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步芳警惕起來:“嗯?”
趙羽笑笑:“如果馬主席和令郎任何一個人能夠贏了我,我們三個向蔣委員長請求,立刻將你們釋放回西寧,不,不用請求,直接釋放!”
馬步芳大喜,和兒子對視一眼以後,又試探著問:“能不能再比試槍法之前,先熱熱身比試拳腳?剛才承蒙趙羽將軍賜教,小兒對您的身手印象深刻啊。”
趙羽嗬嗬了,“行。”
馬步芳眼睛咕嚕嚕轉動了幾下,試探著:“如果小兒僥幸贏了,趙將軍能不能不要我們的現大洋?”
趙羽開心地大笑:“當然,當然,如果你們贏得了,不僅讓你們回家,還將所有的現大洋都送還你們,告訴你們,我們的確已經用飛機將西寧金庫的金銀,你馬主席準備修築公館的價值幾千萬的錢,都弄來了,可是,我保證,隻要你們能贏了,一切原封不動重新還你們!真的。”
馬繼援不敢相信:“趙羽,你敢對真主發誓?”
趙羽搖搖頭:“少將軍,我是無神論者,特麼的都不信鬼神,怎麼發誓?算了算了,我同意你的意見,本人趙羽,民國中將軍,特種戰指揮官,對滿天神佛,對真主阿拉發誓,今番和青海馬主席父子比賽槍法,格鬥,如果敗了,兌現所有承諾,請諸位頭頂三尺神明督察,鄙人如有反悔違逆,將死無葬身之地!”
見趙羽發誓,馬步芳大喜:“趙羽將軍厲害,鄙人相信您了。”
蔣鼎文和湯恩伯緊張起來,看起來,趙羽不是玩虛的,萬一真輸了呢?馬家父子的槍法和凶悍,是出了名兒的,趙羽再厲害,也可能有失手的時候,這個賭局太大了。
關鍵是,已經到手的金銀財寶,怎麼能吐出來?
他們也知道,趙羽要馬步芳輸得心服口服,再也不會找麻煩,可是,這個賭局也太大了些吧?
馬步芳遲疑了一下,央求趙羽白紙黑字寫出來。
趙羽哈哈大笑,馬上對副官吩咐一聲,副官出去,不一會兒,就有大批記者湧進來,前麵為首的人,竟然讓馬步芳為之欣喜若狂:“範長江先生?”
範長江還在洛陽,正采訪災情,將文章連續送往《大公報》,他進入河南的時候,是通過西北渠道,因為武漢一帶有日軍盤踞,交通斷絕,他取道西北,和馬步芳認識了。
“馬主席?真是您?”
“哦,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馬步芳主席?”又一個重量級的人物登場了,他就是米國人白修德。
“米國朋友?”馬步芳激動得差一點兒哭起來,這幾天被綁架來洛陽,落湯雞一樣狼狽,心裏苦啊,見了朋友,淚汪汪的。
範長江和白修德願意作證。在場的記者們都願意作證,這裏還有幾位第一戰區的老將,馬步芳也認識。
“好,立刻簽字。”趙羽刷刷刷寫了賭局的文件,自己簽名,還讓範長江,白修德作為公證人,蔣鼎文和湯恩伯也附屬名字。
馬步芳父子,狂喜地簽名,反正,隻要賭局勝了,自己可以反敗為勝,何況,這個賭局機會,是趙羽白白送的啊。
等範長江先生朗讀以後,大家鼓掌,都表示很期待。
趙羽遲疑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在空中揚了揚:“鄙人覺得,這樣的賭資規格有些俗氣,反正都是馬主席的資本,有些不公平,這樣吧。如果我輸了,任憑馬主席處置。”
“啊?”大家一片驚呼。
馬步芳和兒子對視一眼,更是欣喜若狂,太好了,贏得了以後,一定掐死他!丟油鍋裏炸了!剝皮抽筋!
最初的狂喜過後,馬步芳心裏,已經有了感動,覺得趙羽是個光明磊落之人,並非偷襲的小人竊賊,這個賭局,的確是給他一個公平的機會啊。
趙羽將這個新的條款寫進賭約之中。
大家熱烈鼓掌。也有人擔憂,蔣鼎文都連連搖頭。
“可以開始了嗎?”馬繼援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從士兵手裏接過一支中正式步槍,哢哢哢調試著槍栓,又交還士兵,因為,首場秀的是格鬥,而不是射擊。
“不可以。”趙羽搖頭。
“啊?”馬繼援以為趙羽耍弄他,反悔了。
“這個,少將軍看看,以為如何?”趙羽將一張照片遞給馬繼援。
馬繼援一看,頓時被吸引了,瞠目結舌的樣子:“美女,美女,太有氣質了,正是喜歡的類型。”
趙羽心裏有些意外,照片上的這個人,宋美齡夫人的幹女兒,雖然長得漂亮,也很有那種書卷氣的優雅,可是,還不至於美到你這樣瘋狂吧?哦,對了,這也許就是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