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穆連成的侵略氣息包裹著紀可心。
“穆連成,你--”
紀可心在驚慌中驚醒,可接下來的話語全被穆連成的嘴唇覆蓋。
纏綿中帶著占有,夾雜著絲絲懲罰的意味,讓紀可心無處可逃,一點點沉淪。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夜,她猶如一隻小船,在暴風雨來臨的汪洋大海裏沉浮。
不,不要
刹那間,她害怕得身體發抖,滾燙的眼淚一顆顆掉落下來。
穆連成似乎注意到了身下小女人的顫栗,抬頭,看見她眼淚的瞬間,心裏緊緊地抽了一下。
他停止了侵略,雙手支撐在紀可心的兩頭,聲音低沉:“為什麼說不要?”
紀可心雙手抱住自己的光潔的肩膀,恐懼、委屈一股腦全湧了上來。
“不想要。”
穆連成愣了一下,隻覺得自己像被冰水澆了一身,渾身的迫切的炙熱瞬間被熄滅。
“因為我比不上許海智體貼麼?”
晚上紀可心跟許海智一起離開紀家別墅的情景,再次在他的腦海裏冒出來。
他猛地翻身坐了起來,看見她心裏此刻還想著別的男人的樣子,心裏的怒火就不由分說地燒了起來。
紀可心臉色蒼白,抬眸看了他一眼,便閉上了眼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紀可心。”他再次開口,“如果你跟許海智什麼也沒有,為什麼陪你回紀家的,是他,而不是你的丈夫-我?!”
紀可心像是被點了穴道一般,雙手環抱的身體忽然僵硬,宛如一幅靜止的圖畫,一動不動地坐著,和穆連成隔著20厘米靜靜地對視。
“那你呢?你和徐悅雅又做了些什麼呢?前些天可是她親自送你回來的。難道你忘了嗎?”
紀可心聲音輕輕的。
穆連成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看向紀可心的眼神裏多了幾分柔和,原來他的女人吃醋了。
“放心,我跟她什麼也沒有。”
該死。
他剛才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對不起,可心。我不應該再翻那些舊事。”
紀可心回過神,視線緩緩地落在穆連成的臉上。這是穆連成第一次跟她說對不起。當然她也不是什麼矯情的女人,非要在男人這揪住一點小事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謠言這種東西,就像花瓶裏沒有根的鮮花,看似真實,但終究活不過幾天。
穆連成不在的這些天,她也想清楚了。如果他跟徐悅雅真的有些什麼,那徐悅雅也不會深夜“逼宮”。
隻是穆連成一直不解釋的態度讓她有些微怒。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說完,在穆連成臉上親昵地留下一個熱吻。
瞬間,穆連成就覺得自己的炙熱又被勾了起來。望向紀可心的目光裏全是危險的侵略神色,他眼中尖銳的東西,似乎要把紀可心一寸寸撕咬,拆吃入腹。
雲雨之後,紀可心粗著粗氣,全身都快要散架一般。
實在是太累了,她閉著眼睛昏昏欲睡,她所有的力氣都被耗盡,安心地躺在穆連成溫暖的臂彎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