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後,李特助將明歌送回了別墅休息,臨走時遞給她一個牛皮袋,禮貌道:“明小姐,傅總去新加坡出差了,他希望回來時,看到一個全新的您。”
“我給你安排了一些課程,老師們會按時來別墅教你,這是Eileen小姐的資料,希望您盡早記在心裏。”
明歌淡淡一笑:“謝謝。”
回到房間,明歌便拆開了牛皮袋,從裏麵拿出一份資料。
Eileen,中文名:艾琳琅,中法混血,畢業於MO學院,業內頂尖分析師……
明歌一頁頁往下翻,發現這女人不是一般優秀,五年前進入傅氏,次年將傅氏業績翻了幾翻,奧萊商場就是她設計的。
怪不得傅時修看不上她,他身邊的能人太多了。
看完資料後,明歌更加好奇了。
這麼優秀的女人,究竟去哪了?
也容不得明歌探究,第二天禮儀老師就來了別墅,學完禮儀還沒喘口氣,下午法語老師就來了。
高強度的學習讓明歌疲倦異常,但為了複仇,她硬硬生生撐了過去。
短短半個月,明歌進步飛快,對任何課程都能從容麵對。
“Eileen小姐,跳探戈腳要靈活。”
大早上的,舞蹈老師就來到別墅訓練明歌。
明歌聽到老師的意見,調整了一下步伐,很快舞曲到達高潮部分,明歌旋轉著,淡定自若。
見她步入正軌了,老師拿出手機出去打電話了。
明歌自信的旋轉著,然而,餘光猛地瞄見西服一角。
傅時修?他回來了?
明歌一走神,瞬間步伐就亂了,腳一崴,直接摔在地上。
她悶哼著,額頭上全是汗,手摸向了腳踝,疼得很。
“我很嚇人?”傅時修也沒想到她會摔倒,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傷的重不重?”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笨。
明歌想試著站起來,但腳踝一下子刺痛,她又一屁股坐下去了。
傅時修沉著臉,將她攔腰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隨手從藥箱裏拿出紅花油遞給她。
明歌接過紅花油,小心在扭傷處塗上紅花油揉搓著。
傷處紅腫不堪,她忍不住問了,“傅先生,您不是要在新加坡待一個月嘛,怎麼回來這麼早?”
要不是他,她也不會受傷了。
“怎麼,嫌我回來早了?”
她語氣中的抱怨,怎麼能瞞過傅時修?
“沒有的事,我可是天天想著傅先生呢!”明歌撅起紅唇,“不過您這麼早回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傅時修眯眼看著麵前的女人,眼中意味不明。
正當明歌以為自己又不知道哪兒得罪了他的時候,傅時修的話讓她愣在原地。
“你父親失蹤了。”
父親失蹤了?
怎麼可能,明明前兩天,那個護士還給她發信息說父親安康!
說不定他隻是在誆騙她!
自我安慰一番後,明歌想起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她猛地看向傅時修,話裏帶著警覺:“傅先生,你,你怎麼知道我父親的事?”
話問出口,明歌就後悔了。
像傅時修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讓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待著身邊。
怕是救她那晚,他就讓人將她查了個底朝天。
傅時修沒說話,麵色冷然。
他的表現,更加應證了明歌的想法,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焦急。
“我父親怎麼可能失蹤,估計是我那個‘繼母’接回家了。”她掙紮著起身,起來自己的包,往廁所走,“傅先生,我去上個廁所。”
說完也不顧傅時修有沒有同意,她強忍著疼,飛快出了舞蹈室,跑到廁所將自己關進洗手間。
從包包暗層裏翻出那張燙金名片,明歌照著上麵的號碼打了過去。
她隱約覺得,是那個叫喬寒笙的男人帶走了父親。
憑劉茹柯的性格,想殺父親直接醫院就行,不必大費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