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咱們看誰快。”河本大佐知道趙羽的厲害,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哢噠,哢噠,哢噠。
河本不相信地一連扣動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終,相信手槍出問題了,不是卡殼,是撞針出問題了!
撞針斷了?
趙羽搖搖頭:“河本,看來,天意助我,下麵輪到我了。”
趙羽說著,揮手朝河本大作的臉上扇去,隻聽清脆的一聲,河本的人被打得滴溜溜兒旋轉了幾圈兒,陀螺一樣,臉上,也印出清晰的一個五指山的痕跡。
河本倒退幾步,拔出軍刀,朝趙羽砍來,刀鋒犀利,軌跡直爽,橫過趙羽的頭頸位置,那個頭頸就沒了。
不光頭頸沒了,連血漿噴泉都沒有了!
一刀砍空,河本大作感到不好,趕緊連連揮動軍刀,反複劈斬。
“行了行了,你沒完沒了了?”一個人影從背後說著,輕輕推了他的腦袋一下,頓時,健壯肥胖恐怖如斯的退役軍人河本大作大佐,向前猛地奔跑幾步,止不住腳,正好扭轉身體,摔了一個屁股蹲兒。
趙羽玩弄著撿起來的南部手槍,對準河本:“河本,你認罪嗎?”
“哼,趙羽,你還是投降吧,我隨便喊一聲,我的衛隊就能衝進來殺掉你,你是逃不掉的。”愣了片刻,河本大作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優勢地位,大笑起來。
“茄子!”趙羽衝河本大作喊了一聲,示意他的站姿不要那麼隨意,隨即扣動了扳機。
嘭,一聲沉悶的槍響,一顆子彈飛出槍膛,射進了河本大作的眉心,毫米口徑子彈的沉重壓力,近距離的優勢,讓那一顆子彈的動能全部作用,靜止效果極佳,噗的一下,洞穿腦袋,在背後飆出一大片血肉和腦漿,整個腦袋爆炸了。
河本的眼睛最後又意識地看了趙羽一眼,滿是驚駭,還有一些不甘。
趙羽掏出手心裏的一根針頭,嘲弄地丟開到腳下:“河本大佐啊,老子是用你們日本的國粹,忍術的暗器的機簧針做手腳,你別埋怨我陰險啊。”
剛才,他從臥室取下兒玉華子的機簧,迅速嚐試了忍者射擊暗器的方法,老實說,這東西小兒科,現代特種部隊的時候,他已經熟悉了。
不是撞針斷了,而是卡殼,可是,是暗器搗鬼,河本大作在掏出手槍的刹那間,就被趙羽抱著的雙臂間動作,作用了手槍,對於這種手槍,趙羽熟悉無比,自然知道,作用到哪裏,能暫時卡殼。
處死河本以後,趙羽的任務就完成了。現在,他不發愁兒玉華子的問題,剛才,他在屋子裏,用被單撕破扭繩索捆綁了她,相信日軍衛兵會來救援她的,迅速整理東西,趙羽將三浦三郎的破兒子拴在沙發上,點出人中弄醒。
在這邊一個小法西斯哇哇大哭,加上槍聲吸引了日軍的時候,趙羽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調集,他不說話撤退,而是備戰。
“快來人呀,我受傷了。”趙羽模仿著河本大佐的聲音,順便將這個大肥豬的屍體拖到一邊。
趙羽的口技,是極佳的利器,惟妙惟肖的,日本人上當受騙了。
“大佐閣下?大佐?”日本衛兵還是習慣稱呼河本退役前的軍銜,隨即撞開門進來。
趙羽的手槍,噗噗噗一連串射擊,瞬間擊中了三個衛兵的腦門,看著三股血線狂飆而出,三個腦袋好像三個葫蘆開瓢一樣炸開了。
趙羽看看自己空了彈夾的百式衝鋒槍,踢飛了,抓了一把三八大槍,將河本的左右手槍子彈都搞定,離開此地。
出門以後,趙羽又回頭,用手槍朝河本的小肚子上打了一槍,打出一個大窟窿,讓這個老法西斯的死相更難看一點兒,這才解氣。
不是為了張作霖家族,而是為了這個老法西斯的膽大妄為,沒有引起中國方麵的任何報複,這種做法,是不是刺激了日本法西斯的侵略野心啊?是不是關東軍敢於發動九一八的一個曆史依據?如此說來,河本大作是日本侵華的罪魁禍首之一,絕不為過。
跑出院子,碰到一個衛兵,趙羽指指前麵,驚悚萬分:“快,快快快,大佐要自殺,受傷了,手槍。”
那個衛兵急急忙忙衝過去,又突然轉回來:“你?”
趙羽抬手一槍,子彈鑽進了這中二的嘴巴,腦門後洞開,那個血胡柳啦。
河本畢竟是經濟部門,沒有幾個衛兵,此時,太原東麵的戰鬥已經打響,火炮怒吼著,震天動地,隨著一發發炮彈的呼嘯,城內的日軍工事和據點紛紛爆炸開花,在濃烈的黑煙中,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