忍受,打翻了桌上的水杯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明家。
安撫了明珠幾句以後明哲才追出去,可是人早就沒有影子了。
蘇知悠從沒聽到過明哲的一個不字,今天除了氣憤確實也是有些傷心,在家裏借酒消愁,不一會就喝的酩酊大醉。
而此時蘇父蘇母正在外出交際,家裏的幾個下人也不敢去管蘇知悠,她就這樣醉醺醺的跑了出去。
夜晚的大街上除了巡邏的衛兵就是無所事事的街頭混混,很巧,蘇知悠遇到的是後者。
幾個混混將蘇知悠堵在牆角不斷動手動腳,嘴裏也是不幹不淨的說著難聽的話,雖然她喝醉了,但也感覺到了深深的危機,用盡全力推開幾個人跑到了大街上。
“救命,救命呀——”
醉眼朦朧,蘇知悠跑的搖搖晃晃,沒幾步就被抓住了。
為首的混混凶狠地打了她兩巴掌,“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跑呀,不是很會跑嗎?”
“放過我,我家裏有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放了我……”
蘇知悠無力的哀求著,卻絲毫不起作用。
“管你有錢沒錢,今天哥幾個不圖錢……”說著便邪笑著想要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旁邊一輛車子緩緩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