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片子被咬爛了,而且,身下這個……美女還是吸血鬼啊?
韓雅琳因為想擺脫他的壓製,尤其是麵部和唇部,狠狠地搖晃,扭動,在無果的情況下,隻有辣手摧花,咬了他,我叫你壞,死章魚臭章魚。
不過,當她的眼睛餘光看到第三架敵機俯衝下來噴射的彈流,那淒厲恐怖的俯衝聲音,就恍然大悟,不是這條死章魚在占她便宜,而是在保護她,真正地保護她。
無數的子彈跳躍著從他們前後飛迸,發出可怕的尖銳的呼嘯聲,猶如一群群的大黃蜂,令人把毛骨悚然。
其實,轟炸機的俯衝效果才更嚇人,據說,德國人最早發明這種俯衝式戰機的時候,首先考慮的不是炸彈和機槍火力,而是聲控效果,那種突如其來撞擊你靈魂伸出,要把你直接撞成粉身碎骨的呼嘯聲,會一下子擊潰人的意誌,將正在行軍或者陣地上據守的敵人嚇得神經錯亂,神魂顛倒,喪失鬥誌,轉身就跑!
韓雅欣姑娘家家,豈能不怕?本能地雙臂抱緊了可以抱到的東西,好像溺水之人的那種緊迫,瘋狂。
“丟開吧,起來了。”趙羽用舌頭舔著嘴上的血跡和傷痕,“哀求”道。
“嗯?”韓雅欣烏溜溜的眼睛瞪著,還沒有從恐怖中醒來。
“那好,你就耗著吧,反正我有褥子墊著,挺舒服的,”趙羽陰險地笑了,隨即皺起了眉頭:“哎呀。”
滋味的確好,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如此旖旎,而且,會被她抱著不肯撒手,汗一個。
不過,趙羽的確沒有絲毫的非分齷齪念頭啊,天可憐見!
就是軟軟的,酥酥的,暖暖的。
“啊!”韓雅欣被他的聲音嚇到了,這才醒悟,急忙撒手,還用力推搡他。
趙羽翻身落馬,隨即奧的一聲怪叫,趕緊爬起來。
韓雅欣也起來,馬上注意到,他姿勢不對,再一看,屁股,不,臀部上一簇鮮血!
“呀,死章魚,你屁,你那裏傷了,快走。”韓雅欣趕緊攙扶他。
兩人進入城樓下麵,趙羽先用手捂捂嘴唇,看有多少血,又用手印了一下屁股,疼得奧一聲怪叫。
“有多疼?裝!”韓雅欣一麵嗔怪著,一麵給他查看,隨即大呼小叫:“呀,好大一個血窟窿。來人呀,軍醫,軍醫!”
哪裏有軍醫?
天空中還有日軍飛機的咆哮,日軍繼續掃射著,發泄著,持續了十幾分鍾,好像傾瀉完了所有的彈藥,這才氣哼哼地轉身離去。
這期間,趙羽一直趴在城樓下的小廊房下,和韓雅欣兩個,孤男寡女的呆著,因為其他人都知道城樓的危險性,早就逃遠了。
其實在日軍航彈用完以後,城樓的確成為最保險的地方之一。
日機離開了,湘潭城裏硝煙彌漫,烈焰陣陣,焚燒的各種氣息,尤其是屍體的焦臭味道讓這兒變成了修羅地獄。
很快,人們就從隱蔽的地方出來,無數的軍人,百姓,都去救火,救災,救人,各種聲音,各種行動,都沸騰起來。
當嶽希傑連長,喬伊娜上校,楊曉輝等人在幾位小警衛士兵的指戳下,終於找到了這裏,找到了趙羽的時候,發現了一幕奇詭的景象,一個大男人趴在地上,淚牛滿麵,一個俏麗的女兵跪在他身邊,衣冠不整,扯著他的褲子,將纖纖玉手伸進去褻-瀆啊褻-瀆那個啥,好淫-賤。
喬伊娜上校,第九戰區的電訊情報主任,兩個孩子的母親之過來人阿姨,都不好意思,臉紅了。
嚇,小韓啊,叫你那個和人家親近親近,談談戀愛,又沒有叫你這樣粗魯地揩男人的油水,真是!
哼,那個張鈺也真是,大男人家家的,趴在地上裝鬼啊?媽蛋,他用了什麼法子釣魚,讓這一向嚴謹矜持的小妮子這樣死心塌地?
嶽希傑連長,楊曉輝兄弟,都臉熱心跳,這個這個地囁嚅。
“主任,你來了,快來呀!”看見大家走來,韓雅欣不僅沒有絲毫愧疚羞赧,反而興奮地叫了起來。
對,就是興奮地,叫了起來。
“感覺還行吧?綿彈吧?”喬伊娜上校看著她撕扯開了兩個扣子的衣服,露出了一些白嫩肌膚的胸前,免不得一陣歎息,暗暗譏諷。
那裏的確撕開了,白色的內裏襯衣被撕扯切割一些,不規則的印痕證明,肯定經過了一番撕扯,甚至搏鬥。
這裏發生什麼情況了?暴力襲擊?美女反製了暴徒?暴徒不是對手,或者不敢反抗,隻有裝熊耍賴?
再往前麵一看,喬伊娜上校的腦袋轟了一聲!
因為,這個不要臉的小妖精居然拿著她的那個罩罩捂著張鈺隊長的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