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才慘遭襲擊,我來接應你們,快點兒上車,其餘人,趕緊出發。”趙羽拍打著車窗,焦灼地說。
“要西,增援司令部,全體人員,立正,跑步走!”小隊長喊著,讓士兵們先跑,還招呼幾個人回來上卡車。
日軍步兵小隊六十多人的隊伍過去了,好給卡車騰出拐彎的空間吧?此時,少尉小隊長低頭彎腰進來:“快開,快點兒轉彎!哦,具體什麼情況?多少支那人?”
趙羽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讓他朝著後麵跌倒,眼淚嘩嘩嘩被酸澀的滋味刺激得那個凶猛,意識也暈暈乎乎的。“就你他麼的話多,飯桶。”
“你,你誰啊?”小隊長先生立刻去掏王-八盒子,還伸手過來抓趙羽。
“煩不煩啊啊尼瑪的戈壁。”趙羽再複一拳,將這廝的鼻子打歪,鼻梁坍塌,徹底暈菜,昏倒一邊。“要不是想捉一個活的潤潤手氣,老子早就把你脖子上的垃圾桶砸爆了!”
剛混上卡車上,估計是少尉軍官的親信,才有資格特殊待遇,這些家夥剛上去,卡車上的人熱情洋溢啊,還用外國語支那語歡迎呢,他們很得瑟地坐了,屁股還沒有捂熱,嚓,脖子上陰涼得刺骨,鑽心----他們被暗算了。
“嗚嗚嗚嗚。”已經失去了完整的咽喉,無法呼喊的日軍士兵,古怪地嘶吼著,掙紮著,在噴湧的血泉和極端痛苦的窒息中結束了卑劣的一生。
趙羽相信部下的實力,立刻加足馬力狂奔。
日軍士兵小隊還在列隊奔跑,“快點兒,快點兒!增援司令部!”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小隊長某某少尉,已經成了俘虜,登臨卡車的幾位,已經成了割喉的野,雞,隻剩下撲騰撲騰的“汽車尾氣”!
初升的太陽通紅通紅,好像一個小蘿莉萌萌的臉頰,燦爛飛翔的朝霞,粉飾著東麵的天空,也揮灑出金黃色的光芒,塗抹著三湘大地那翠色-欲滴的初夏季節。
初夏早晴天,田野裏的稻秧鬱鬱蔥蔥,蓬蓬勃勃,旱地田埂上的油菜花,燦若雲霞,接著天際,漂浮飄渺,漫向無盡的遠方古道,鄉村竹林。
狂奔數裏,丟掉卡車,他們暢遊瀏陽河,直線向北!
回望著戰鬥過的地方,傾聽著遠遠近近的槍炮之聲,趙羽等人充滿了力量,充滿了幸福,充滿了戰鬥勝利的喜悅。
出乎意料的是,趙羽不知道的是,日軍第三師團長殘餘的幾個軍官,嫻熟的銜接了一堆破爛,將一個因為修理丟棄在庫藏裏的電報修理好,馬上發電報。“果園鎮騎兵及步兵五旅團68聯隊之139大隊,立刻出發,從北麵攔截可能逃逸的支那軍特工!”
這幾個軍官包括,完好無損的兒玉少佐,寺內大尉,河邊中尉,其餘身殘誌堅,堅決不肯死透的中佐,大佐某某。
兒玉少佐等三名全須全尾的幸存者,沒有參加戰鬥,就連參加操場訓話會議的資格都沒有,少佐在前半夜的執勤中,屬下的部隊,就是槍走火的那位臨時由兒玉少佐統帶,事發以後,遭到了師團長豐田將軍的嚴厲斥責,從上到下,少佐,大尉,中尉,都被關了緊閉。
禁閉的滋味不好受,但是,兒玉和寺內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們的宗族大佬在軍界的分別有神話中的傳說兒玉源太郎,帝國早期的元帥,寺內壽一,現任的帝國大將,二戰結束時的日本南方軍總司令,所以,兒玉少佐和寺內大尉,都有很強的背景,屬於紈絝子弟。
“開門,我們太寂寞了,要死了。”快黎明時,兒玉少佐雙手抓著狹小的中國式木格子窗戶發怒。
“少佐,我可以幫助您。”諂媚的看守,某陸軍一等兵,將隨同部隊一起趕來的慰安婦一名,送到了小黑屋裏,於是,兒玉,寺內,河邊三位小太郎,就開始了愉快的“突擊一番”生活。期間,外麵正亂,兒玉少佐剛剛入巷,真正的不能自拔,麵對寺內大尉的質詢,他陰鷙地說:“就算外麵打爛了,也跟咱們沒有關係,越爛越好!”
可能是兒玉大元帥的陰魂保佑,兒玉少佐的預言竟然成真了,當有士兵打開了牢門以後,少佐據成為司令部最高的指揮官。
此時被派遣到外圍執行警戒任務的兩名菊部戰隊隊員也返回了。
神氣十足的兒玉少佐將豐田老太郎的祖宗八輩子感謝了一番,感謝他讓自己躲過了殺戮,馬上替代了指揮職責,同時親自帶領人員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