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趙羽覺得,在未來的三四天之後,挺進軍和他的敢死隊,必將迎來一個敵軍回潮的時刻,一個決戰決死的時刻!
大戰前夕,必須保有精銳的體力。
然而,此時,幾名快馬衝進了鎮子中,彙報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隊長,在鎮子西麵三十多裏,有鬼子搗亂,在東南麵,還有敵人搗亂,敵人數目不知道有多少,我們挺進軍的兄弟都遭到屠殺,是百姓們跑來報告的。”
隨即,又有李默庵將軍的求救電話,說他派去的清剿部隊損失慘重,一個連的士兵,已經被殺了三十多個,還沒有找到鬼子一根汗毛!
趙羽騎馬奔馳,很快趕赴了現場。因為他相信,這一定是鬼子在襲擊中心目標時候,分派的隊員,側翼襲擊擾亂的。這些動作,也是策應主力奇襲部隊的。
紛亂的草叢,不遠處就躺著一個個挺進軍士兵的屍體,幾乎槍槍爆頭!
清剿部隊連長已經臉色煞白,渾身發抖:“張隊長,快來看看,我們現在都沒有看見鬼子的毛啊,就死了這麼多的兄弟,連槍響都聽不到!”
趙羽低頭查看了屍體,從爆頭的烈度稍微檢查就笑了:“98k狙擊步槍,7。92毫米子彈,否則,沒有如此好的威力。”
“張長官,求求您了,要是我的兄弟打光了,我也活不了了!嗚嗚嗚。”連長哀痛激動得如同尿急。
趙羽拍拍他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兄弟,你先撒泡尿兒,免得濕疹或者前列腺炎症最後導致舉而不堅,堅而不久!很危險的。我去去就來。”
“啊?”連長菊花一緊,襠下一熱,居然尿崩了,趕緊讓全部剩餘的兩個排匍匐起來,嚴陣以待。
楊柳春風,吹麵不寒,小鳥雀躍,枝頭嬉鬧,各種花草的芳香,野草的滋味,泥土的微微腥膻,都細膩地充斥著人的感覺,也讓他們膽戰心驚。
媽蛋,鬼子呢?張鈺隊長呢?
灌木叢,野草,丘壑,水渠,竹林的海洋……
十分鍾以後,一個輕鬆的聲音在一個竹園裏呼喊:“人呢?哪裏挺屍?都過來給我扛屍!”
所有潛伏的挺進軍官兵都懷疑耳朵出毛病了,啊?竹園荒涼繁複的枝梢在招搖,有野兔和豬獾驚慌地逃竄,還有一隻野雞撲棱棱亂飛,尼瑪,鬧鬼了?
幾個士兵嚇破了膽,丟下槍,哇哇哇大哭著轉身逃跑了。
“哭你妹的啥比!都過來,鬼子死了。”竹園裏,伸出一個腦袋,一張熟悉的臉孔。
“爺呀,你嚇死奴家了。”京劇票友功底的挺進軍連長遲疑了半天,才敢跳出來,招呼大家上前,隻見相隔數十米的地方,竹園裏兩個,前麵溝壑裏一個,三個日本兵正在詐屍,不,挺屍,其中兩個還翻著白眼,明白被掐昏的節奏!
“長官,你,你他麼的真牛逼!牛逼,我服你了!”連長撲上來,伸張雙臂,張大半輩子不刷的黃嘴,情緒奔放地想要表示一番,嚇得趙羽趕緊逃跑,躲避,兼撓著渾身暴起的雞皮疙瘩。
東南方向的三個日本菊部戰隊的特種兵,也被趙羽如法炮製,生擒活捉!
當然這些日本兵的頑固程度,給所有敢死隊員和李默庵等將軍們上了一堂生動的政治課,趙羽也不惜餘力地采取了重重酷刑,折磨這些鬼子,居然真的沒有征服一個!
“隊長,張鈺長官,長官?我看還是……”觀看的李默庵將軍,王勁修將軍等,都臉色煞白,不堪再看。
其餘挺進軍軍官,敢死隊隊員,表現各異,絕大多數神情緊張到爆
最後,趙羽教授鎖喉絕技,將這些鬼子釋放掉,當場對戰,一個個鎖喉擒拿,用尖銳如鷹爪的指頭,將鬼子俘虜咽喉掐斷。
“諸位心裏一定都在責怪我殘忍吧?甚至有罵我比鬼子還狠毒的吧?告訴你們,我是在教學,告訴你們,作為敢死隊員,特種部隊,必須意誌堅定,不怕死,小鬼子表現得還行,你們,我們,都要更強大的意誌力!要學習小鬼子,超越小鬼子。”
這幾個鬼子,大量殘殺中國士兵百姓,現場有超過一百多人的屍體,所以,就算用酷刑折磨,用鎖喉鷹爪插死,趙羽和在場的軍民,都沒有道德愧疚!何況,世界軍隊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對於敵人偷襲人員,特別是打冷槍的狙擊手,不予戰俘的人道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