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趙羽指著小鬼子的嘴臉上那大量噴射出來的鮮血:“鼻子,嘴巴。”
“沒人紮他那裏啊。”好幾個八路軍戰士都糗了,以為趙羽真的在乎這個鬼子俘虜。
對,這個鬼子不是一般人,是個特別的暗殺隊員,如果抓住能審訊出很多東西的。
“可是,有人傷害到他最關鍵的地方了。”趙羽說著,將小鬼子抓起來,任憑小鬼子呲牙咧嘴地掙紮,還用手抓撓,甚至抱著趙羽想咬死他的凶惡樣子。
趙羽右拳一揮,隻聽轟的一聲,小鬼子被轟了出去,隨即炮彈一樣彈射出去,撞擊在遠處殘牆斷壁上,腦袋直接在那酥軟古老的牆壁上撞出一個窟窿,卡在那兒了。
不過,牆壁上滿是鮮血,小鬼子也不動彈了。
“你?”大家一起看著趙羽,猶如見到了鬼怪。
太厲害了,這一拳頭,一百多斤的人能打出六米多遠撞破牆壁?我擦,還是不是人了?
“那個,曹政委啊,都是你,都怨你,你把小鬼子玩崩潰了,我不得不仁慈地結束他的身邊名,安樂死。”
“你還說我,你,你,趙羽同誌,你不要血口噴人。”曹淑華真正生氣了,明明你一拳頭把那家夥打死了,做成了牆壁上的一根釘子,卻一直誣賴我,嗚嗚嗚。
她委屈得都想哭了。
“嘿嘿,大家看,是不是政委把小鬼子弄死了?”趙羽問周圍。
這時候,周圍的官兵越來越多,三五十個總有,還有更多的戰士們往這裏衝,這是特戰營的秘密武器彈藥基地,居然轟隆隆爆響,房子都塌陷了,那還了得?
“我們,不知道。”八路軍戰士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領導這麼互相攻訐的。不知所措。
“不是我,是你,我要到旅長那裏彙報!”曹淑華義正詞嚴地說。
“看看,還抵賴,告訴你,曹政委啊,那小鬼子是個色中小鬼,看見你這麼漂亮,頓時氣血翻騰,忍不住衝動,筋脈逆轉,爆體而亡了,所以,鼻嘴是血。政委啊,以後您別忙乎了,戰鬥前夕,站在陣地上,就把小鬼子急死完了。”趙羽嬉皮笑臉地說。
“啊?”大家恍然大悟,這才知道,他在開玩笑。
八路軍戰士們看看曹淑華政委,紛紛點頭,“那是,政委這麼漂亮,小鬼子心急火燎就是吃不到,不氣死才怪呢,啊,對不起,政委,我們……”
曹淑華剛才一直納悶,想不到,趙羽一直在繞自己,戲弄自己,不,是調戲自己,這個壞蛋!
她威嚴地朝身邊的戰士們掃視一圈兒,看的那些得意忘形的士兵紛紛轉身就跑。
走上前去,曹淑華狠狠地上下打量著趙羽:“哼,長見識了哦,你繞了這麼大一圈兒,就是為了奉承本政委啊?”
“沒有,沒有,我是剛才有些唐突佳人,不過是彌補一下缺憾。”趙羽淡然地笑著,沒有絲毫害怕。
正在此時,戰馬得得,一溜兒騎兵衝過來,最前麵的赫然就是陳賡旅長,他翻身下馬:“小鬼子被滅了?好!”
曹淑華沒由來鼻子酸澀,眼淚掉下來了,又意識到不對,趕緊用手抹,還是被陳賡旅長發現了:“喂,小曹,你怎麼了?”
曹淑華好不容易才穩定情緒,“沒事兒,旅長。沒事兒。”
陳賡旅長看看趙羽,看看曹淑華根本不看趙羽的眼光,笑了:“趙羽同誌,是不是你欺負了曹政委啊?”
“我,沒有。我很善良的一個人。”趙羽趕緊賠笑。
“你不善良,你很野蠻!很野蠻!”曹淑華心說,你害得本姑娘剛才心裏七上八下,胡思亂想了好久,哼,你得付出代價,讓旅長削你。
“我?”趙羽嘻嘻哈哈笑著。
現代部隊中,這種玩笑開多了,就是玩笑嘛,也正是一次玩笑,他才和蕭寒認識的,那個藝術學院的校花和兵哥哥的交集本來不多。
“旅長,你別看他那麼表白,其實他很野蠻,真的!”曹淑華說,反正,其他的,包括摟了自己,摸了捏了自己那裏的事情都不能說,他開自己玩笑也不能說,但是,可以報告他野蠻殺害俘虜。
曹淑華指著遠處牆壁上穿插的棍子一樣可怕滑稽的鬼子屍體,意思是,這就是趙羽造成的,旅長一定會批評他。
“那樣對你野蠻?”旅長的臉居然紅了。
“嗯,就是那樣子。”曹淑華老老實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