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襠裏也濕漉漉的,真尿了。
他努力鎮定下來,縮著脖子,不知所措,此時,屁股上被狠狠一腳踹得慘叫起來。
“起來,開槍啊,你他麼算不算男人?難道等鬼子槍斃你?你他麼的手裏拿的是燒火棍兒?”一個手提駁殼槍的軍官大聲疾呼。
這是排長。
士兵看到排長張牙舞爪,好像要槍斃自己的意思,趕緊舉起槍,瞄準前麵,反正深深的戰壕裏,也沒有看有沒有敵人,就開槍了。
嘭,槍聲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猛然間,頂在右肩膀上的槍托,傳來了強勁的後坐力,緊張到猝不及防的他,哎幺一聲慘叫,肩膀居然脫臼了!
“開槍射擊,射擊!”排長震怒了。
新兵唯恐排長大開殺戒,急忙用左手托著步槍,露出腦袋。
咻,一顆子彈不偏不倚,在他觀察幾秒以後,射中了他的額頭,38步槍最新式的炸子鑽進額頭以後,發生爆炸,將他的半個腦袋掀起,血漿和腦漿濺了排長一臉。
“白癡啊,你他麼笨蛋。”排長立刻丟掉手槍,抄起步槍,趴在戰壕邊緣,朝前麵觀察射擊。
日軍步兵開始地麵突擊,一些小隊級別的機槍掩護意外,其餘人在200米外開始猛烈衝鋒,為了加快速度,他們多數人貓著腰,不開槍,不射擊,指示加速衝鋒。
排長瞄準一個敵人的胸膛,扣動了扳機,嘭,步槍沉重炸響了一下,肩膀後坐力一撞,看見那個鬼子被什麼力量猛然推倒,仰麵朝天躺在地上。
排長是個老兵,經驗豐富,快開槍速度相當快,結果,在日軍衝到跟前之前,又擊斃三個,其中一個擊中腹部,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噠噠噠噠,一陣歪把子機槍的怪叫聲,一大片子彈用大角度偏離的軌跡,見這位排長籠罩,他的腦袋被打碎,鎖骨和脖頸也血肉模糊,直接翻滾下深深的戰壕,死了。
98軍機槍手開始是隱藏的,兩個老兵,兩個新兵的班組,猛掃一陣,又更換一個地點,他們曾經躲避的好幾個戰位,都被日軍炮火摧毀,尤其是擲彈筒,最新型的日軍重型擲彈筒,有一千多米的射程,威力巨大。
“打,打死你們這群狗入的。”機槍怒吼,捷克式機槍和仿製品,是中國部隊輕型火力的基礎,老兵們嫻熟技藝,猛烈掃射,將一片片金屬風暴潑灑出去。
一個個日軍士兵跌倒在地,胸膛和腦袋爆出了血花。
轟,日軍擲彈筒轟擊了這個機槍班組,兩人受傷,他們轉移地點繼續射擊時候,遭到日軍多名步槍手的狙擊。
正射手被打死,副射手搶上去,剛掃射一梭子,又被打死。
幾分鍾以後,射擊戰技術,日軍衝進戰壕,和中國軍隊拚刺,部分98軍官兵拉響埋設的地雷,將後續日軍炸死炸傷,部分官兵,用手槍向日軍射擊,也有人用丟棄步槍,用隨身攜帶的大刀跟日軍拚搏。
武士敏軍長親眼看到情景,馬上詢問戰地團長:“你說,怎麼辦?”
團長咬著牙,舉起一把大刀:“放心,軍長,咱們西北軍個個都是鐵漢子,不會給您老丟人!”
轟轟轟,二線陣地上,傳來了幾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一簇簇煙塵飛起。
團長的眼淚嘩一聲下來了,哽咽著:“軍長,我的半個營全部完了,那些是我們預設的陣地地雷,隻有絕望時候,才拉響!”
簡單彙報以後,團長立刻下令攻擊,頓時,幾門迫擊炮從隱身的地方伸出來,發出清越的鋼音,朝陣地轟擊。幾挺輕重機槍也噴射著火舌,朝二線陣地上的日軍轟擊,接著,還有士兵利用交通壕逼近敵人數十米,拉響地雷。
進占二線陣地的日軍,死傷慘重。
98軍該名團長,親自帶領突擊隊衝鋒,利用交通壕逼近敵人,用大刀,手榴彈,駁殼槍,將日軍大部殲滅。
日軍一個中隊,沒有一個退卻,三路進入中國部隊戰線,一路戰鬥消耗,前鋒全部躺倒在幹硬荒涼的田野裏,旱災嚴重的鄭州莊稼地,還有稀稀拉拉的莊稼苗兒,血液橫流,屍體堆積,一片肅殺死寂。
一百三十多人的反擊部隊,能夠活下來的也不到四十個。
武士敏將軍放下望遠鏡,默默地向前方陣地三鞠躬,轉身交通壕到另一處陣地視察,那兒,傳來更加猛烈的槍炮聲。
幾個小時激戰,兩軍死傷上千人。
對麵,日軍占據的霸王城頭,三十六師團長田上八郎鐵青的臉上,隱藏不住惱羞成怒,反而笑了:“武士敏,你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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