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軍,你奶奶的,帝國之花就老牛逼了?俺們是正宗的甲種師團大阪師團部隊!帝國一流!
滿腔怨恨的石原大尉還是強忍著,想知道這貨多大官銜,要幹什麼,更關鍵的是,他亂拋活人的神技震撼了他。
“看護傷病員多少?輪休的人員多少?位置?”來人用驕橫的日本軍官,那種有後台背景的小人得誌型軍官的口吻無禮地喝問。
石原被他狂暴的氣勢震住了,“長樂鎮目前共有傷病員一千一百三十七人,軍醫二十七人,護士三十一人,協助的輜重兵一百二十人,我們還有一個中隊兩百二十名官兵守護輜重,還有一個中隊兩百二十人在臨時軍營裏休息,此前,輜重聯隊已經有一個大隊先期出發,還有一個中隊參戰,所以……”
“要西,你對自己的部隊很熟悉,很好,我要獎勵你,代表中國人民。”年輕的支那打扮的日語者很溫和地說。
“多謝,您……啊?”石原大尉在這貨溫文爾雅的論述中忽然發現了不妙。急忙舉刀。
一個人影一閃,接著,他精湛的,臨時保管享用的意外被流彈擊斃的前大隊長的將佐軍刀,還沒有反應,就嗡的一聲作響,好象被什麼重力撞擊,他把握的雙手都麻木了。
兩根溫熱的手指扣住他的喉結,年輕人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森冷地笑著:“我,中國人,趙羽,宣判你的死刑。”
“你?”石原大尉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這個變色龍一樣恐怖的家夥,隨即感到咽喉猛然枯萎,扭曲,那兩根手指鋼筋棍子一樣穿透了他的咽喉,呼吸被堵塞,一陣鑽心的疼痛爆炸開來,他就丟棄了軍刀,雙手本能地抓住咽喉,用力地咳嗽起來。
嗬嗬嗬嗬,他的咽喉噴出了大量的鮮血,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溺水的窒息感讓他驚恐萬狀,拚命地蹦跳,亂抓。
趙羽飛起一腳,將他踹得遠遠的,撞擊上了桌子,又飛上牆壁,腦袋沉實地撞擊在牆壁上,恰好牆壁上有中國過去財主家習慣的壁畫裏麵開洞穴藏物的貓膩,他的腦袋伸進去卡住,被活活釘子在上麵了。
獨眼龍野澤少尉終於抓到軍刀,朝著趙羽猛劈過來,他凶悍地劈斬,用究竟訓練的戰術,犀利幹練,刀聲謔謔。
“玩夠了沒有?”突然胯下一痛,連帶菊花爆炸,半身都被螞蟻爬滿撕咬了一樣麻痹酥軟,野澤少尉神奇地跳起來,翻滾著跌到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趙羽過去將女人繩索解脫了,“快走吧。”
女人感激地點點頭,熱淚盈眶,卻衝過去,抓住插在桌腿上的軍刀。拔出來,朝著野澤狠狠捅過去:“我讓你壞,我讓你壞,小鬼子,我殺了你!”
雪亮的軍刀在野澤的臀部中間驟然消逝了許多,野澤發出了淒慘的嚎叫。
還是中國女人漂亮,旗袍妖嬈,開衩處大腿肌膚雪白滑膩啊……
趙羽抄起石原的軍刀,陰鷙地揮起,將他的一隻腳砍掉,又將人肉炮彈的那位雙手砍斷,這才離開。
“隊長,我們?”一名敢死隊員滿臉是血,好像非洲草原正進食的獵豹一樣猙獰地問。
“召喚其他人進來,分頭行動,”趙羽揮舞著手勢說。
趙羽小分隊摸清了鬼子的主要情況,摸掉了全部巡邏隊和崗哨,他們還置換了鎮子的四門保衛,基本上控製了鎮子要津。
幾分鍾後,全部敢死隊員進入鎮子,在先遣人員的帶領下,分頭剿殺敵人。
五十多名隊員進入了敵人改建的軍醫院,子喬前狗翻譯官大搖大擺地詢問了情況,詐稱上級要醫生和護士開會,結果,先將日本軍醫全部圍獵殺死,又將護士控製,隨即,一個挨著一個房間,將所有日軍住宿的傷病員殺死,他們穿著日軍的服裝,端著吃喝的東西,遞給日軍時,突然襲擊,用匕首和槍刺冷然屠殺。
頑抗的日軍才有資格挨槍子,頑抗特別厲害的日軍可以享受他們發明的,中國敢死隊員山寨的刺刀挑破肚皮揪出腸子掏光內髒的新奇死法。
最後,一千多名鬼子傷病員啊,終於提前發現了不對,一百多人跌跌撞撞地叫罵著衝出來戰鬥,結果,被敢死隊員用機槍絞了個精光。
看守輜重的日軍被殺光了,他們的待遇很高,是被趙羽等人用98步槍狙爆的,這些家夥生龍活虎的,先被襲殺了二十多個,立刻隱蔽戰鬥。
手雷轟擊,點火燃燒,最後,大量日軍被燒死在存放輜重的一帶院落裏。
休息的日軍也被堵截在幾個院落裏,一陣狂轟濫炸,變為血肉糨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