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公館內外的崗哨,都撤了吧,大家辛苦這麼久,很累了,還有,汽車,我要出去。”
馬步芳威風凜凜地發布命令。
四個貼身警衛聽得一陣陣熱血沸騰,唏噓不已,馬主席真是鋼筋鐵骨,天生神力,和四個美女鏖戰一個多鍾頭,依然神采奕奕,底氣十足!
“是!”警衛急忙答應。
接著,馬步芳又點名,讓一些官員前來見他,很快,他乘坐汽車,帶領官員,離開了。
一個小時以後,馬步芳返回公館,身後,跟隨著幾輛卡車,裝載滿滿的貨物,上麵用帆布蒙遮,神神秘秘。
“你們都回去吧,我一個人在此。”馬步芳說。
所有官員和貼身警衛都唯唯諾諾離開,公館裏麵,再沒有一兵一卒,外麵,也是象征性的四名崗哨。
省政府主席公館,顧名思義,是辦公的地方,相當於省政府辦公地點,不過,這個公館很陳舊了,規模也沒有馬步芳的理想大,必須籌款建造新的,公館裏麵,自然有省主席和一杆隨從服務人員的住處,今天,馬主席特別準許貼身隨從們都離開,大家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知道馬主席新得了四個妖嬈美女,很忙!
“趙羽將軍?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郭仲隗帶著四個女郎,兩名保鏢,在馬步芳辦公室裏,心急如焚。
趙羽笑笑,摘下平頂將軍帽,玩弄著青天白日帽徽,“一切順利,我們打開了金庫,取出五萬兩金子,50萬現大洋作為見證,老夫子,你還怕什麼?”
自從馬步芳被打昏捆綁起來,扮演他的一直就是趙羽。
趙羽用自己出色的聲優能力,模擬了馬步芳的聲音,活靈活現,以假亂真,蒙蔽了所有人。
當然,趙羽有意拖延到晚上才行動,也利用了夜幕的遮掩。
郭仲隗哈哈大笑:“怕個毛,趙羽將軍將一切事情都辦好了,老朽就等著回家!”
四個女郎,兩個保鏢,都如釋重負地看著趙羽,他們幾個,也都提心吊膽好久了。
“趙羽將軍太厲害了。太厲害了,”一個旗袍女郎衝過來,抱著趙羽的手臂,搖晃著,撒嬌著,嗲聲嗲氣。
趙羽用手在她臉上輕輕擰了一下:“是剛才還說一個小時以前?”
“一個小時以前?哈哈哈。”女郎大笑起來。那些動靜,都是偽裝的,不過,她們幾個可辛苦了,平白無故地發出各種猥瑣曖昧的聲音,也怪難為情的。
這裏麵,有蔣鼎文的一個親戚,有湯恩伯麾下哪個將軍的女兒,有報社的新銳女記者,反正,不是大家閨秀,沒有社會閱曆,是無法完成任務的,為了在賭賽中取勝。蔣鼎文和湯恩伯也是拚了,四個如花似玉的女郎在半個小時內搞定,真不容易。
公館裏有電燈,全部打開,房間裏光輝燦爛,趙羽讓兩個保鏢將馬步芳拖過來,丟在沙發上。
馬步芳已經蘇醒了,看著趙羽和郭仲隗,嗚嗚嗚掙紮著想說話。
“馬主席啊,看看我,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趙羽,和您老人家賭賽的那個!”趙羽做到馬步芳對麵。
馬步芳睜大眼睛,盯著趙羽,更加奮力地掙紮。
趙羽扯掉他嘴裏的破布,優雅地笑笑:“馬主席,你可以說話了。”
“魂淡。你們居然綁架我,老子絕對不會輕饒你們!老子要看你們如何從這裏逃脫!”馬步芳氣急敗壞地喘息著怒吼。
趙羽拍拍他的肩膀:“馬主席的意思,我們完了?”
馬步芳仇恨地看著趙羽:“你們居然欺騙我馬步芳?好,好,好,我會讓你們知道下場的。”
趙羽撲哧一聲:“馬主席,您說,什麼下場?”
馬步芳冷笑一聲,猙獰地說:“我也不想多說,可是,你該知道五年前紅軍西路軍兩萬多人在河西走廊是什麼下場!還有你們這四個臭表子,居然是誘餌,我呸,你們就等著被我的部下輪死吧!哈哈。”
趙羽揚手一個耳光,扇在他的臉上:“堂堂民國省政府主席,中將軍長,居然如此下流無恥地辱罵女孩子,知不知道丟人?”
趙羽剛打完,四個女孩子都義憤填膺地過來,對馬步芳拳打腳踢。
趙羽給她們一些施展拳腳的機會,五分鍾以後,才攔開,“馬主席啊,你人都在我們手裏了,還猖狂什麼?”
馬步芳惱怒的眼神盯著趙羽,不見被女孩子毆打的狼狽,相反,更加仇恨猙獰:“小子,趙羽小子,我固然在你們手裏,可是,你們又在我馬步芳的手心裏,你孫猴子能逃出我如來佛的手掌心嗎?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