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營長和劉斌參謀都蔫了,隻能訕訕地鬆手。
趙羽交叉手臂,雙槍對付控製了兩人,隨即,脅迫柳營長。柳營長猶豫不決,臉上陰晴不定:“不行吧?兄弟,要是我們放手讓出葉挺,鄙人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對不起,我不想殺人,否則,你們這裏早已經血流成河了!不要逼我,”趙羽火了。
他真的想痛痛快快大幹一場,這些國府士兵雖然有一個營之多,可是,被自己設計,前麵已經吸引了絕大部分,真正能對自己構成威脅的一百人都不到。要是下一刻還不行,他就動手了!
還好,劉斌參謀咳嗽了一聲,提醒柳營長,他也看到了趙羽眼裏那凶殘的殺機,渾身驟然彌漫出一股令人無法順暢呼吸的殺氣,一個很普通的國府軍人模樣的家夥,那種眼神,犀利得讓人心跳加速。
“好了,我同意,同意,由您來接替我指揮隊伍。”柳營長稍微轉身,好像在思考苦惱,其實已經向側翼的士兵發出了暗示,自己也在突然之間下蹲!
這是他最後的反抗。
的確,他無法承擔拱手讓出葉挺的後果,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行!他拚了。
一瞬間,幾十名他身後的國府軍士兵端著槍也在監控著這邊,對峙著,此時,兩個柳營長的親信扣動了扳機。
槍口指向趙羽!
他們的想法也很簡單,隻要擊斃這個新四軍的頭目,局勢就能徹底顛覆反轉。
不料,趙羽異常機警,洞察先機,速度快得令人崩潰,不僅嘭嘭兩槍直接擊傷了柳營長的兩個親信,還同時下蹲,再次將手槍指向了柳營長和劉斌。
“別開槍!”柳營長大叫著,高高地舉起手來。
劉斌參謀更是驚慌失措,剛才,他示意柳營長屈服,想不到這愣頭青誤會了,以為要抗爭,媽蛋!找死啊。“別開槍!別動!”
柳營長徹底屈服,反正自己也進行抵抗了,成敗不論,都能對上峰有交代,而且,有劉斌參謀這樣的上級官員在場,他丟失葉挺的責任就小許多,他不怕啦。
不過,當他轉身對著部下發號施令的時候,還是嚇著了。
媽蛋,自己的兩個護兵居然被都被擊傷了手腕,丟棄了手槍,在那裏呲牙咧嘴地叫喚呢。
這槍法,神了,不,鬼了!
後怕的柳營長立刻讓士兵們將全部武器丟棄到一起,還排列成整齊的隊形,此時,趙羽一擺手,幾名新四軍戰士上前,看守住武器,監控住國府士兵。
這裏這麼大的變化,在前麵壓接護送的部隊主力哪裏,居然沒有引起關注,因為,前麵戰鬥正酣,槍聲陣陣清脆,有些惶恐的押運部隊試圖用密集的槍聲震懾土匪,讓其知難而退。
在柳營長的指點下,趙羽挾製柳營長和劉斌參謀來到囚車麵前,鐵皮封閉的大卡後門打開,四名荷槍實彈的士兵下來,目光森然:“幹什麼?”
趙羽立刻騰身撲上,轉瞬間,四個武裝士兵全部被擊昏在地,丟掉長槍,口吐白沫,連腰間的手槍都來不及拔。
“你他麼簡直是妖孽!”柳營長肚裏嘀咕著,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本來,他就是指望這些士兵突然反製趙羽呢。
趙羽提著柳營長和劉參謀的衣服領子,將他們拖上車廂,看到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麵色陰晦冷森的中年軍官,一身將校服裝,詫異地看著他,另一個貼身護衛般的人舉槍頂著他對趙羽怒喝:“不許胡來,小心我殺了他!”
“你他媽才不許胡來,快繳槍!”柳營長急忙勸說。
那士兵不甘心地看了趙羽黑洞洞的槍口一眼,將手槍倒轉遞過來。不過,就在趙羽接槍的一刹那間,他突然用手指技巧地旋轉手槍,朝著趙羽猛砸,同時變掌為拳痛搗。
啊!
一聲慘叫,那個士兵閃電般收回了拳頭,已經咬牙切齒地痛呼起來,隻見他的手腕位置已經錯位!
“老實點兒,朋友,免得傷了和氣。”趙羽彈彈手指,輕描淡寫地說。
那士兵另一隻手把握著傷殘了的手腕,乖巧地跳下車。
中年軍官驚訝地看著趙羽,卻沒有吭聲。
“葉軍長,您好,這個張鈺長官,這位就是葉挺軍長。”柳營長剛才又被趙羽的身手震撼了一回,再也沒有絲毫脾氣,乖巧地介紹。
趙羽怕的一個立正敬禮:“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