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呀,難道你真的不願意做我的……”趙羽盯著她的眼睛,欲言又止。
“你再說,看我不掐掉你的耳朵,讓你變成豬頭怪!”韓雅欣氣急敗壞:“你太壞了,壞透了,腳底板生瘡,頭頂上流膿,壞透了!”
趙羽急忙給她糾正,“不是,你說了,根本錯了!”
韓雅欣見他一臉真誠,急忙丟開手:“姐夫,難道是參座他們誤會你的意思了?我就說嘛,我的小乖乖姐夫是個好人嘛。快說,他怎麼樣錯了?”
趙羽說:“那個,是頭頂生瘡,腳底板流膿,”
“你!”韓雅欣一愣,隨即更加氣惱,一把抓住趙羽的手腕,撈到跟前,張嘴咬住他的手背。
趙羽嘶嘶兩聲,甩都甩不開:“喂,韓雅欣,你怎麼屬狗,不,屬狼的,隨隨便便咬人啊?”
韓雅欣猙獰的白牙丟開了,“獰笑”著問趙羽:“疼不疼?”
“疼!很疼!”趙羽苦笑著,他麼的,怎麼碰上這樣暴力的小姨子?你是專門矯治男人的小姨子癖嗎?
“怕不怕?”韓雅欣丟開,雙手叉腰,竭力扮作母老虎狀,不過,這樣身材勻稱,麵目清秀的女老虎還是太少了。
“怕。”趙羽趕緊揉搓著自己的手背,姑奶奶啊,一排整齊的牙印,深可見血絲!
“怕就好,哼,既然怕,你還為什麼還對人家使壞心思?”韓雅欣氣憤地問。
趙羽歎息一聲,他的確不知道吳逸誌參座怎樣對韓雅欣解釋的,本來,這一招,也是向薛嶽和吳逸誌表明心跡的,是自汙之舉,一個下級,一個看起來幾乎無所不能的下級,一旦讓上級認為無法操控,沒有任何缺點,才是最危險的,你亮出你的缺點,就表明,你願意被你的上級抓住把柄,能夠被他控製,他才有安全感,才不會有什麼過激反應。
趙羽擔心的是,薛嶽和吳逸誌對他進行秘密調查,或者死纏住不放,女色問題,可以讓他們徹底放心,嗬嗬,那小子說得冠冕堂皇,其實也禁不起美女的誘-惑,哼,有此線索,你這隻風箏就飛不出我的手心!
“那好吧,你可以離開了。”趙羽對她剛才咬人的行為也有些反感。
“哼。”韓雅欣摔門而出。
趙羽馬上就改變了依靠她父親的企業關係,到美國尋覓采購高技術兵器的主意。迅速整理了一下,叫楊曉輝和嶽希傑兩人叮囑一番,馬上出發。
十幾個人,清一色的騎兵,趙羽因為臀部受傷,騎馬的時候尤其尷尬,盡量站著。
“張隊長,請您吩咐!”嶽希傑連長現在隻帶著十幾個人,可是,不是敢死隊員劫後餘生的,就是他挑選出來的精銳。每一個人見了趙羽,都畢恭畢敬。
“請隊長吩咐,隊長,以後,我們就追隨您學習特種戰的技巧,請您多多教導,嚴厲教訓!”一個警衛騎兵特別精神地說。
嶽希傑連長介紹,他是另外一個警衛連的副連長,格鬥高手,是慕名追隨學習的。
趙羽也很高興,簡單聊幾句,就帶著大家往東麵而去,轉折要往東北,尋找幕阜山遊擊隊的人員。就是淩紫嫣,梁子等。
初夏的中午,豔陽高張,三湘大地清新可人,雖然不時見到一些戰場善後未及的地方,尚有彈坑,彈殼,甚至屍體,總的說來,形勢已經大好,道路宛然,兩旁柳樹成蔭,遠遠近近的莊稼田地裏,已經有百姓們出來勞作,水田旱地,都翠色-欲滴,安詳和煦,和此前的凶悍搏殺迥然不同。
“喂,隊長,隊長,等等我!”後麵,突然傳來卡車的轟鳴聲,隨即,柳蔭下麵衝出了一輛繳獲日式中型卡車,韓雅欣在車廂露出整半截兒身體,使勁地招手。
到了跟前,韓雅欣立正敬禮:“隊長,我奉參座命令,帶領電台和經費,還有軍醫,軍糧等,參加您們的特種訓練。”
微笑,俏麗,鄭重,沒有絲毫之前的不快,趙羽點點頭:“好,歸隊!”
“隊長,您有傷不方便騎馬,坐車上吧。”韓雅欣使勁地拉住趙羽的胳膊往車上拉。
趙羽不能讓人看笑話,嶽希傑連長等人,也都督促他坐車,再說,受傷的臀部騎馬的確不方便。
很快,騎兵在前,卡車在後,軍醫被攆到前麵駕駛室裏,韓雅欣攙扶趙羽到了後麵,坐在一大堆的物資中間,她鋪好一張軟墊子:“隊長,坐吧。”
趙羽不喜歡這樣強勢的女孩兒,動不動就咬人的不是女郎,是女狼!已經顛覆了他對她的全體印象。
嶽希傑連長對於湘北鄂南的地形非常熟悉,號稱活地圖,在前麵引路,騎兵奔馳起來,踐踏起一陣陣煙塵,威武雄壯,他們因為長沙大捷的勝利,邊跑邊唱歌,或者揮舞軍刀,十分活潑,十分開心,十分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