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麵前的這個丫頭可能會變化,可能會不一樣,這是積攢多年的怨氣,一直積攢在心中,從未發泄出來。
可是今日收到了刺激,全都爆發出來了。
洪銀子甩開了周鸞的手筆,有些顫抖的朝著大廳外麵走去,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樣,緊緊盯著朝著她打量的下人……
“好嚇人的眼神!”
“快走快走,快走,這個女人好恐怖!”
“朝我們瞪什麼瞪!這裏是陸家的地盤!”
“就是就是,長期來在陸家,無非就是仗著和夫人關係好,有本事就去欺負趙小堯去,剛剛趙小堯那麼罵她,那麼打她,她都不敢還手!”
“是啊是啊,有本事欺負趙小堯,有本事找趙小堯算賬,何必對我們大眼看笑言,怪嚇人的……”
周圍的下人都很無語,覺得現在的洪銀子有些神經病,朝著他們露出殺人的眼神,這是什麼意思,他們有沒有欺負洪銀子。
反而在陸家住的這段時間,他們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洪銀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陸家大門,隻知道當她走出去的時候,也就是福伯有過擔憂,讓她不要衝動……
其他所有的人都無動於衷,周鸞不阻攔是因為覺得洪銀子離開陸家是好事,至少這樣就不會正麵和趙小堯接觸,也能不繼續讓牧野修陷入下去。
所以周鸞這才沒有阻攔,但是透過黑色的鐵門,看著那個佝僂著後背,緩緩走路的女人,有一股濃濃的憐惜之情。
“周師傅,你說這個女人也挺奇怪的。”雖然和夫人長得很像,但是卻太平庸了,這些年荒廢了所有的時間。
夫人雖然他也看不上,但現在的夫人早已跟十年前的夫人不一樣了,能跟先生並肩站在一起,這就是已經很不容易了!
“林特助說說。哪裏奇怪?”周鸞來了興趣,好奇的問了一句。
林輝笑了笑,“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跟先生周圍的人都有牽連,作為一個女人,就應該避嫌點,而不是還一直呆在陸家。”
畢竟先生對洪銀子還是不錯的,尤其在金錢上麵,更是特別大方,現在牧野先生和陳毅軒都在陸家住著。
她還繼續呆在陸家,這不是自己找死麼,故意讓大家尷尬麼?
再說趙小堯和先生的關係,根本也不是洪銀子能比的人,就搞不懂了這洪銀子剛剛一副受傷的表情……
這給誰看呢?
其實林特助對洪銀子不喜歡,也能理解,畢竟沒有和洪銀子真正意義上有過接觸,所以有些片麵性。
“林特助,凡事別太絕對,這世間既然有陰,那自然是有陽的,這樣陰陽才能平衡,能跟兩個男人糾纏不休,這可不是有預謀的,而是很自然的,不知道林特助是否明白?在我們玄學界中來說,這些都是注定的。”
雖然是注定的,但是他們可以通過後天來修改,雖然效果很微小,但是至少也是有效果的,讓你痛苦能夠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