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韓雅琳雪膩溫軟酥香的身體,感受著她剛才瘋狂短暫的擠壓,注視著她臉頰上痛苦驚訝震撼的表情,趙羽簡直無法相信,在這種絕境的情況下,一位美麗典雅的少校軍官,奉獻出了自己的心結和貞潔,她水汪汪的眼睛,熾烈燃燒的愛意,在飛蛾撲火式樣的撞擊中,顯得那樣義無反顧。
“我很幸福,很幸福,雖然,很疼。”這是她昏迷前的話,還用幹裂的嘴唇瘋狂地親吻著趙羽:“就是死了,我也沒有遺憾,死在你的懷裏,值。”
這種情況下,趙羽的本能反應沒有那麼強烈,更多的是友情和親情,沒有刻意感覺和享受,而是流下了眼淚。
迅速將她的褲子整理好,繼續往山縫中轉移了一些,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口,雙手緊緊抱在懷裏,攏著她的肩膀,頭,感觸著她的溫暖和柔弱。
度日如年地煎熬著,直到傍晚來臨。
日軍的部隊還在山峰間移動,分成作戰小組,動作相當敏捷,互相之間配合默契,這是趙羽白天觀察的結果,所以,他不能輕易襲擊,如果他是一個人,可以隨意戰鬥,現在,又增加了一個。
他很謹慎,發現日軍三人到五人的小組,互相之前很熟悉,而且,山峰和山脊上,日軍互相觀望協調,一旦一處被襲擊,則整天迅速組成包圍圈兒。
期間,韓雅琳醒來又昏迷。
趙羽心如刀絞,當天色麻麻黑的時候,立刻出發。
猶如山貓一樣在山脊的下方抓著荊棘前進,潛伏在一處山脊上,等待三分鍾後日軍的巡邏小隊經過時,他用雙腿夾持著岩壁,舉槍射擊。
微光瞄準具裏,看得清楚,射得更加準確,全部命中眉心,日軍一個小組五人瞬間斃命,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監視著其他日軍小組的動靜,趙羽躍上山脊,迅速搜索了屍體上的武器彈藥和衣服,頭盔,然後抓起拋下,黑暗中,日軍屍體摔進黑乎乎的山崖下,沒有碰撞到岩壁,也沒有絲毫聲響。
步槍沒要,子彈隻要了兩條,倒是自己換裝了一套衣服,又拖著一具屍體返回了。
千辛萬苦回到山縫間,趙羽努力地搖撼著韓雅琳,在她完全昏迷的情況下,隻有自己行動。
用匕首割開溫度尚好柔軟如常的日軍屍體手腕血管,趙羽大口地吮吸著流淌的血液,鹹腥溫暖的血液充滿了靈動的氣息,濕潤的滋味,迅速滋潤了他幹裂的嘴唇,幹渴的舌頭和煎熬的味蕾,也充實了饑餓的胃口。
這是北中國山區唯一的求生方法,山脊和山腰上沒有水,也沒有溫血的小動物,在連續幾年幾十萬大軍駐紮的情況下,這裏的豺狼銳減,兔子等也接近絕跡。冬天,幾乎沒有絲毫鳥獸可供安全地獵食。
槍傷失血不能直接大規模飲水,否則致命。血液就成為最可能的給養。
趙羽沒有絲毫的心理障礙,在感到血液已經稀少的情況下,割開敵人的大腿血管,開始吮吸。
感覺有了400cc以後,他的胃口舒服了些,精神也迅速增加,頭腦也清晰了。
稍事休息,他將頭盔取下來,想作為汲取鮮血的容器,又感到有沾染病菌的危險,丟掉。
準確割開了日軍的咽喉血管,趙羽迅速吮吸以後,用手指捏合,這邊對準韓雅琳的嘴巴,迅速穩定地喂養。
韓雅琳雖然在昏迷之中,沒有絲毫意識,可是,趙羽還是認真地,一絲不苟地反複吮吸,喂養,哪怕她嘴裏外溢著血水。
將屍體丟掉,趙羽強烈地忍耐著割下那個家夥手臂或者大腿肌肉享用的念頭,再次出擊。
十分鍾以後,他返回來,已經鼓漲著肚子,背著新的一具屍體。
再次給韓雅琳喂養血水,此時,韓雅琳已經有了模糊的意識,低聲地喊叫著他的名字,當趙羽將溫熱的血水吞吐給她的時候,她沒有猶豫,大口大口地吞噬著,甚至,主動索取,好像《人與自然》裏的狼崽。
幾公斤的血液被吮吸出來,喂養了韓雅琳,半個小時以後,她奇跡般地恢複了正常。
夜間,看不清楚,她感激地說:“趙羽,你給我喝的什麼?挺好的。”
“血。”
“啊?我呸。”韓雅琳劇烈地咳嗽起來。“什麼血?”
“狼血,”趙羽不敢向她展示事實真相。
“太謝謝你了,趙羽,羽哥,羽羽。”她喘息著,嗔怪著,將身體依靠著趙羽,溫存了一會兒,她哭了:“我不想死,羽羽,我想跟著你,給你當女人,”
一股酸楚泛濫在趙羽的鼻翼和臉頰,眼眶,說起來,除了帶著報複的異常情緒,和諧了日本的間諜真田愛,日軍少將的妻子某某軍醫,土肥原戰犯先生的侄女兒櫻子,趙羽還沒有正常情況下和本國女同胞的豔麗,韓雅琳,是他這個世界的第一個中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