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得好!打得好,你果然是帝國的勇士,精銳,是天皇的好臣子,也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身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英勇慷慨壯烈的點讚聲,接著,一個灼熱濕潤的香吻吧唧一聲剝啄在他的臉上,把他嚇了一跳。
媽蛋,老子正在工作,不,老子正在射擊,老子正在殺人好不好?
在濃烈硝煙的揚止和紛亂昏暗的陣地上,能見度不高,所以,趙羽放心大膽地抄著日本鬼子的後路,反正,在日本鬼子的崩潰混亂潮流中,他這樣站在戰壕裏,猛烈射擊的姿態,不僅不想是打黑槍的流氓,反而更像是英勇無畏,砥柱中流的絕地英雄!
側臉一看,是河野小姐,是那個關穀上尉的妻子,河野旅團長的女兒,日軍護士女兵。
看著她嬌媚端莊的滑嫩雪白的臉龐,蹲下身子時迎麵而來,強迫在趙羽眼前的一條長長的脖頸,下麵在軍裝裏隱約出來的鎖骨形狀,陡然膨脹,因而驚心動魄的半弧坡麵,以及剛才緊急處置,又被丈夫踹飛,造成扣子開裂,袒露出來的一些邊緣,趙羽眩暈了。
“您受傷了?要不,我來,你去休息。”河野小姐說著,就要奪槍把。
“你的休息,尋找你父親的有?”趙羽用標準的遊戲版日語彪悍地說。
這是經典的無恥的戲弄,奚落,反正,對於一個心如蛇蠍的日本法西斯分子,趙羽沒有多少憐憫。
“好吧。”河野小姐說著,再次親吻了趙羽,然後義憤填膺:“這些帝國的軍人,不英勇戰鬥,卻想著要逃跑,必須殺掉!”
媽蛋,這個瘋子啊,神邏輯。
看著河野小姐一溜煙兒竄進硝煙裏,趙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厭惡,又留戀。
這已經不是一個正常女人了,丈夫被殺死,還親吻仇敵,見人用機槍絞殺自己的敗兵兄弟,不加阻止,反而讚美。
不過,她的確是一個美人,而且是一個大美人,就是剛才奔跑的時候,倩影的妖嬈,雙腿的修長,臀部的擺幅,以及二者結合起來特異的性感,讓趙羽再次心如鹿撞。
趕緊狠狠地搖頭,咬牙,否則,趙羽都愧疚得無法戰鬥了,白白揩了人家一頓油,不,是白白爽了人家的大美人,還要殺戮人家喜歡的帝國武士,咱的節操莫非真要碎一地麼?
蛋疼的趙羽繼續射擊,將更多的動向混亂的日軍掃滅在硝煙裏,子彈噗噗噗地鑽進了鮮活的**裏,大口徑沉重的半圓錐體,將完整的軀體切割成篩子,篩出淋漓的鮮血,篩出一個蛋白質地的蜂窩煤球。
子彈打光了。
趙羽朝前跳出,占領了另一條戰壕,那裏屍體旁邊,有一支擲彈筒,旁邊還有翻滾在戰壕裏被屍體壓製著的炮彈,他一看就亢奮起來。
媽蛋,擲彈筒的標配啊。圓滾滾長絲絲可愛寶寶的炮彈,都是威力巨大的步兵武器啊。
安裝一個,發射一個,開始還有目標,隨後,就沒有目標了,管他妹的,反正,這兒到處都能聽到日軍的嚎叫,奔跑,幾乎不用瞄準了,隨便都能打死一大片啊。
將擲彈筒炮彈全部發射完畢,他又搶奪了一條輕機槍,這時候,看見一群日本騎兵正從東麵過來,他立刻隱蔽下來,想了想,隱蔽在壕溝裏,無恥地偷襲。
一陣機槍彈雨,將這群鬼子騎兵大多掃倒在硝煙裏,好像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地往地下掉,有的腦袋開桃花,有的腦袋撞進胸腔裏,有的腳丫子別在馬鐙裏被戰馬馱著滿世界展覽,場麵讓趙羽看了,不僅喜感,而且有成就感。
現在,不能無限期地混戰下去了,必須找機會脫身,否則,混戰之中是無法自保的。
趙羽不怕死,媽蛋,反正老子已經穿越了時候位麵,和自己的原來親人,包括女友什麼的,都是陰陽兩隔,可以算作死了一回,現在,又是戰亂之中,死了就死了,老子死在抗日戰場上,幹掉那麼多的鬼子,於國於民,於人於己,功莫大焉,死而無憾!
不過,不怕死和不能隨便死是兩個概念。
亂軍之中……
趙羽無數次在《三國演義》裏讀到過這一句話,初中時第一次讀到,非常恐懼,不知道亂軍是一個什麼軍,難道比呂布和張飛關羽還厲害嗎?怎麼那麼多人死於亂軍之中呢?
反正,亂軍極其危險。
既然鬼子已經潰敗,八路軍地麵戰鬥已經勝利,全麵推進,特種戰鬥就沒有必要,憑借著他一個人,又無法堵截鬼子大隊,怎麼辦?馬上開工!不,馬上開溜!
他迅速衝上去,斜刺裏將三八大槍的槍刺毫不留情地捅過去。
日軍騎兵正在努力控製住戰馬,尋找襲擊的目標,硝煙讓他極為不爽,也看不清這兒,趙羽的槍刺,攜帶著風聲,一下子捅進了他的肋骨裏,深諳人體構造的趙羽在即將及肉的時候,旋轉鋒刃,準確地滑過了肋骨,刺入裏麵,再攪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