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惡狼一樣猛撲過去,騎到花姑娘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
不料,旁邊的藍色簾布裏,突然伸出一個棍棒,重擊在他的太陽穴上,將他打昏了。
接著進來的鬼子軍官,被如法炮製。
有的帳篷裏,的確使用繳獲的日本慰安婦,按照日本人的規矩,擺出架勢,那些日軍根本想不到有詐,很快被幹掉。
更悲催的多數,是在分別進入小隔間的時候,就被維持秩序的士兵在側後直接用棍棒敲昏。
部分維持秩序的關東軍士兵,使用手槍,佩戴消音器,工作更加順手。
陳錫聯將軍在後麵觀察,隨時下令攻擊,如果被日軍發現蹊蹺,八路軍卡車上的山炮,輕重機槍,就立刻射擊了。
八路軍做好一切準備工作,隨時戰鬥。
還好,前麵兩個中隊的日軍被招待得不錯,進去以後都舍不得出來了。
“快點兒,快點兒!”最後的日軍隊列裏,滿是焦躁不安地催促,大冷的天兒,一些士兵就開始脫衣服,猴急猴急。
見前麵人進去差不多,萬國雄等人跑去催促後麵的日軍:“前麵的人都在帳篷後麵的房間休息,你們可以來了。”
萬國雄等人是騎馬過去的。
日軍城外兩個中隊一聽,嗷一聲狂叫,竄了出去,很快,就到了帳篷前,列隊等候慰安。
意外就還是發生了。
估計在第二批日軍兩個中隊慰安到三分之一數量時,某一個帳篷傳來了日軍的慘呼聲音,於是,外麵的日軍大亂,紛紛詢問:“怎麼了?喂?什麼情況?”
這時候,一個士兵從裏麵出來,急忙說:“沒關係,正在處理,那個支那花姑娘咬了一個士兵的耳朵,我們正在懲罰那個花姑娘。”
果然,帳篷裏,傳來了一個女人慘烈的哭喊聲。
“要西,要西,快點兒,那個愚蠢的家夥,連支那花姑娘都對付不了,笨蛋,讓他離開!”
“哈哈,咬得好。”
日軍在外麵冷嘲熱諷,迅速被轉變了注意力。
就這樣,第二批日軍被“慰安”了絕大部分。
津田勝武中佐在城牆上一直觀望著,最終忍耐不住了,開了城門,帶領衛隊,騎馬出來,城外,還有警衛的兩個班正在嚴陣以待,騎兵中隊的部分人員也出來了。這讓他很是憂慮:“快讓那些慰安以後的士兵回到崗位上去。”
騎兵衝過去,大聲宣布中佐的命令,還橫衝直撞,詢問被慰安以後的日軍官兵下落。此時,紙裏再也抱不住火了,萬國雄拔出二十響駁殼槍,打開機頭保險,橫著把握,一掃一梭子,將好幾個日軍騎兵掃落馬下。
其餘八路軍帳篷外的士兵,立刻開槍射擊,痛擊列隊的日軍士兵。
日軍還有一百多人,被分散在各個帳篷外麵,聽到槍聲,先是一愣,隨即平端步槍。
這個瞬間,更多的八路軍士兵衝出來,關東軍的打扮,在日軍繼續遲疑的時刻,開槍射擊。
槍聲就是命令,卡車上埋伏的機槍手,立刻朝城外列隊的日軍騎兵中隊掃射,兩挺機槍奉命掃射敵人城門外邊的兩個班組,封鎖城門。
津田勝武中佐在半路上,遭到機槍的掃射,大吃一驚,當戰馬被機槍打斷了兩條腿跌倒以後,嫻熟地從地上爬起來,依托戰馬屍體,下令還擊。
城牆上的日軍也開始射擊。
戰鬥突然打響,空前激烈。
可惜,因為兵力對比原因,戰鬥非常短暫。
一百五十多人的日軍殘餘步兵,在帳篷外很快被消滅,少數人鑽進帳篷周旋,津田勝武的騎兵中隊戰馬大部分打死,鬼子淪為步兵,一麵射擊,一麵大量傷亡,城牆上的步兵數量不多,也別掃射以後,紛紛中彈倒下。
八路軍經過多次戰鬥,繳獲的武器彈藥極多,此時,機槍的密度到了令人恐怖的地步,擲彈筒也朝著鬼子火力點猛砸,日軍根本頂不住。
津田勝武中佐的運氣太好了,利用溝壑和障礙,居然躲避了兩挺機槍的輪番掃射,一具擲彈筒的轟擊,成功逃回城內。
這家夥一雙小短腿兒,風馳電掣,好像日本忍者。
這也多虧了日本人在城牆中布置的暗堡,城門附近的半地下工事群的掩護,熾烈的槍彈金屬流,將八路軍幾百米外沒有多少工事掩護的人員打死不少。
戰場上,火光衝天,爆炸連連,槍彈的火網密集濃烈,槍聲令人驚懼,炮聲震撼心魂,人頭被子彈穿透和爆炸的場麵,更是驚心動魄。
戰鬥又很短暫,八路軍卡車上載運的92步兵炮,直瞄敵人堡壘,盡管技術不咋地,調試了幾下,還是將炮彈直接射進鬼子的暗堡機槍射孔裏,一顆炮彈轟進去,整個堡壘徹底成了雜碎屠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