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資深的陳賡旅長的貼身警衛隊長,偵查連長,耳濡目染,對於日軍的一些中高級軍官是熟悉的。特別是對日軍軍官身邊警衛的情況也熟悉。
“真的?”趙羽也狂喜。
“真的。”海洋副隊長欣喜若狂地在道路上蹦跳著:“我們幹掉了敵人飛機場,幹掉了兩個師團長,媽蛋,太牛逼了,一百丈寬,一千丈深的牛逼,真牛逼……”
謹小慎微的警衛連長都這麼放浪形骸有木有?這世道太瘋狂了。
“喂,看看這個,有沒有熟悉的感覺?”趙羽指著一個肥豬大佬的臭皮囊說。
海洋副隊長立刻被吸引了,愣了半天,突然飛起一腳,踹在趙羽的屁股上,趙羽沒有絲毫防備啊,這是戰友,不是敵人,誰知道,他麼的比鬼子還狠啊。
“我擦,你他麼的幹什麼?”趙羽不敗金身被迫,惱羞成怒,已經炸開五指,想把這個副隊長給拍死。
“這個家夥是大官兒,大官兒,不是一般的將軍,是,天哪,至少是中將,不,他的金星和肩章表明,他是一個大將!”海洋副隊長狂躁飛快,結結巴巴淩亂無比,突然如遭點擊:“就是多田駿!就是他!多田駿!隻有多田駿才是大將!”
趙羽瞥了一眼自己的助手,心有憂愁暗恨生,媽蛋,一腳之仇是報不了,這個喜報太震撼了!
他迅速彎腰下去,又奔過去將那個被腰斬未死的日本小強抓起來:“他是誰?多田駿嗎?”
“哼!”倔強地精神對抗著,日本小強吐著巨量的鮮血,比橫店影視城的場麵還要誇張,然後哀求道:“希望你們不要玷汙大將的遺體!希望你們人道一點兒!我們多田駿司令官……”
“好了,去死吧!”趙羽無恥得如同《唐伯虎點秋香》裏那個摒棄參謀將軍的發飆王爺一樣,隨意將這位身殘誌堅的日本瀕死者扔得老遠,將多田駿的肩章綬帶什麼的扯下來,然後繼續進攻。
可惜,諾大的日軍第37師團司令部和北支那派遣軍前敵司令部裏,居然荒蕪人煙,隻有淩亂複淩亂,雜物相堆疊。
“狂風,這裏有人,快看。”有隊員報告。
趙羽趕過去,隻見附近的一片民房大院裏,豎立著許多木架子,上麵捆綁著二十多個中國百姓,一半已經橫死,肚子被豁開,腸子都流露出來,或者腦袋被劈成兩半,詭異地分開垂落,或者,身上被切割成一片片的魚鱗狀,周邊活著的人,也都皮開肉綻。
最為恐怖的是,兩個被剝光了的女人,下巴用鐵鉤子勾著,掉在最高的木架上搖晃,身上的肉都被割得差不多了,人還沒有死絕,正發出了瘮人的慘叫,因為下巴被鉤,聲音含糊不清,好像是從地獄的門縫裏喊出來的,令每一個敢死隊員的靈魂都瑟瑟發抖。
都要是普通的中國百姓,因為司令部被襲擊,遭遇了日軍逮捕審訊,惱羞成怒的日軍在這些平民身上瘋狂地發泄……
將所有百姓迅速釋放掉,滿含著熱淚的敢死隊員哭泣著攙扶他們。
趙羽這種特殊訓練的人,心如蛇蠍毒辣,更如鋼鐵堅強的人,都鼻子酸澀,心如刀絞。
莫說英雄無淚,莫說人情澆薄,愈是冰冷殘酷時代,愈見同胞情懷。
更多的是愧疚,自己的軍事行動牽連了這些無辜的百姓,是為國殤,是為****,是為軍殤!
親自動手,一把火,將日軍盤踞的37師團部和多田駿的北支那派遣軍司令部燒個幹幹淨淨。
看著毒瘤般的鬼子巢穴被鏟除,趙羽部隊迅速登機。
“隊長,我想試試開飛機!”
“我也想,其實,我們好幾次一直被你教導,都手癢了。”
幾個隊員主動請纓。
此時,隊員們控製了機場的油庫,彈藥庫,給飛機補給,然後,一共起飛了三架重型轟炸機,四架聞喜搶奪的日軍戰鬥機。在起飛前,趙羽和邱誌偉方天畫,給戰士們講解了各種駕駛的要領,防範危險的方法,盡管這些以前就講過,這一次再次強調。
邱誌偉起飛作戰的轟炸機,也補充了油料彈藥,可惜,這裏沒有航空炸彈,隻有補充了機槍彈和機關炮彈。
西線的日軍指揮機關和航空戰力,基本瓦解,趙羽決定,將飛行編隊直飛中條山東麵數十千米的河南省的新鄉城,去破壞敵人的第二大飛機場!
三架轟炸機,龐大威武,好像海洋中的三頭座頭鯨,四架戰鬥機,則小巧玲瓏,宛如海豚和虎鯊,發出怒吼,穿行在白雲青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