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歡歌笑語,熱情洋溢地趕到了日軍正後方,根據趙羽等人的嚴格調教,他們部隊按照日軍的行軍隊列姿態,呈四路縱隊,肩扛步槍,甩著大步,搖晃著屁簾或者鋼盔軍帽,撇著嘴,咧出驕橫的冷笑,從氣質到隊形到武器,和軍裝,清一色標準的大日本帝國流氓軍團!
他們還繳獲了鹹寧城裏日本駐軍的軍旗,日本軍旗隻有聯隊才有,可是,小部隊在部隊分士兵的槍尖上安裝有小型軍旗作為標識,現在,就招搖在趙羽部隊的槍支上。
戰馬騰騰,仰天希律,膘肥體壯,展示著日本大洋馬的壯闊威風。
趙羽等人,穿著日本中尉軍服,血跡斑斑,殺氣騰騰。
戰火熾烈,殺聲震天,永田鐵山將軍並沒有及時注意到後麵,有警衛提醒以後,他回頭看了一眼,立刻露出了驚喜的笑容:“要西!要西!天助我也!”
他認為是哪一支日軍過來增援了,望遠鏡看看,沒有看出絲毫破綻,他頓時心花怒放,立刻派遣一名騎兵通信員過去,要求援軍加入戰鬥。
100多米的位置上,趙羽部隊的九名騎兵在最前列,拔出手槍和馬刀,其餘部隊繼續穩健地奔跑。
“嗨,橫向隊列,”趙羽用日語喊話,打出事先約定的手勢。
馬上,縱隊行軍的部隊開始整理成橫向隊列,四條散兵線剛一形成,馬上就朝前跑步前進。
“瓦列瓦……”日軍通訊兵迎接了趙羽,二話不說,傳達了永田將軍的命令,在他看來,這些標準的日軍部隊,聽從永田將軍的命令是必然的。
“嗨!”趙羽爽快地答應了,立刻揮軍急進。
二百多人的隊伍,在二十秒鍾時間裏,輕鬆保持著隊形,趕到了日軍後防線上,此時,那個駐馬觀看的日軍通訊兵正要回去向將軍複命,忽然,旁邊停留下來的兩名士兵一臉壞笑地拍拍他的戰馬:“要西!”
“嗯,閃開,小心馬踢了你們,你們趕緊衝鋒啊!衝鋒!”日軍騎兵通訊員好意地提醒。
“好啊,衝鋒,借您小日本的馬屁股用用哈。”一個士兵怪笑著,將用抓住了他的一條腿。
“嗯?八嘎!”通訊兵火了,好歹是永田將軍的親信傳令兵,軍曹軍銜呢,麻痹,跟前這倆逼都是二等兵的菜鳥!還想騎馬?做夢吧。
“哎呀哦!”日本騎兵發現自己小腿被拽,趕緊往這邊,不料,另一邊那個士兵野蠻地抓住他的腰帶撲上去,坐到了他的身後,隨即,從背後攔腰抱住他,很猥瑣很邪惡搖晃了兩下!
日本騎兵通訊員是軍人,豈能不知軍營之中,過於寂寞,這些士兵們邪惡的時候能有多邪惡?不僅毛骨悚然,“丟開!”
他想多了,沒有人關心他的菊花,而是,有人關心他的小命,剛才不過是惡作劇,突然,他的脖頸下一陣冰涼,好像一個大冰塊,瞬間堵塞了他的呼吸。
將日軍屍體推下去,兩個流-氓士兵,還是原來偽軍士兵,一個騎馬,一個拍馬屁,朝著主力部隊追趕。
背後,是那個被抹脖子的日本騎兵瘋狂的在地上跳躍,撲騰,鮮血四濺,腦袋甩動,幾乎完全從脖頸上甩掉……
永田將軍的部隊,有八門迫擊炮,兩門92式步兵炮,炮彈充足,炮兵射手和輔助人員有七十餘人,現在,還在延伸射擊,怒射的小炮一陣陣震撼,吞吐出大量的硝煙,彌漫開來,也刺激著人們的鼻孔。
永田將軍的指揮位置在炮兵陣地側翼三十米,身邊還有一個班的警衛,不過,他看到了背後援軍以後,果斷下令僅有的十三名士兵,也丟掉重武器,持步槍往前沿衝鋒。
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
不,那是偉人的意境,這個永田鐵山雖然也是日軍中一介智將,要是跟我們的世界級的政治家戰略家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獨立春風,鄂南山亂,瀕臨九宮,看帝國雄風,賊氛橫掃!
九宮山在通山縣,在南邊,是明末農民領袖李自成的最終罹難之所,可以說,通山縣境,也人文薈萃滴。
總之,東洋小鬼子永田鐵山,很牛逼,很得瑟,信心爆棚,褲襠發硬,自以為勝利在握,彈指一揮。
“哈哈哈哈。”他將望遠鏡子垂落在胸前,指著遠處硝煙中分崩離析,死傷極慘的支那軍陣地,模仿著曆史上對馬海峽戰鬥中,日本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東鄉平八郎的口氣,慷慨激昂地大吼:“進攻,進攻,帝國命運,盡在於此!”
書生意氣,狂妄之情,才盡在於此。
俗話說,上帝讓誰滅亡,必先讓誰瘋狂。可是,亞洲不是上帝的老家,上帝的話水土不服不頂鳥毛用,說天皇吧,日本天皇也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